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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長晴就開始一個人在那里激動:“怎么辦怎么辦好想把這個消息說出去可是有大自己不說肯定是不打算讓我們小魷魚們知道他回國了肯定是怕我們sao擾他嚶嚶嚶怎么辦我獨守這個秘密好痛苦啊啊??!” “……為什么你不覺得那天是你家本命剛好有事所以恰巧熬了夜……” 長晴立刻用一種你根本不懂我家本命我一個人守著秘密特別寂寞冷的表情盯著漁舟。 漁舟覺得自己和神經病沒法溝通。 第二天下午尤殊過來接漁舟,到幼兒園的時侯,尤殊停了車,給漁舟開了門鎖,“你先下車?我找個位子停車?!?/br> 漁舟“哦”了一聲十分配合,等尤殊把車開走的時候漁舟還偷瞄了幾眼,雖然不知道尤殊開的什么車,但是看起來就好像很高大上的樣子。 漁舟有些感慨,這是真男神啊,長得好教養風度也好,最重要的是聲音還特別好,講話字正腔圓、不緊不慢,自成風格。 漁舟百無聊賴地站在幼兒園門口胡思亂想,看著小孩子們都和老師說了再見之后,一窩蜂跑到校門口找自己的家長,漁舟覺得真是童真滿滿。 …當然自己站在這里有些突兀。 停完車倒回來找漁舟的尤殊看見那個小姑娘站在一大群爺爺奶奶爸爸mama旁邊,活像個要被領回家的。 尤殊微微勾起嘴角笑了,就站在漁舟旁邊五六步遠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其實這個小姑娘看上去真的挺小,個子倒是算高了,足有一六多,但有些瘦,長著一張挺甜美的娃娃臉,又穿著簡單的高領毛衣牛仔褲和布鞋,扎著高馬尾,露出圓潤光滑的額頭,像足了高中生。 然后她好像看見了安小魚,露出十分干凈欣喜的笑容來。 他隔魚兒有點遠,沒能聽清他的小女兒在說些什么,但根據嘴型,他大概能判斷出來,安小魚高興地撲向漁舟的時候,喊了一聲“mama”。 …就知道這個小家伙不會無緣無故地叫漁舟接她。 尤殊扶額,不出意外,那個小姑娘馬上僵了一張臉,臉漲的通紅,但仍溫柔地彎下身子抱起了魚兒。 他快步往前走,就聽見漁舟旁邊的女人欣羨地說:“哎喲,你女兒真可愛?!?/br> 漁舟結巴地解釋:“啊…不…我不…” “漁舟?!?/br> 尤殊站在她身邊,輕聲叫了她一下,然后微低了頭,眼帶笑意地看她,并伸出手:”魚兒我來抱吧?!?/br> “…哦?!?/br> 漁舟有些尷尬地把孩子交給尤殊,然后很糾結地想,恩,mama女兒什么的…應該沒聽見吧…? 尤殊側頭看她,笑著叫了一聲,“漁舟?” 漁舟條件反射抬頭地應:“???” 尤殊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她的目光柔軟干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暖。 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就溫和下來:“走了?!?/br> 他想,大概,他和魚兒一樣,一眼看中這個姑娘了。 ? ☆、第 4 章 ? 漁舟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和一個大男人去幼兒園接小朋友回家好像非常不妥,雖然本意只是哄小朋友來著。 漁舟懊惱地想,長晴老說她二缺確實有點道理。 尤殊開著車,看小姑娘一臉糾結我有錯的表情差點沒笑出來。他頓了頓,開口:“恩,漁舟,等會一起吃個晚飯?” “不要!” 漁舟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立刻拒絕,在發現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不太禮貌之后,她又立刻溫軟地解釋:“我和舍友約了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的?!?/br> 尤殊看她,有些無奈:“漁舟,你不需要有什么負擔,我一直在麻煩你,于情于理都該正式請你吃一頓飯。若是你今晚不方便,我們約明天中午?”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因為無奈還帶了包容的意味,磁性而內斂。 漁舟尷尬地笑:“那個…”好像講的是有些道理…“還是今晚吧…我和舍友說一聲…” …立場被狗吃了… 聲控在他面前零反抗啊嚶嚶嚶。 最后尤殊帶她去了一家私菜館,他介紹:“我朋友帶我來過一次,我覺得菜色都不錯,老板是個很有故事的人?!?/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屋內橘黃色溫暖的燈光打在他側臉上,他整張臉的線條都柔和了很多,嗓音也清淡,讓人感覺他整個人都端方如玉,矜貴又溫暖。 他簡單點了幾個菜,就和漁舟閑聊。 漁舟說:“哦我在學校飯堂看見你三次…”她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幾聲接著說,“我剛開始以為你和我一樣是學生來著?!?/br> “謝謝,”尤殊拿過漁舟的碗筷,用熱水幫她燙過,他的動作又輕又快,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多余的噪音,“我想你是在夸我很年輕?!?/br> “你年紀本來應該就不大吧?” 尤殊聞言低聲笑了一下。 “恩…比你大不少?!?/br> 他把碗筷放回漁舟面前,漁舟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然后漁舟看著尤殊拿著溫熱的毛巾細心輕柔地幫魚兒擦拭小手,她又忍不住好奇地問:“你也是A大的嗎?那幾次你是回母校參觀?” “不是,”尤殊說,“我在美國讀的大學,工作也在美國,前兩個月剛回來,我去A大是拜訪舊友?!?/br> 沒等漁舟詢問,尤殊很快又接著解釋:“音樂學院江淮色,你大概也認識,我與他十幾年好友?!?/br> 漁舟恍然,“認識,”她大一參加過迎新晚會,江老師就是總負責人,“江老師主講古典民族樂器,很多人喜歡他?!?/br> “是嗎?”尤殊笑了笑,“這家店也是他推薦的,他一向擅長享受生活?!?/br> 第一道菜很快上桌,十分簡單的家常菜冬菇燜雞,但香味極濃,把漁舟的讒蟲盡數勾起。 “這道菜我以前很喜歡,”尤殊解釋,“做法也簡單,有時候工作上忙累了,會自己動手犒勞一下自己,”他頓了頓,看了一眼鍋內的菜,笑著繼續,“我放的也是紅蔥頭,會比小蔥香一些,更適合做悶燒?!?/br> 漁舟星星眼地看著尤殊:“你似乎很會做菜,好像很厲害的樣子?!?/br> “只是會做而已,”尤殊神情里有追憶的味道,他的側臉在光影中顯得很溫柔,“一個人在美國,剛開始跟著吃西餐,到后來就想念起家鄉的菜來,最后就自己動手了?!?/br> “你一個人在美國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尤殊想了會,“大概是,想家了?” 漁舟愣愣地看著他,這個男人生得高大而英挺,面容有些清冷,眸深長眉,鼻子很挺,唇有些薄,臉部的線條很是利落,看起來像是成熟且沉默穩重的人,然后現在他目光帶著懷念,溫柔且坦蕩地低聲告訴她,他回國,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