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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待會送完你我再回來跟他們玩下半場?!彼蒙贤馓?,不容置喙的語氣,“走吧?!闭f罷步子已經邁了出去。我按了按太陽xue,跟張驥說:“那我先走了?!?/br>“嗯嗯你走?!睆報K邊喝酒邊胡亂應著,“到家給個信兒?!?/br>出了酒吧門口,風一吹,我腦袋清醒了一點。“可以了,我自己打車,你回去吧?!?/br>“我開車送你?!毕騾卫∥业氖直郯盐页\嚨牡胤酵?,礙于不好在街上跟他拉拉扯扯,我只能跟著走。他走到一輛SUV前拉開副駕的車門,頷首向我示意。我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上了車。我沒有忽略他替我關上車門時那絲得逞的笑意。“你家地址在哪?”他打開導航,側過頭問我。我徑自系安全帶,把小區名告訴了他。他一笑,挑挑眉毛,“這小區條件挺好的,不錯啊?!?/br>我也笑笑:“你在國外都清楚這些?”“我有朋友住那邊。你自己???”“跟我男朋友一起住?!?/br>他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哼笑,開車上路,一開始他問一句我答一句,態度不遠不近,氣氛就有些冷。等紅燈的時候,他突然伸手過來,捻了捻我的頭發。我偏頭避開,直直對上他的眼,笑,“張驥沒跟你說我男朋友是誰嗎?”綠燈了,他收回手笑道,“哦?沒說啊?!?/br>“竇臨川?!蔽掖蛄恐樕系谋砬?,“你高中同學?!?/br>“噢——”他意味深長的一聲,我從側面看見他雙眼瞇了瞇,好似興味更盛了。他說:“那又怎樣呢?”那又怎么樣呢。就像我終于還是追到竇臨川一樣,我后來也還是和向呂滾上了床。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因為喝了酒有些昏昏欲睡,還沒來得及解安全帶,他先湊過來幫我。高大的身體覆在我左邊,手解了安全帶卻不放,環過我身前,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座椅背上,成一個幾乎將我整個人困在副駕駛里的姿勢。我軟在椅子里抬頭看他,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到鼻息可聞,昏黃的車燈下,向呂的臉被罩上了一層陰影,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慢慢湊近的時候,我或許有拒絕,或許并未,總之不管我有沒有推拒,結果都是我們湊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最后還是被我手機的短信聲音打斷的。分開的時候我的嘴唇都被吮得有些腫痛,我平復著氣息,掏出手機,屏幕上一條備注“老公”的信息:【小澗,我今天晚點回來,不要等我,自己早些睡。晚安?!?/br>向呂瞥了一眼,不置一詞,坐回去趴在方向盤上枕著手臂看我。“老公查房?”他笑。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我舔舔唇,下了車。回家洗了澡躺在床上,我接了個電話。張驥:“你到家了沒???”“到了,忘了跟你說了?!?/br>“行行行到了就好,那我掛了啊?!睆報K在電話那頭醉的舌頭都捋不直。掛了電話,我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身體雖然因為酒精而疲倦,精神卻異?;钴S。至少在近一兩年中,我很久沒有這樣興奮過了。我有些慶幸竇臨川最近的晚歸,不然我紅腫的嘴唇他肯定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這樣一想,連平日對他的莫名煩躁也消去不少。啊,我就說,十年之癢什么的總會過去的。這天我難得的睡了個安穩覺。第3章季澗隔天晚餐我吃的比平時多了一點,心情好了胃口都大了不少。竇臨川坐在對面,邊打電話看了我一眼,給我夾了幾筷子菜。我都從善如流地吃了,放在前段時間,我大概只會煩他強人所難。快吃完的時候,微信彈了個驗證消息:【X:我是向呂?!?/br>我一驚,看了眼竇臨川,他還在通電話,并沒有留意我一瞬間的驚慌。我懸在屏幕上的手指停了那么一兩秒,點了下去。[你已添加了X,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我:【你怎么知道我微信的?】向呂:【跟張驥說你昨晚東西落我車上了】我:【……】一看就是老手。有意思。第二次見面來的很快,向呂在微信跟我不間斷的撩sao兩天后,向我發出邀請:【下午一起吃個飯?】【我問問竇臨川】我也許是猶豫,也許是故意吊他胃口。向呂陰陽怪氣:【嚯,還匯報呢】我幾乎能透過手機屏幕看見他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但中午竇臨川回來的時候,對我說:“媽叫你今天跟我回去吃個便飯?!?/br>我有些不高興,“可我剛答應了同事的飯局?!?/br>竇臨川也沒想到我這種平時懶得出門的突然有了飯局,他思忖片刻,說:“推了吧?!?/br>我心頭火起,“怎么你說我就要推?我不用和同事交際的嗎?”他似乎有些沒料到我會突然發難,擰著眉毛壓下性子勸我:“媽好不容易叫你吃頓飯——”竇臨川的mama確實是到了近兩年礙于他兒子那個說一不二的性格,才勉強開始接納我。最開始那幾年見我一面都不肯,哪怕見了也是鼻子不是眼的。我也是不肯吃虧的性子,沒道理他媽不待見我還去貼冷屁股,于是一度鬧得很是厲害。我沒等他說完就起身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你媽是你媽,我同事就不是同事了?”我說著開始口不擇言,像是要把前些日子積攢的不虞一股腦發泄出來。“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竇臨川看上去也有些慍怒,他脾氣其實不是很好,只是跟我在一起之后才慢慢改了點。如果是之前,他恐怕會直接在我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就摔門而去?!澳隳涿钤谥檬裁礆??!?/br>“我莫名其妙?你怎么不想想你老是一句話就替我決定我的事!我是你的戀人,不是附屬品,更不是寵物!”我看見竇臨川額上的青筋鼓了鼓,他用帶著雷霆萬鈞般的眼神掃了我一眼,還是沒說出更激化矛盾的話,只是轉身甩上了書房的門。我也拿上手機錢包摔門揚長而去。我們之間這樣的大型爭吵僅有寥寥幾次,原因是他太寡言吵不起來,我出門和“同事”向呂吃了飯。還開了房。做的時候我一直注意不讓他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向呂“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我伸腿踢他,“做不到就下去?!?/br>他架起我的腿親了親,臉上還是漫不經心的笑,“火氣這么大?我給你消消?!?/br>酣暢淋漓的一場性`事后,我心里的憋悶緩解了不少。果然沒有打一炮不能解決的事,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