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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蘇澈一開始還暗自使力對抗,可耐不住安齊遠這般磋磨,對抗的力道漸漸小了不說,臉也貼在了安齊遠的胸前,睜眼就能看到微敞的衣袍中形狀美好的鎖骨。安齊遠看著逐漸紅成一只桃子的蘇澈,雖然早就恨不得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髓里,但為了不嚇著這個跟白紙差不多的愛人,他只是一遍遍地將吻細細地落在蘇澈的額頭、鼻尖和臉頰。“你,你親夠了沒有?”蘇澈被安齊遠親得有些頭皮發麻,但又覺得此般酥麻的感覺又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難免會有些惱羞成怒地發問。“你說呢?”安齊遠笑了,覺得火候已經差不多,便一下咬在了蘇澈的唇上。安齊遠咬得不重,根本不可能有傷,但因為力度不小,蘇澈還是小小地嚇了一跳,然后,雙唇和牙關就這樣松開了。“你,可惡……”安齊遠的唇舌趁機攻占領地,為了阻止蘇澈下意識的抗拒,安齊遠很有先見之明地用手捏住了蘇澈的下頜不讓它合上,兩人間的唇舌交纏讓口津從唇角溢了出來,發出嘖嘖的聲響。“好,好下流……”耳邊不斷回響著這種粘膩的聲音,蘇澈不自覺地就把能做出并且享受這件事情的自己貼了個有罪的標簽。“阿澈怎么會下流?下流的是我,做壞事的都是我,阿澈永遠都是對的,都是最好的?!卑昌R遠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有些無措的蘇澈。看安齊遠那么大度,蘇澈反而覺得自己擰捏得可以:“就算你這么說,我,我也……”都怪青陽洞的修士向來節制禁欲,本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誰知道一被眼前著男人碰了就立馬變身成yin娃蕩婦,這種形容雖然用在蘇澈身上不那么恰當,但他確實是有點這種障礙。“好了,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是白搭,有些事情自己不親身試一試,怎么會知道各種美妙?若是人人都跟你這樣避之唯恐不及,人類早就滅絕了?!?/br>被安齊遠打橫抱起來的蘇澈忍不住在這男人的臉上并不用力地打了一下:“你說得倒是輕松,那為何你總要,呃,占據主動?”安齊遠聳聳肩:“你要在上面我也無所謂,你沒有經驗,先讓你嘗嘗甜頭未嘗不可??墒且郧澳愣阄疫€來不及,我再不主動還能如何?看著還沒煮熟的鴨子飛了不成?”“誰是鴨子?”蘇澈咬牙切齒地伸手用力扯安齊遠的臉頰,恨不得將這層好看的臉皮從這男人身上剝下來,免得總是看到他這般帶著痞氣的笑臉。蘇澈正鬧騰得歡,全然沒察覺到有只賊手已經探入他衣袍之中,抓住某團軟rou捏了一把。“你!”蘇澈差點岔氣,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天昏地暗。可破天荒的是安齊遠并未像以往那樣緊張兮兮地給他順被,等到終于消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處在高床軟枕暖爐熏香的暖室之中。“這是……覺非羅在秘境里用的那個,什么法寶?!”蘇澈知道眼前景象不過是由法力構建起來的幻境,難不成是安齊遠事先就把覺非羅的法寶給借過來了?“非也?!卑昌R遠笑道,“對于我們這種以yin邪著稱的魔修來說,這種法寶不是居家旅行燒殺搶掠的必備之物么?”男人笑得燦爛,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第189章鴛鴦成雙蘇澈在青陽洞修道多年,幾乎每年都聽說過有某某道行不深的道修著了合歡派的道,自愿跑去當爐鼎,又或者受不住誘惑與魔修一類的有了茍且之事,從此墮入魔道萬劫不復之類的案例。每每發生這種事,青陽洞的守戒堂總是不遺余力地將此作為反面教材,無時無刻不對門下道修耳提面命,仿佛只要道修沾了情欲二字,便會像中了罌粟之毒一樣無法自拔。像蘇澈這樣從小就接受嚴格的道修教育的孩子,也自然而然地就將情欲視作洪水猛獸,平日里別說提上一提,就是相關的念想都沒有,一心只撲在修道之上,哪里會有什么非分之想?當然,在年紀漸長之后蘇澈也發現,青陽洞門下并非他開始想的那般純粹。至少犯了情欲之戒的道修也并非人人都會被守戒堂逮個正著,有時候難免有些有著相同經歷的難兄難弟會在私下里談起某些過往。蘇澈也曾在無意中聽到一二,感覺那些犯了戒的同門與自己也并沒有什么不同,除了在談起那種事情的時候情態難免扭捏,但似乎也并不是之前他所理解的那種要死要活的狀態。不過蘇澈一心只撲在修道上,向來不愛管他人閑事,對于這種傳聞與現實之間的差距更是沒興趣細究,就如同水過鴨背一樣就放過去了。如今自己有了切身體驗,才知道戒律堂宣揚的那套即有切合實際的一面,也有狗屁倒灶的一面。如今的蘇澈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法寶制造出來的幻境的大床上,地上衣物配飾散落一地,床上也因為胡天海底的顛鸞倒鳳而一片狼藉。身上除了自己這張臉還完好地保留了原樣,從脖子開始往下已是遍布斑痕,雖然是那種只要吐納半晌就能全數恢復的小問題,但蘇澈此刻卻累得完全沒心思考慮這樣細枝末節的事,只是因為緊貼在自己身后的某個男人依舊蠢蠢欲動,仿佛只要他還有精力吐納,便立刻又會抽動那還停留在他體內的兇器,然后就沒完沒了地然后下去。這下的蘇澈,終于能夠明白為什么真的有人可以yin靡終日了。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下體會到的那種霸道與溫柔共存,掠奪和給予并附的歡愛,外加道侶之契所帶來的至高無上的感官沖擊,蘇澈覺得自己在情事中的失態是完全無法避免的!蘇澈在那邊胡思亂想地給自己的放浪形骸找借口,恨不得當一只把頭永遠埋在沙堆里不出來的鴕鳥。只是那明顯還未饜足的男人一直緊貼在自己身后,偶爾撩撥一下蘇澈有些汗濕的長發,偶爾劃拉兩下蘇澈光裸的脊背,甚或有時候還照著蘇澈的后頸啃上兩口,非惹得蘇澈回頭瞪人了才笑嘻嘻放開。“干脆就一直呆在這個孤島上,哪也不要去好了?!卑昌R遠是有道侶萬事足,除了蘇澈之外的人或事已經一概不想搭理了。蘇澈將自己的頭發從安齊遠的手里扯出來:“說得輕松,且不說你無赦谷那一大攤子事沒有你肯定鎮不住,我這邊還得完成振興青陽洞的使命,哪能說放下就放下?”其實還有一件事蘇澈沒有說出口,就是怕好的不靈壞的靈。安齊遠自是門清,見蘇澈欲言又止,便問道:“還在擔心那個法能的事?”蘇澈點頭。“那法能雖與法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