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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命威脅,這讓他也沒了辦法,只能按照對方說得,把帶著天花的布料放在了小少爺的必經之地。 他本來以為這次事過后,就與對方再沒有關系了,雖然后來聽到小少爺得了天花,翠云閣被封鎖的消息時有些愧疚,但還是松了口氣。 卻沒想到,明明已經說好兩清的時候,對方卻又一次的找上門來,非逼著他下殺手,他自然是無比憤怒,但對方的刀都已經架在了脖子上,他再憤怒也沒有辦法。 而上次的經歷也讓他以為做這事并不會多難,哪里想到還沒見到小少爺的面,就被護衛給逮了個正著。 說到這的時候,賈英的神情還顯得有些沮喪,讓旁邊一個比較年輕的護衛恨不得上前抽他一頓。 不管是林家也好,還是賈家也罷,對面前這家伙可都算是不薄,尤其是太太,給了這家伙不知道多少次機會。 可這敗類倒好,竟然設計謀害林家的小少爺,簡直是狼心狗肺到了極點。 要知道,若是小少爺真出了什么事,不管老爺有沒有查出那幕后黑手,只這事是賈英做得,那便是林賈兩家,老爺和太太之間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什么是被人陷害,理智的情況下才會想到這點,悲傷的人哪里會在乎這個。 可以說,賈英的行為若是真的得逞了,那坑的絕不僅僅只是林家,更是賈家,太太,甚至就連剛出生的小姐,都會被這家伙給坑了。 被身前不遠處的動靜給驚醒過來,護衛頭領掃了一眼那揮舞著鞭子就要上前揍人的家伙,并沒有阻攔,而是帶著人出去了。 那個護衛他認識,世代都在林家做護衛,年紀又輕,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會這樣也很正常。 讓他給賈英點教訓也好,這家伙瞅著就是個jian滑的人,不給點壓力,誰知道還有什么東西是被隱瞞下來的。 出了暗牢的門,護衛頭領沒有任何猶豫,留下兩個人協助審訊,自己則是直接按照賈英交代的地址,帶著大隊人馬去搜捕他家了。 作為智商正常的人,他沒有奢望那些人會停留在那么危險的地府,但是作為事發地點之一,總會留下一些線索,興許就可以順著這些線索找到這些幕后黑手。 在林家做了幾年的管事,又是從賈家出來的,乃是太太的心腹,賈英的油水那可是不少,在城里也有了一個大房子,當然,這個大是針對于普通的平民百姓說得。 雖然林家宅院中有安排下人們住的地方,但自認沒有自己家里面舒服,尤其是對賈英而言,不是必須留在府里,他從來都是回自己的青磚大瓦房。 這也是他會被人給盯上的原因之一,林府的護院防衛的還是很嚴密的,而這外面卻無疑好下手的多了。 無獨有偶,與林家同樣被作為目標的何家,這個夜晚卻也并不平靜,雖然與林家不同,何家的子嗣興旺。 但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每一個都是很珍貴的,就算是不從感情上考慮,只從理智上想,那也不能放任著出事。 所以當林家的護衛頭領林巖,出現在賈英院落里的時候,何家的護衛隊,也相繼出現在了這已經宵禁了的街道。 兩隊前進的方向不同,中途也并沒有遇到,而負責在街道上巡邏的宵禁官員,在兩位頭領都拿出了令牌之后,也明智的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何家那邊的調查情況如何,林巖并不清楚,他也沒那個心思去管,雖然從林如海那領取這個任務的時候,他便知道了另一隊人馬的存在。 但顯然,兩者都沒有什么交流的希望,同行相輕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雖然兩者之間分屬于兩個家族,不存在什么業務的爭奪。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平日里兩人之間也沒少打過交道,當然,都并不是特別愉快的那種。 世家大族之間,就算是同盟,也不可能沒有摩擦。 所以,當兩隊循著自己查到的線索,找到另外一戶宅院的時候,正面相遇的兩位頭領都有些沉默了。 漆黑的夜色之下,兩隊服飾雖各不相同,但手中都握著兵器的人馬,在寂靜的街道中互相對望著,場中只能聽到那微弱的呼吸聲。 這般對峙著的場景,若是一個膽小的人經過,怕是要被嚇壞了,這明顯就是要火拼的節奏。 事實上,若是換一個場合,換一件事情,兩隊這么正面頂上,那怕是立刻就要爆發大戰。 不過這回明顯不同,兩隊的利益完全是一致的,而且不同于以前那種就算聯手,也要帶些勾心斗角,時時不忘給對方挖個坑的情況。 現在不管是哪邊,都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快速解決這件事,把幕后黑手給找出來。 所以不過是對視了一眼,很快,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就緩和了下來。 兩人都不敢過多耽誤,一個從前門進,一個從后門走,直接就把這不大的宅院給包圍了起來。 而此時,這宅院里面的幾個人正在熱鬧的喝著酒,都是體格健壯的彪形大漢,說話的嗓門也是大得很,桌子上擺滿了酒rou,這些人也都不講究什么,直接拿起就開吃。 邊吃還邊口沫橫飛的說著話,吹噓著自己過往的戰績什么的,那牛皮吹得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這場景看得坐在主位上的杜明忍不住眉頭暗皺,相比于這些彪形大漢,他長得就斯文的多了。 一身黑色勁裝,劍眉星目,面容雖顯得有些冷酷,不符合這個時代溫潤公子的審美,但放到現代絕對是會被無數少女追捧的。 手上握著一把利劍,與這些喝得酣暢淋漓,已經快忘了自己是誰的大漢不同,此人保持著明顯的警惕性。 那些喝得正嗨的大漢們似乎也都了解此人的性格,雖然幾個人早就稱兄道弟拼酒拼的熱鬧,但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打擾這男子。 而這男子,雖然有些看不慣這些人放縱的模樣,卻也只是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些人本就是被他雇傭過來的亡命之徒,過著的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偏偏又不像是那些頂級的殺手刺客一般有本事,沒有什么名氣,日子過得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會得了錢財,那自然是第一時間就開始逍遙,這不是他能管得,多少年來這些人都已經養成了習慣,他想管也管不了,反而會引來反彈。 左手握著劍柄,右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看著面前這些放縱的大漢,想起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杜明微微抿了一口,心中莫名有些煩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準則,他也不例外,在這一行干了這么多年,他杜明從來都不會對孩子下手,也從不會接這樣的任務。 但現在他卻破例了,而且是一連兩次,針對的還都是同一個孩子。 愧疚那倒是沒有,做殺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