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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錢都可以,只……只要放了我們,什么都好說!”女子嗤笑一聲,緩緩摘下帷笠,道:“幾位,可還認得我?”她唇角勾起,笑容仿若妖嬈的罌粟。“是你!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沒死?”三人驚懼非常,直直瞪著女子。“趙璇!俠醫谷已經沒了,你現在殺了我們,你就不怕過不了幾天死的就是你?”趙璇哈哈大笑起來,她走近,拔出長劍,將劍尖從那男人的頭頂一直劃到了腹下,長劍所及之地都留下了一條血痕,不致死,但傷口疤痕難祛。那人卻已然顧不得疼痛,只覺得那涼颼颼的劍尖正抵在自己胯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劃下去。“趙女俠,饒命??!”男人嚇得涕淚橫流,其他兩人也都死命求饒。趙璇冷笑一聲,幽幽道:“我也曾這么求過你們的,可惜……”她話未說完,劍尖一挑,那男人頓時痛不欲生,鬼哭狼嚎,其他兩人只覺得也跟著痛起來,心里哇涼哇涼的。“這骯臟的東西,要著還有什么用?”趙璇提著沾血的長劍,對另外兩人如法炮制,待他們痛過了后,再將他們一劍捅死,然后拿出一個藥瓶,將里面的粉末灑在了三具尸體上,那三具尸體不過須臾便已化為一攤血水。趙璇心中戾氣消了幾分,正欲提劍就走,卻聽到背后一聲輕嘆。她猛地轉過身來。“阿璇?!绷秩叫奶鄣乜粗?,輕聲喚道。趙璇頓時呆怔住了。“阿璇?!绷秩缴锨耙徊?,想要靠近她。“你不要過來!”趙璇退后幾步,神情間有些慌張,但很快恢復了冷漠,“四師兄,你怎么來了?”林冉見她如此模樣,眼眶都紅了,顫聲道:“阿璇……”“四師兄,我先走一步,你不要跟著我?!壁w璇持劍行禮,想要轉身離去。“阿璇!”林冉面上顯現怒意,“你就是這么看待我的?”他幾步上前拉住她手臂,“阿璇,你想做什么,我陪你一起,不論什么?!?/br>趙璇漠然地抽回手臂,道:“不用。大師兄如今在西北軍營中,你可以去尋他?!?/br>林冉苦澀道:“我已去過了,聽大師兄說了你的事情,便趕過來了?!?/br>趙璇眼中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林冉回道:“是大師兄告訴我的?!?/br>趙璇沒有再問,她不看林冉,只道:“不要再跟著我,我會覺得很困擾?!?/br>林冉拽住她,“阿璇,我說了,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陪著你,只要你別推開我?!?/br>背對著林冉的趙璇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淚意,她輕聲道:“四師哥,我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br>林冉心疼至極,他嘗試著輕輕摟住她,見她沒有反抗,便緊緊環抱住她,啞聲道:“在我心里,你還是我的阿璇?!?/br>林冉胸前的衣襟頓時濕了。趙璇從一開始的默默流淚到小聲啜泣再到嚎啕大哭,她死命揪著林冉的衣服,一句句控訴道:“你為什么現在才來……那時候你在哪里……我根本就不想見到你……你滾得越遠越好……”林冉心臟鈍痛,阿璇痛,他更痛。待趙璇發泄后,林冉替她拭了眼淚,寵溺道:“看看,又哭成大花貓了?!?/br>趙璇冷哼一聲,沒理他。林冉親了親她發頂,柔聲道:“阿璇,大師兄欲與朝廷合作,重建俠醫谷,為師父及眾位冤死的師兄弟報仇?!?/br>趙璇道:“我也要為師父及師兄們報仇?!?/br>林冉笑道:“好,等我們把你的仇報了,就去尋大師兄?!?/br>西羌。達爾罕火急火燎地踏入格木士帳中,見他還在悠然品棋,頓時道:“格木士!他們把解藥制出來了!你怎么一點也不慌張?”格木士替他斟了一杯茶,道:“先坐下喝一杯,消火寧神?!?/br>達爾罕無奈,只好坐下一飲而盡,只是這茶水是剛煮好的,他頓時燙得齜牙咧嘴,伸出舌頭呼氣。格木士好笑道:“都告訴你了,要慢慢品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達爾罕瞪圓眼睛,“我能不著急么?他們解藥都找到了,我們這個計劃也就沒有用了??!”格木士搖首道:“可他們等的就是我們的心急啊?!?/br>達爾罕不爽道:“聽你說話就是費勁兒,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格木士無奈,只好解釋道:“他們這是空城計,你不用管,該怎么打還是怎么打,你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解藥了?!?/br>達爾罕不恥下問,“空城計是什么?”格木士頭疼,“我給你的那本兵書你到底看了沒有?”達爾罕撓撓頭,道:“那書太深奧了,我一個大老粗看不懂,反正你什么都懂,我問你不就行了?”格木士失笑,不再說他。“將軍!”帳外急報。達爾罕大踏步上前掀開營帳,“什么事?”那士兵顫聲道:“他們……打過來了?!?/br>帳內的格木士執棋的手一頓,眉間蹙起,喃喃道:“不應該啊?!?/br>☆、被追殺的小神醫終西北軍主動來攻打西羌,這個舉動很是令格木士感到費解,難道他們真的找出了解藥?不過真實的情況,也只能等這場仗打完才能知曉了。達爾罕率眾迎戰,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對方來的人并不多,但其陣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西北軍來勢兇猛,仿佛一把利劍破開那些傀儡前鋒,然后變幻陣型將他們一網打盡,他們勢如破竹,又以風卷殘云的姿態將達爾罕的軍隊剿殺。達爾罕連忙鳴金收鼓,領軍逃回大營,所幸西北軍沒有乘勝追擊。格木士正在擺弄棋盤,只見黑方已現頹勢,他手中的黑子倏然落下,眉目間顯現憂色。達爾罕氣喘如牛,一把掀開格木士的營帳,滿臉驚慌,“格木士!他們排出了新的陣型,我們損失慘重!”格木士雙眼盯著棋盤,道:“這霍藺的確厲害,說吧,什么陣型?”達爾罕將陣型說與他聽,格木士沉思良久,忽然笑道:“果然是個妙招?!?/br>“那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達爾罕急急問道。格木士搖搖頭,“暫時沒有,先容我想一想?!?/br>西北軍軍營。“帶回來了?”夏嶸來到傅殊營帳,問道。傅殊將他帶到關押傀儡的地方,夏嶸看過去,發現里面還有些熟面孔,正是追殺他到懸崖上的人。現在他們被藥物控制,一個個面目猙獰、眼睛發紅,身上還有些傷口,衣服上血跡斑斑,一點也看不出原來武林俠士的模樣。“你把他們制住了?”夏嶸見他們身不能動,問道。傅殊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