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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又有人要一百束花,還是前天那個吳小姐。 虞懿包花包得手指疼,阿靜也懶得再動了,阿靜干脆就拒絕了這個吳小姐。 虞懿這輩子第一次這么累,阿靜道:“我想了想,店面可以升級一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虞懿拿了紙和筆,洋洋灑灑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她想以打造一個以阿靜的個人品牌為名的花店。 像阿靜這樣的路邊小花店很多,這周圍還有幾家。阿靜雖然懶了點,但頭腦很聰明,也很年輕,花藝技巧不亞于虞懿之前的老師。虞懿說的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阿靜衣食無憂,每天自由自在,也沒有太大的野心,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虞懿說的很詳細,并不是空中樓閣,每一個步驟都有理有據,仿佛是現場在給阿靜寫策劃書。 聽虞懿說完,阿靜似笑非笑:“可是,前期需要不少資金和精力?!?/br> 虞懿:“……” 她倒是忘了這一點。之前虞懿從來不缺錢。學校有學長學姐要創業需要資金,虞懿直接就能出錢幫助。 阿靜開花店本來就是興趣愛好,玩玩而已,她道:“算了,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聽你的,賠錢多的話,小魚,你要在這里打一年的工招攬顧客?!?/br> 有虞懿這個小美人在店里,店里人流量更大了,反正不會缺人。 虞懿嘆了口氣:“好吧?!?/br> 短時間內她應該也回不了家,阿靜這邊有她一個棲身之所也蠻好的。 阿靜道:“晚上一起去酒吧?我朋友都在,他們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實際上人都挺不錯的?!?/br> 虞懿這段時間也無聊,就跟著阿靜一起去了。 第5章 虞懿點了杯莫吉托,阿靜的朋友湊了上來問她的學校。 她不愿意透露更多的信息,只簡單說了幾句,阿靜把虞懿手中的酒給奪走:“小小年紀點什么雞尾酒,喝可樂?!?/br> 虞懿抿了抿唇瓣:“靜姐,我酒量還可以?!?/br> 阿靜擔心年輕小姑娘喝多了酒壞事,塞給了虞懿一杯可樂,虞懿抿了一口,味道其實還不錯,至少比酒精的味道要好。 嘗到了可樂的甜,她也不想再喝酒了,一杯可樂喝完,虞懿又拿了一杯。 阿靜的朋友確實不是什么壞人,男性朋友雖然張口閉口喊虞懿小美人,卻不講什么下流的言語,連過分的玩笑都不和虞懿開。虞懿看起來太干凈,總有幾分不諳世事的感覺,這些人很自覺地不在虞懿跟前講帶顏色的話題。虞懿胃口小,喝可樂喝得有些飽了,問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她去了洗手間。 虞懿洗了一把臉,擦干凈出來時,聽到一陣吵鬧聲。 一個長得粗粗壯壯的男人把一個女人拉到自己身后,沖著另一個人嚷嚷:“敢勾引我老婆?你當活鴨子當膩,想做死鴨子?” 虞懿見那個男人一臉橫rou,看起來很兇,想找個機會從邊緣離開,不經意的掃過得罪這漢子的男人時,虞懿愣住了。 著人長得好帥。 這年頭,能直接出道當明星的臉也會淪落到做鴨子的地步。 、 出門在外,虞懿連自己都保不住,也沒有想著去保別人,可這男人生得過分俊朗,眸如墨海,高鼻薄唇,看著溫柔且薄情,是虞懿從未見過的美色。 她一時心動,也想順手幫人解圍。 虞懿走上前,握住了霍弦的手臂:“你怎么在這里?我找了你好久?!?/br> 那個漢子摟住自己喝醉的女人,詫異的看了虞懿一眼,虞懿看上去就是個學生,大概在讀大學,年紀不大,一雙眼睛倒是挺大的,長相清純柔軟。 霍弦堅硬的手臂感覺到了一片溫軟。 虞懿也有些緊張,她其實怕自己這樣上前,男人會不領情。 還好男人沒有讓她尷尬,霍弦順勢摟住了虞懿的肩膀,低頭說了一句話。 他聲音低沉,酥酥麻麻的響在她的耳邊,讓虞懿渾身一軟:“帶我離開這里?!?/br> 虞懿鼓足了勇氣,對眼前刁難霍弦的男人道:“這是我的男朋友,請你讓開,我們要離開了?!?/br> 那個漢子看著虞懿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也不好再為難,連“管好你男朋友”這樣的狠話都放不出,自覺地閃開了一條路,讓虞懿抓著霍弦的手臂離開了。在那個漢子的眼中,毫無疑問,這肯定是個年輕小姑娘愛上夜店渣男的故事。 虞懿帶著霍弦出了酒吧,夜晚燥熱,霍弦解開了身前幾粒襯衫紐扣,虞懿看著這個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你喝醉了?你家在哪里?我叫個車讓司機送你回去?!?/br> 霍弦道:“帶我去附近的酒店?!?/br> 虞懿猶豫了一下。這個男人雖然很高,看著接近一米九了,卻是出人意料的帥,如今又喝醉了,帶他去酒店,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 虞家的產業遍地都是,虞懿帶他去了自家的酒店,拿了那個沐小魚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虞家的酒店都很高檔,開了一間便宜的也要九百,虞懿心疼得滴血,帶著男人進了電梯間,看到男人深邃俊朗的側顏,虞懿心頭滴血的感覺才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 虞懿從小就是個顏控,小時候在國外住了一段時間,鄰居家的小哥哥長得格外漂亮,虞懿纏著人家玩了一暑假,后來她回國內讀小學,才不得不和漂亮的小哥哥分開。 進了房間后,虞懿把霍弦帶到了沙發上,這個男人實在太重,虞懿本來就不高,她覺得自己被這個沉重的男人又壓低了一厘米。 虞懿的力氣實在用光了,帶著這個男人坐下來的時候,一時沒有站穩,栽倒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渾身上下都是硬梆梆的,胸腹一塊尤其堅硬,虞懿覺得自己鼻子都要出血了,她哎喲了一聲,撐著坐了起來:“抱歉?!?/br> “無事?!被粝业穆曇袈杂行┥硢?,他扶了虞懿一把,虞懿的鼻尖被磕得通紅,倘若再重一點,可能真的會出血,“你還好嗎?” 虞懿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眼淚幾乎要涌出來,她忍著道:“你要不要喝一杯冰水?剛剛喝酒喝多了吧?” 霍弦“嗯”了一聲,他眸中似乎有幾分醉意,聲音也略有些沙啞,性感迷人:“我是酒吧里的酒保,不小心喝了客人遞來的酒,酒里加了料,現在我身上使不出力氣,你能不能帶我去洗手間,我沖個冷水澡?!?/br> 酒里加了什么料,不用想也能猜出來。虞懿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她沒有過問更多,又扶著霍弦起來,將霍弦送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虞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她并不愛多管閑事,倘若是別人遇到這種糟心事,一個人出門在外,虞懿肯定不會走進這個渾水。但是,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虞懿的心頭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可能是男人的容貌過于俊朗,也可能是男人溫柔的氣質讓她心生好感。 男人并不像是壞人。倘若她不幫忙,讓給他酒里下藥的人得了手,他不知道會遭受什么樣的傷害。 霍弦關上了洗手間的門,眸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