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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如此乖巧地投懷送抱之后,安齊遠明知是陷阱卻也甘之如飴地待在意識海里面為所欲為了一陣。若不是擔心蘇澈那邊沒法自行掙脫,他還真不想那么快就離開幻境。先蘇澈一步醒來之后,安齊遠果見依舊維持著打坐姿勢的蘇澈眉關緊鎖、面頰緋紅,額上細汗密布,明顯也是被鎖于幻境之中無法自拔。安齊遠正想將蘇澈叫醒,卻見他忽然睜開雙眼,然后便怒氣沖沖地朝指責自己cao縱幻境蠱惑人心。安齊遠雖被冤枉卻也不生氣,見蘇澈像被踩著尾巴的貓兒一樣渾身炸毛,便可想而知方才出現在他夢境之中的場景是何等活色生香。安齊遠伸手輕輕捏了捏蘇澈早已紅透了的耳尖,沙啞的聲音更像是惡魔的蠱惑。“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再怎么高明的幻術也不可能蠱惑心思純凈的人?!?/br>雖然蘇澈拼命閃避,但安齊遠還是用手箍著蘇澈的背,臉也湊到蘇澈跟前,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地。“你方才到底看到什么了?”安齊遠明知故問。蘇澈擺出蚌殼的姿勢,死活不肯開口。安齊遠見狀好笑,心里著實愛死了蘇澈那種死鴨子嘴硬的狀態。“我現在身受重傷,你卻是新鮮出爐的金丹修士。你若用盡全力一擊,我就算不死也得半殘?!?/br>“你若再不說話,我就要親你了?!?/br>蘇澈臉紅更甚,但可恨地是這魔頭身上的氣味著實好聞,而自己就像是被下了藥一樣,一聞到這個味道就渾身發軟。腦中又莫名閃出方才幻境中二人胡天海地的情景,頓時連呼吸都不平穩了,身上像著了火一樣從里頭直燒到外頭,頓時生出了一種“反正要出秘境也得這樣那樣還不如就從了”之類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安齊遠見蘇澈被自己逼得大汗漓淋,心下更是歡喜,故而蘇澈還沒等來安齊遠那個遲遲沒有落下的吻,下頭的那個小小蘇卻被輕捏了一把,差點沒讓他整個人跳起來。“阿澈,你硬了哦!”安齊遠的聲音難得帶了點軟綿綿的腔調,但語氣中調侃的意味正濃,讓蘇澈恨不得挖了個地洞鉆下去。這可是第一次安齊遠沒有動手撩撥,他便已經有了反應,這怎能叫他不羞愧!“阿澈,我的好阿澈?!?/br>安齊遠情不自禁地敷上唇去。唇齒交纏的那刻,兩個人都覺得脊背像是過了電一般,柔軟的觸感帶著無比甘甜的美好,突如其來的快意讓蘇澈忍不住低吟了一聲,不自覺地就伸手緊緊摟住了安齊遠的背,在安齊遠霸道的進攻下發出一陣陣的戰栗。反應這么大,這一定又是梵奇搞的鬼……蘇澈無奈地想。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蘇澈的掌控。安齊遠為了防止隨時有可能會完事出來的覺非羅和區長鏡,雖然沒有剝掉蘇澈的袍子,但下頭的阻礙該清理的也清理得差不多了。最后一道防線也被攻破,蘇澈在那么一瞬間也覺得,除了那已經飛升了的師父,在這世上,大概也找不到能比這魔頭對他更好的人了,如今又有這梵奇秘境做幌子,真要發生點什么,也不是完全說不過去……沒有阻止安齊遠的進一步動作,蘇澈這個緊閉了幾百年的蚌殼,總算是被心甘情愿地撬開了。除去外頭堅不可摧的保護層,里頭竟然干凈且柔軟得不可思議!可就在安齊遠要成功占領高地的一刻,下身處卻不合時宜地爆出一陣劇痛。沉靜在歡愉中的安齊遠猝不及防,沒能壓制住法輪的暴動,一口鮮血便噴了蘇澈一臉。“安齊遠!”蘇澈抱著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好不容易重筑的世界又再度崩塌了。第174章第二重(二十二)在法寶構建出來的獨立空間中不知荒唐了多少時間,區長鏡從來沒有這么怨恨過修士異于常人的身體素質!明明就已經被那姓覺的魔頭折磨得死去活來,但意識卻還是清醒非常,甚至能記得每一次被搗到最深處的時候身體里爆發出來戰栗。好不容易捱到完事,區長鏡破罐子破摔地將自己埋在柔軟的枕被里,完全不想看到那魔頭志得意滿的饜足表情。腦中想的已經不是覺非羅不斷撫在脊背上的手掌,而是出了這個空間之后要如何面對自家宗主。見區長鏡如此愁斷肝腸,覺非羅十分大度地允許他宣稱自己其實是在上面的那個。可聽到這個的區長鏡完全開心不起來!這顯然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好不好!覺魔頭要修為有修為,要氣場有氣場,那鬼畜的模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被壓在下頭的那個,更何況他區長鏡只是區區一個筑基修士?!謊話不要太假好嗎!但區長鏡再怎么裝鴕鳥,也不可能在這空間里呆一輩子,雖然覺非羅看起來似乎很享受現下的這種狀態。外頭的結界還等著他去試呢!區長鏡想,如果他都已經因為這破結界被這樣那樣了,如果還出不去,他真的要考慮抓緊修煉爭取早日飛升上界然后找梵奇拼命。但拼命的事情還太遙遠,八字沒有一撇,現下放在他面前最艱巨的任務是怎么面對待會看到蘇澈時的尷尬。但任憑區長鏡再怎么腦洞大開,也萬萬想不到走出空間之后看到的竟然是如此重口的一幕——自家宗主和那安魔頭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也就算了,可是,為啥自家宗主會被噴了一!臉!血!沒錯,真的是一臉血,完全不帶任何修辭的描述。不僅是區長鏡,就連覺非羅都驚呆了!難道是自家宗主受了他們刺激終于按捺不住欲對蘇澈霸王硬上弓,然后被蘇澈揍了一臉血嗎?可從蘇澈也同樣震驚的表情來看,顯然不是這么一回事??!這時候的區長鏡也顧不上什么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和覺非羅一前一后地沖過去,一人扶著蘇澈,一人將安齊遠從蘇澈身上移開。區長鏡一邊用袖袍給蘇澈擦去臉上的血跡,一邊問覺非羅:“到底是什么情況?”覺非羅將放入安齊遠體內的一絲靈氣收回,臉色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喜氣:“宗主受了重創,法輪有碎裂的危險?!?/br>“什么?!”這回不僅是區長鏡大吃一驚,就連蘇澈也有些難以置信。“法輪碎裂?這么嚴重的傷,他之前怎么還能一聲不吭?”“再這樣下去,安宗主撐不了多久了,必須馬上帶他回無赦谷的秘境孕養法輪,否則會有性命之虞?!?/br>覺非羅臉色凝重,視線不斷地在蘇澈和安齊遠之間游移。安齊遠重傷,他們無外乎只剩下這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