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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是陸欽南。 …… ☆、036 昨晚被拘留的幾個年青仔一直講他們不清楚丸仔的來源, 都是一個叫大B哥的男人給的。江月調查一番后,講的確是有個大B哥, 這個男人出入各家夜總會、KTV, 專門拿貨給年青仔嘗鮮,第一次免費, 主要是為嘗鮮,年青仔嘛,嘗鮮沾癮是常事, 這是他們銷貨的方式之一,受眾都是年青仔。至于貨的來源,跟白頭佬有沒有關系,暫時不得知。 鐘霓不解,問:“白頭佬哪來這么多貨?我們收繳幾多???加上外面的……白頭佬有能力吞下這么多貨?” 江月看向身后的程宇年。 警長何叔沉思著, 點點頭, 對這個情況也不明白:“白頭佬死之前, 手里這么多貨沒脫出去,就夠虧本,吞這么多貨留在香港, 無疑是累贅,他不會不明白自己的情況?!?/br> 程宇年撓了撓額頭, “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背后還有其他人?!痹捯粽?,傅時津從外推門而入,將手中文件丟給程宇年。 “從今日起, 這件案子你們這一組無需再跟,程宇年跟我去B組?!?/br> 鐘霓脫口而出:“那我呢?” 傅時津回頭,目光定在她身上,面無表情道:“我剛剛講的已夠清楚?!?/br> 程宇年捏了捏手中的文件夾,瞥了眼鐘霓,臉色難看不講,看到她緊握的拳頭,抿緊嘴唇,憋住幸災樂禍的笑意,期待Madam鐘忍不住暴脾氣,來一招頂撞上司——或者講是頂撞老公? 等許久也沒等到Madam鐘頂撞一下。 傅時津喊了一聲程宇年,他才收回目光,跟上傅時津離開。 上司一走,鐘霓一拳打在桌面上,砰的一聲響,嚇到何叔。 江月走過去,安撫正生悶氣的Madam鐘:“阿霓,案子調去B組,不是好事嗎?我們得閑,輕松?!?/br> 鐘霓雙手交叉,用力內掰,骨節咔擦作響,睨了眼江月,小聲講:“我要保護我老公啊,人不在身邊,我保護邊個?” “???” “槍都拿不穩,點算???” 江月奇怪地看著她,好半會才講:“你要不要去槍房那邊看看記錄?” “看什么?”記錄?她保持三年,沒改變,有什么好看的? 江月拿過桌上的咖啡,淺淺呷一口,撇撇嘴,一副看好戲的眼神,“你不知???你保持三年的記錄被破了?!?/br> 鐘霓趴在桌上,轉動著筆桿,動作一頓,筆掉在桌上,耳邊都靜了。她半歪著腦袋看向江月,再看何叔,“破了?!” 江月就就知她一定是這種表情,忍不住大笑?!鞍⒛?,做人開心一點啦,記錄而已?!?/br> “誰破的?誰這么犀利???” 江月見她好嚴肅,愈發覺得好笑,“我怎么知???不如你去看看記錄咯?!?/br> 鐘霓要去訓練場,何叔攔住她,指了指桌上的檔案,“先做事啊,難道你要我這雙眼對著電腦?我看都看不清,幫幫忙啦?!?/br> 鐘霓垂下腦袋,折回去,拿過桌上檔案對著電腦錄入。笨重的電腦反應太慢,她一邊抖腿一邊不停地敲鍵盤。何叔拿著撓癢癢的筢子敲桌子,“敲壞你上報???” 鐘霓捂住額頭,不敲鍵盤,只抖腿。 江月在左邊辦公桌坐著,一邊喝咖啡一邊笑。 錄完檔案,鐘霓將紙質文檔丟給江月,午飯也不愿意食了,直接去訓練場槍房翻記錄。訓練場???,同僚見到她,笑笑招呼,自覺拿登記冊讓她登記拿槍。 她趴在窗口,盯著另一處的記錄簿,“最近常有人來練槍哈?” 同僚點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到記錄簿,笑笑地拿過來擺到她面前。鐘霓看了同僚一眼,拿過記錄簿迅速翻到最新記錄的幾頁,迅速掃視,定睛一看數字,再看名字,竟是傅時津。 她眉頭一挑,盯著數字,比她高出兩個環,命中率也比她高0.51%。她用力盯著命中率,覺得不可思議,她在警隊練多久才練出神槍手的技術,傅時津憑什么???一個槍都拿不穩的人,短短幾天就破她保持三年的記錄? 講笑! 她雙手用力朝窗臺拍了下,同僚被她嚇到。 “傅Sir經常來?” 同僚點頭,似乎想起什么,指了指訓練場,“傅Sir和張Sir都在里面?!?/br> 她走近其中一間槍房訓練場,聽到里面的人講:“這么隨便把記錄破了?阿嫂是不是得傷心???保持三年的記錄啊……” 清楚鐘霓是多要強,張家誠隨口揶揄,是幸災樂禍,亦是看好戲。 傅時津瞇起眼睛,看著遠處的靶心,聽到張家誠的話,眉頭一挑,側目看他:“阿嫂?” 張家誠摸了摸鼻子,“難道不算?” 男人想了想,她是他太太,算,當然算,也應當算。他笑笑,轉身欲要出去時,瞥見外面被燈光拉長的纖細影子,他摘下護目鏡,輕輕扔在護欄臺上,忽然講:“以前是讓著她,慣著她,慣久了才知女人不能慣,把她慣久了,她會真的以為我是廢柴呢?!?/br> 甚至大言不慚講要保護他,縱然為此開心,但男人嘛,怎么能忍受由女人來保護? 他抬腕,本該要看時間,卻挪不開眼,只看著門外的那道影子。大概又得生氣了。 張家誠也看到了門外的那道影子,故意講:“既然是喜歡的人,難道不該慣嗎?要我,我肯定慣著?!?/br> 傅時津盯著門外的那道晃了一下的影子,“越慣越壞?!?/br> “難道不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門外那道影子離開了。 靠—— 鐘霓腦子里只蹦出這一個字來,想想記錄簿上的記錄,忍不住抬腳朝墻上踹上去。 晚上,鐘霓沒回欣榮大廈。明日正好是輪休日,她干脆回鐘家公館?;氐焦^,姑媽衣著華麗,正要出門,見到鐘霓,意外又驚喜。 “你怎么有空回來???” 鐘霓湊到鐘嘉葦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姑媽今日好靚啊?!?/br> 鐘嘉葦看了眼腕表,時候不早,是食晚餐的時間,問鐘霓愿不愿意出席今晚的宴會。鐘霓生著悶氣,當然愿意,食食喝喝點樣都好??伤簧硪r衫牛仔,不適合參加宴會。 鐘嘉葦只得回去,拉著鐘霓上樓換衣裙。 “姑媽,大晚上露肩,好冷的?!?/br> 鐘嘉葦無奈,只得給她拿一件披肩,“你要風度還是要溫度?要靚就沒得溫度?!?/br> “哇,做女人要這么冷?” 鐘嘉葦捏住鐘霓下巴,讓她挺直腰背,左看右看,不悅皺眉,“你最近有沒有好好休息???你自己看看鏡子,眼底發青——阿霓,在那邊過得不好?傅時津對你不好?” 鐘霓被迫轉過身,對著鏡子,看著鏡子里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