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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賈裴巷的魂魄嚇出體外,多余的抓來吃,剩下的塞回去。然而重復了這么多年,更讓人服氣的是,每一次這么做,賈裴巷都會被嚇到,準保的所有魂魄嚇得躥出體外,一個不留。胡京的確像一個守護神一樣一直守著賈裴巷……除了偶爾開個小差。不過那都不是事。反正不會出現人命關天的危險,畢竟要是真出了事,那地府也不用混了。不過話說回來……大事不用擔憂,小事又確保不了賈裴巷的安危的話,胡京的存在似乎也就可有可無……當然,胡京本人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他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將自己捧在一個很高的高度,一個賈裴巷無法舍棄的高度。也許就是太過自我膨脹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胡京開始認為,賈裴巷離不開自己。賈裴巷的一生都該有自己相伴,不該有其他人的存在。換種說法,那就是,胡京想要和賈裴巷談戀愛。在胡京的認知中,他們狐族大多數談戀愛都不分性別,所以他在向賈裴巷要求親親的時候完全沒想過對方會拒絕。賈裴巷困擾的說,他們都是男的,不應該親親。胡京被氣得想要當場變出個女裝穿穿,但是忽然改變了主意。他邪惡的一笑,將1京%E私藏的整蠱魂塞進了賈裴巷的身體里。那個魂是一個女鬼的,還是個古代的女鬼。女鬼生前非常愛她的丈夫,愛得如癡如醉,卻遭到背叛,被極其殘忍的手法害死。變成鬼的她一方面想要復仇,一方面又極度愛那個男人。她擾得男人一家不得安寧,直到那座宅子里所有人都死光,她的怨氣才因為大仇得報而消散。然而怨氣是一點點變沒了,那一部分癡愛卻長久的徘徊不去。攜帶著癡情的殘魂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沒有過去和未來,只有nongnong的愛。胡京將那魂魄塞進賈裴巷身體之后,賈裴巷的眼睛立馬直了。他扭頭看到胡京,眼淚刷的掉出來,緊緊地摟住胡京,嘴里不停地喃喃“我喜歡你……我想你……”胡京故意將賈裴巷推開,冷漠的問他,“你說什么呢?”賈裴巷受到傷害一樣痛苦的望著胡京。胡京就冷淡的問,“你有多愛我???”賈裴巷說,“很愛很愛……”胡京問,“很愛是有多愛?”賈裴巷遲鈍的想了片刻,說,“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胡京問,“要你身體你也給???”賈裴巷無聲的脫衣服。胡京直直望著賈裴巷脫得一干二凈,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賈裴巷的胸膛。賈裴巷立刻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胡京收回手指,忽然有些生氣地轉身,丟下一句“我不稀罕”,就那么離開。離開的時候,胡京的手指輕輕扯動了一下,手中連著的透明的絲線一抖,被塞進賈裴巷身體中的殘魂被拽了出來。殘魂在空中消散的瞬間,絲線也跟著消失,而賈裴巷的眼睛重新變得清明。他先是詫異的看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體,緊接著想起剛剛被附身的回憶。明知道胡京是裝的,可是想到胡京冷漠的臉,轉身離去的身影,還是讓他覺得心里被刺了一下。他無意識的扁了扁嘴,控制不住的表情苦澀了一會兒,這才連忙彎身撿起自己的衣服穿。胡京和賈裴巷都沒注意到,原本應該消散于空中的殘魂,卻借由恢復意識的賈裴巷的那點兒哀傷情緒,重新壯大起來,并飛速沒入賈裴巷體內。因此,賈裴巷重新□□控了起來,瘋瘋癲癲的穿女裝,才傳出那個莫須有的“變性”謠言。直到現在,那個殘魂才被徹底的清理出去,胡京雖然不太明白那個東西為什么死而復生,卻也知道現在的賈裴巷恢復了正常,已經不再有危險。于是胡京恢復成正常學生的樣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便要轉身離去。離開的一瞬間,衣袖被什么勾住。胡京聽到賈裴巷小小聲的叫了一聲“胡京……”胡京扭頭,一陣細小的風迎面撲來,還沒來得及感受,賈裴巷的唇已經離開。當胡京回過神時,看到的已經是賈裴巷飛速跑開的背影。胡京忍不住舉起手觸摸自己的臉,這是……什么意思?那個本應越跑越遠的身影卻突然停下來,遠遠地回過頭,突然朝著胡京做出了一個飛吻的手勢。胡京禁不住訝異的睜大了眼睛,臉頰發紅發熱,他裝模作樣的小聲嘀咕,“難道他又被附身了?”可是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他的嘴角已經深深地上彎……【end】第6章夢醒時分SideA元宵節,深夜,同哥哥,哥哥的同學及哥哥的幾個朋友,一起玩兒游戲。夜很深,四周黑漆漆,除了一座很大的黑乎乎的房子之外,只有房子周圍遍布著零星的幾盞紅燈籠。那座黑乎乎的房子里沒人住,他們幾個人就在房屋外這種模糊的黑暗里玩兒游戲。游戲規則是,搶燈籠,搶得最多的那個人,獲勝。對游戲沒什么興趣,可不想掃別人的興。于是就漫不經心的聽著別人興奮的說開始。站在身邊的哥哥歡笑著推著自己跑起來,他無奈,只能奔著通紅的燈籠飛奔過去。本以為搶到燈籠就可以了,可是哥哥卻貼著自己的耳朵笑盈盈的小聲囑咐,“別以為搶到就行了,你可能保不住?!?/br>他不解的“???”了一聲,本想說那就把拿到的燈籠給哥哥唄??墒歉绺鐓s換了個方向,向著房子北部而去。他本來就不愿意跑動,見哥哥身影消失,便沒有跟上去,而是選擇前方離自己最近的那盞燈籠艱難的走過去。地面非常不平整,有些突出的石塊兒蓋著一層淺沙,一不小心就會滑倒跪下去。總算來到通紅的燈籠面前,雖然本來沒什么興趣,但是當真的摘下燈籠,還是如同撿到寶一樣開心起來。在這樣暗沉沉的夜里,柔和的紅光給人一種安全感。他提著燈籠晃悠悠的往前走,忘記了哥哥說得可能保不住燈籠的話,于是一點也沒提防笑嘻嘻湊過來的不怎么熟悉的哥哥的同學。那個男生一把擼過燈籠,抱著就往遠處搶。他被激出火氣來,拼了全力的反抗。兩人在撕扯中,燈籠忽然暗掉,周圍一下子靜下來。他的心緊張的跳動著,側耳傾聽,那個搶燈籠的人已經不見了,而自己的手中也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燈籠桿兒。忽然變得很憤怒,終于明白了哥哥的那句“保不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