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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來了,沒有生命危險,沒有重大rou體上的創傷,我們帶走的只有一句話,假如他們小鎮出了什么問題,那些他們拍攝的東西將散播的鋪天蓋地,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欣賞到我們,以及其他人的一些丑態。我和我哥們選擇沉默了,反正我們還活著,去伸張正義什么的...也許會造成更大的損失,我們的心理狀態,無法承受被所有人知道那么大的丑聞,無法接受被那么多的異樣目光注視,我們的后半生會毀掉的。與其這樣,不如把記憶埋葬。但是,發生過的事情真的能夠靜靜地掩埋嗎?我和我哥們發現,我們完了,被他們毀掉了。那些影像,或許還有生理上記憶的曾做過的那些事,使得我們也成了活在黑暗里的變態。我哥們痛苦的對我說,他再也無法正常的和女性發生關系了,他硬不起來了。再后來,他說他想過我。他這么說著的時候,手就像被什么控制著一樣伸進了我的衣服里。在我們父母看來,我們經過一場旅程之后就變得穩重起來,或者說沉默寡言起來。他們以為這是成長。也許這樣認為也沒錯,我們是成年人了,有能力為自己負責了,所以當我們一個月后認認真真的在他們面前出柜的時候,他們除了吃驚并沒有發火發怒。這種在一起的方式,有時想想竟然非常悲哀。我曾對愛情有過美好的幻想,都不可能實現了。就在昨天晚上,我和他抱在一起,久久的失眠。在我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忽然動了動,然后抬頭在我下巴上吻了一下。我有些驚訝的低頭看他,他沒看我的眼睛,低低的說了三個字。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什么?”他沒有再說。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說得是什么,忽然心就鈍鈍的疼了一下。我將他抱在了懷里,那時我想,我們從未有過這么親密。也許有一天我們的視頻還是會流傳出去,但我希望,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在我們死后,在世界上所有人都遺忘我們以后...【end】第37章我的奴生活仿若凝滯不動的湖泊,然而有一天,忽然有人投了湖...我有個同事兼室友,名叫楊艾,平時大家都喜歡親昵的稱呼他小楊,小楊哥,羊哎,有次員工聚餐,我喝高了還跟他勾肩搭背,sao的不行的對著他耳朵喊了一聲,“羊哥哥~”當時他的反應是溫柔淡定的“嗯”了一聲,那時候微醺的我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想將我攬在懷里寵溺的抱著。我被嚇得酒醒了大半。現在想想,那件事,以及其他蛛絲馬跡,都是兆頭,是我日后會被他,一個同性,給套牢,給吊的不上不下的兆頭。可惜我傻,沒早早逃開。不正當關系到底是怎么開始的呢,讓我想想,應該是他的那句,“你知道sm嗎?”吧。說正事之前我先講講楊艾這個人,該怎么說呢,楊艾,性別男,年齡二十歲上下,具體多少記不清了,反正比我小,平時沉默寡言,寡言到有點奇怪的地步。哦對,我好像忘了交代我的工作。說來慚愧,我和楊艾一起在一塊商業街中的小超市做防損員,就是你們平時購物看到的所謂的保安。我們這家超市呢,雖然小,但這附近僅此一家,離得最近的大超市在千米之外,所以生意方面暫時還算壟斷,壟斷的意思就是,每逢周六周日,我們這些慘兮兮的員工就忙成狗。當然,平時不忙的時候也不見得好多少,反正只要工作就是不自由的,沒有自己的時間,沒有自己的世界,想談戀愛?跟誰?跟室友嗎?對于此,其實我是心存絕望的,因為我不高不帥不富,年紀輕輕就這樣認命的虛度生命,我早就不想未來,不想一切了。雖然自己絕望了,但看到別的年輕人,就總覺得還有一切可能,比如說,楊艾。雖然同為防損員,我卻覺得楊艾有種不一樣的氣質,我不知他出身背景,說起來還有點小神秘,他仿佛忽然就從天而降一樣。他做事也怪,或者說,沉默的人都奇怪。他總是超級準時,我們交接班的時候我想客套一句話看到他那張禁欲臉也會不由自主憋回去,漸漸我就被傳染的面對他時慣常性的沉默了。所以那天他的驚天一語無疑是一道驚雷,劈的我瞬間精神抖擻了起來。他問我知不知道□□,閱片兒無數的我怎么可能不知?不過驟然這么興奮的探討起來未免顯得猥瑣,所以我就選擇了家喻戶曉的答案,提了句“你說五十度灰那樣的?”他沒回答,因為他睡我上鋪,問我話的時候他就躺在上面,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沒聽見,于是就把腦袋探出去往上瞄。可能我動作時導致的床鋪嘎吱聲引起他注意,他也側頭往下望了過來。我們對視了一會兒,他突然就沖我清淡的笑了笑,吐出了又一句驚雷,“你想不想玩兒?”“???”這是我第一反應,也是唯一反應。他又意味深長笑笑,然后就把視線收回去,不說話也不動了。我莫名其妙的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好久,只等到他均勻的呼吸聲,那丫的竟然就這么睡著了,我卻可恥的sao動起來了。那時候我想的還是難道他有門路,有能得手的妹子可以玩兒?那時候饑渴的我就想啊,只要是妹子,別說是sm那么刺激的,就是讓我親一口摸一摸抱一抱我也知足了。楊艾這句話說完就無疾而終了,我惦念了好幾天,最后終于控制不住體內奔騰的yin欲,在一個月黑風高無他人的夜晚,裝作不甚在乎的問坐在我床對面凳子上一本正經的耍手機的人,“你前兩天說的sm,你是想說啥?”那時楊艾的反應一點也不驚訝,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要問了一樣,他施施然抬抬眼皮,似笑又非笑,輕描淡寫說,“真想試?”他的反應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精蟲上腦的蠢材,我面子有點掛不住,于是哈哈干笑兩聲,嘴里溜出一句,“無聊嘛”然后我聽見楊艾起身的聲音,楊艾接近的聲音,楊艾坐在我床上的聲音。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扭頭看他,因為這貨平時從不坐我的床,我跟他說過很多次可以坐沒關系他都不聽,寧可棍一樣站著或吃飯或玩兒手機,直到前兩天我們屋外的其他同事辭職搬走,我擅自偷了他那屋遺留的凳子,楊艾才有凳子坐。楊艾就坐在我旁邊,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我隨意攤在床上的手上。你能想象被一個同性摸的感覺嗎?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