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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只是這樣的情況太過稀奇,他也并沒有在正常坐診的時候見過這個人。裴白還是在醫院有著很高聲譽的醫師,對待每位病人都很認真,如果工作中出了什么疏漏,他也不可能不記得。“你太吵了?!睕]有一絲感情的、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著,裴白感覺自己的腹部徑直挨了一拳。力道很重,裴白感覺肚子里翻江倒海,內臟都被震了震。當然,還沒到這么嚴重的地步。沒有任何衣物遮擋保護,脆弱的腹部直接受到攻擊,立即紅起了一塊。如果不是裴白平日也算保持鍛煉有著不錯的腹肌保護,身體素質也還算不錯,可能現在又得進手術室了。那只方才還緊握成拳的手,忽然舒展了開來,骨節分明的指節貼近裴白被擊中的部位,曖昧地上下摩挲。時而輕柔時而力道加重,冰冰涼涼地刺激著因疼痛而愈發敏感的皮膚。直到現在裴白才意識到,抵抗和勸說都沒有用處,可能他根本扭轉不了面前這個瘋子想要折磨他的思想。腹部是裴白的脆弱層,不知這男人是事先已經預料好了,還是因為只是恰巧。擊打與觸摸的部位都選在了這里。裴白忍耐著令他幾欲作嘔的厭惡感與惱怒,拼命收縮著腹部以躲避男人愈發放肆的動作。瘙癢與刺痛的共同作用讓他愈發煩躁,素日冷靜自持的外表與內在已經有了崩裂的痕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哦?你們人類還有這樣的規定嗎?”男人聽后,沉沉地笑了起來。這樣的笑聲讓裴白下意識地一顫,不同于之前聽到的詭異的笑聲,這次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進去,像是…… 催眠。裴白被這個想法驚起冷汗。“你問我想要干什么?好吧,我向來不會隱瞞好什么,那我就告訴你……”男人不像是刻意壓低的聲線帶著致命的誘惑力,裴白感覺自己的耳膜被一波一波的刺激震得嗡嗡響。“我要干你。干到你哭,干到你射,干到你求我……直到你全身心,完全地屬于我?!蹦腥吮〈劫N在裴白的耳際,毒藥般的催眠式語句以情人之間低低絮語的形式挑逗著裴白全身各處的神經。“你這是在催眠!催眠我做什么……這是沒有意義的!放開我!”裴白徹底被激怒,劇烈晃動著手臂試圖掙脫這令人忿恨無助的手銬束縛。形狀誘人的兩塊胸肌因為這具身體主人的激動而大幅度起伏。“催眠……”男人饒有興致地咀嚼著這個陌生的新奇詞匯,直到理解了字詞間的意思后,才不悅地皺眉:“人類搞出的東西,我為什么要去模仿?而且我跟你說過了,”他的右手覆上裴白左邊胸肌,毫不憐惜地拉扯著淺色乳粒,直到那顆脆弱的乳粒充血變腫,在裴白驚怒的眼神下開始顫顫巍巍地立起,才慢悠悠地說道: “……我要干你?!薄 芭?!”木制的床頭支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生生掰斷,裴白獲得解放的雙手毫不留情地向著這個狂妄的男人狠狠擊去。裴白打小有一種天賦,那就是短時間內能爆發出一股極為強勁的力量,不足之處在于無法確切控制。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男人的反應也十分迅速,近乎本能地毫不費力將裴白的雙手壓制住摁到床頭木板上,順便在裴白腹部補上一膝蓋。“嘔!”裴白干嘔一聲,現在他真的有種內臟錯位的錯覺了。“你的行為讓我不解?!蹦腥藨z憫地看著他,趁著裴白干嘔的當兒迅速地解開了裴白手銬上的鎖,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兩幅手銬僅僅只能起到裝飾性作用了。手腕戴著手銬的那部分因為強烈的拉扯與勒緊的力道,已經被勒成顯眼的深紅色。似乎覺得磨蹭太久已經沒有任何拖下去的必要了,男人俯身下去用空出的手擼動裴白萎靡的小兄弟。略帶薄繭的粗糙指腹極有技巧在guitou處打著轉,刺激得慢慢立起流出yin水,然后五指沾著裴白的體液改為按壓yinjing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溝狀帶,力道時輕時重沒有一個確切的規律,偶爾還用指甲淺淺摳挖鈴口與管溝,無法掙脫的裴白閉著眼索性不去看這一切,試圖把這當成一個只要天亮就會醒來的夢。只是已經泛起粉紅的肌膚,與不斷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已經完完全全展現了這yin亂而荒誕的一切。男人色情地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裴白敏感的腹部,感受到身下人不情愿的躲避與驚慌,毫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玩弄這這具注定會被開發成熟的軀體。“準備好被我強暴了嗎?!?/br>第三章前列腺高潮“準備好被我強暴了嗎?!蹦腥藛?,用陳述的語句,云淡風輕地敘述著一件即將成為事實的事情。裴白原本緊閉著的雙眼猛地睜大,看著男人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有憤怒,而是最原始的——恐懼。他是認真的。這個事實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復,事已至此,無路可逃。裴白喉部發出輕淺的嗚咽。“……怎么可能準備好?!彼C健的身軀因為寒冷和恐懼微微顫抖,話語中的情緒已經帶上了一絲絕望。這還是太令人難以置信。“無妨?!蹦腥伺c裴白對視,熾烈的表達著性欲的眼神讓裴白無處可躲。yinjing被拿捏住,即使裴白再恐懼,它也違背者主人的意愿,在男人不間斷的刺激下變得越來越腫脹,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在與粗糙手掌和莖身的摩擦間發出咕啾咕啾的yin穢聲響。此外,男人的唇也不知不覺間貼附在裴白的左邊乳首。因為方才被粗暴對待,乳首已經變得敏感而不堪一觸。冰冷的唇一貼上,就立刻感到了絲絲的疼——以及更無法壓抑的癢。從乳首處一直滲透到更深,裴白的身軀像是經受了極大的刺激,恍惚間,竟就這么射了出來。男人抬起頭來,嘴角勾起一抹無限嘲諷的笑,在因為震驚而瞪大雙眼的裴白眼前,舉起那只沾滿jingye的手特意展示似的晃了一晃。稠白的乳濁粘液滴落在裴白高挺的鼻梁上,順著鼻梁的弧度流下滑落到唇邊。那只作怪的手緩緩地挪到對方鼻下,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厭惡讓裴白蹙起了眉。而接下來的要求,讓他更加地難以接受: “吃下去?!薄 ∨岚紫敕纯?,可高潮過后酥軟的余韻讓他提不起一絲氣力,就連抬起手都十分費勁。他只能瞪著男人,可這無濟于事。男人扼住裴白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粗糙的指節帶著粘稠的jingye塞進裴白的口腔,將那污濁的液體盡數喂進了裴白口中。這還不是結束,修長手指在口腔內按壓,將柔軟的舌苔逗弄拉扯,像是嫌不夠干凈,又轉而去剮蹭口腔黏膜。等到裴白幾乎已經喘不過氣來,才悠悠地將手指抽離。裴白茫然地望著面前的男人,雙眼放空失去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