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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袋不想要了?傷沒好?!?/br>我被訓的焉焉的,只得沒趣的夾夾菜。一頓酒菜下來,就數何斌喝的最多。酒品最差,酒量最不好,喝的卻最多,醉的也最快。后來...他就開始發酒瘋,掰扯我們都聽爛了的梗,掰扯許一清有多少缺點。不過今個兒又從他嘴里聽到了他的新奇事情,他揮舞手說起了他前男友的事情。難得!攔也攔不??!那時候我還沒和何斌住在一起,從他口中聽過一回他和他前男友的事。擱誰都不愿意從現任口中聽到前任怎么怎么的,許一清也不例外。他沉下臉,拖著何斌往房間走:“他喝多了,我帶他去休息?!?/br>我和鄭淵面面相覷,“完了,又要吵架了?!?/br>(7)我和何斌是在高中畢業那年的暑假認識的,那年暑假過完成人禮便背著父母去了這座城市頗有名氣的GAY吧,在那里認識了何斌。因為性格并不符合做戀人,所以我們倆成了朋友。大學畢業后,我去另外一個城市工作了幾年,他和前男友也是在我不在的那段日子里談的。何斌很重情,談戀愛定也是投了十分在里面的。這一談,就是三年。三年,不長不短,但足以回憶。同何斌談的那個男人有個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她喜歡男人但因為男人那時候是還和何斌在一起,所以他并不能喜歡她。男人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男人,就算喜歡她也是出于把她當meimei看待。當然,她沒有輕易放棄,直到知道了他們倆之間的事情。事情敗露了,女人尖叫不止像瘋了一樣趕在男人之前把事情告訴了他的父母。老一輩人受了驚慌,堅決不同意他再同何斌接觸。男人起初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的,告訴何斌讓他等等。何斌也相信,畢竟感情基礎在。當他以為所有事情都要好起來的時候,男人卻告訴何斌女人自殺了。因為他不肯娶她,女人先前就又抑郁癥被那么一刺激就...誰也不會知道事情的最后會發展成這樣,男人懊惱認為是自己把女人害慘了,所以提出了分手。何斌裝作輕松,還說:“等你想通了,你再來找我?!闭f著,走了。這些事情狗血的很,如果不是何斌滿臉認真的和我講,我實在不會相信。也就那一回,他喝醉了搗出了這些事情,不然我肯定不會知道還有這一遭。我記得何斌那時候對我說:“如果沒有許一清,我現在還會在等他?!?/br>因為不是不愛才分手,所以難免對前任念念不忘??涩F在與他同床共枕的是許一清,何斌可不能這樣。我從回憶里走出來,見到鄭淵著急道:“里面聲兒大,趕緊勸架!”“我靠?!?/br>我們倆沖進去的時候,何斌濕了頭發一臉慘淡的站在那里,估計酒醒的也差不多了。雖是慘,但氣勢不小,轉向看許一清氣的也不輕。“許一清,你給他潑水了?”鄭淵拉扯住許一清道,“大冬天的你做什么?”“做什么!你他媽問問何斌,滿口都是'林海',他當我死了是吧!”他氣的青筋暴起,要不是鄭淵攔著,早就跳起來動手了。房間里滿滿的火藥味兒。“林海怎么了?誰他媽沒個前任。你敢說你沒有?”何斌冷笑。我拽著何斌道:“別傷和氣,別吵了。今天是何斌喝醉了,你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br>“沒發生?何斌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還念著他?”何斌被問的火氣“噌”就上來了,“是又怎么樣。你還念著你相親對象,我他媽都沒和你計較?!?/br>“我他媽哪里念著相親對象?”“你翻翻你自己手機的聊天記錄吧!”“你翻我手機?”“當”心中的那根兒弦斷了。他倆嘴上斗了半宿,攔也攔不住。最后,我和鄭淵一個拉一個把他們分開才結束了這場硝煙。(8)何斌和許一清吵架導致第二天早餐沒了。以往這樣的吵架他倆都得冷戰上一個星期,我勸何斌,鄭淵勸許一清。即使如此,他倆第二天見面依舊冷眼相對。“看什么看!”何斌看到許一清向他望去便忍不住嗆他。許一清沉默,提著東西直接走了。門“碰”一聲關了,何斌抓起一東西往門上砸:“艸,有本事一直橫下去??!”鄭淵上手攔,以免他又干出什么事兒來。“先上班吧。有什么事兒晚上回來說?!蔽覄竦?。他瞪了我一眼,“上什么班?!闭f著,轉身回了屋。又是一陣用力關門聲。客廳只剩下我和鄭淵,我倆對看:“咋?上班?”“你留著再勸勸他,我去上班?!编崪Y道。因為頭上的傷,鄭淵便幫我多請了幾天的假。這回吵架許一清倒沉的住氣,連著三天都沒有回來過,更別提聯系何斌。何斌被氣的上跳下竄,跑到我房間來把鄭淵趕了出去。鄭淵一臉哀怨,礙于我的面子沒發作,可憐的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何斌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磨嘰,我笑道:“你說不說?”“我…”他糾結了一會兒才道,“你也覺得是我的錯?”我頭也沒抬的繼續備課,“不然?”“為什么?因為林海?我那不是喝醉了嗎!”我放下手中的事情,“那翻他手機呢,也是喝醉了?”其實我并不覺得情侶之間就可以隨意翻看對方的手機,畢竟兩人之間還是需要留有一定的空間。雖說有些時候可能翻出一些不愉快的東西,但也可能只是個誤會。何斌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而且同樣他也不喜歡別人翻看他的手機。“許一清和他相親對象說了些什么?”我問。他支支吾吾,“就,就一些打招呼?!?/br>“…”人還沒發生什么事情,何斌就已經成這樣了,難怪許一清聽了他前任的事兒氣的要離家出走。我也聽了鄭淵說的,許一清和那女人只是單純的在微信上打了幾次招呼,而且多是那女人發的。“許一清還氣何斌不信任他吧?!蔽夷菢酉?。我想了又想,“你還想著林海嗎?”他一愣,“偶爾還會想吧,但已經不喜歡了?!?/br>話說到這里,何斌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別扭了半天才道:“明天我找他道歉?!?/br>等到第二天,我陪著何斌去餐館找許一清。看著他那模樣,估計這幾天沒比何斌想的少。他顯得格外邋遢,胡子碴都出來了。何斌還有些拉不下臉,低頭看了看地支吾半天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