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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追求飛升成仙的。法正這么多年沒有渡劫,難道若耶閣就沒有給他施加任何壓力?其實這些問題,才是安齊遠真正想問的。果然,聽到安齊遠的問題,法正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第67章法正的秘密猶豫片刻后,法正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向來自詡身正不怕影子歪,對蘇澈這個摯友的幫助也可謂是不遺余力。蘇澈對他的信任自不用說,即便不做任何解釋,蘇澈也還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自己,但即便如此,也實在扛不住碰上安齊遠這么個心細如發的人物。若今日他不將那些壓箱底的舊事都給翻出來,恐怕安齊遠對他始終會心存疑慮,難免要分出心思加以防范。這樣一來,這個隊伍的凝聚力必會不足。法正道:“貧僧有個不情之請。今日我等密談之事,貧僧希望除了在座諸位之外,莫要再讓其他人知道?!?/br>“那是必然?!卑昌R遠十分爽快地應下。法正習慣性地轉了轉手中的佛珠,垂下好看的眉眼,十分平靜地道:“眾所周知,因著若耶閣之下的修士皆為佛修,平日里克己清修積攢福德,與天道大倫相得益彰,故在飛升渡劫之時所承受的天劫,會比在座諸位要來得輕?!?/br>佛修修士渡劫比其他宗派的修士來得容易這件事是廣為人知的,這也是許多有極高天賦的修士愿意遁入佛門選擇苦修的原因之一,倒是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法正又道:“可所謂天理循環,大道若彰。道家老祖也有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天道之下,佛修修士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即便一輩子行善積德,又有何本事能求得天道的特殊對待?”“正如世上最為善之人,最賢明的圣君,最終也難逃一死是一個道理。天道恢恢,天劫之下眾生平等,小小的若耶閣還沒有這個本事能影響天劫的大小?!?/br>“但佛修修士之所以能少受天劫之威,不過是因為自創派師尊建了若耶閣開始,就立下的那個不成文的規定?!?/br>“創派師尊訓誡有云,佛修修士若想飛升成佛,必先要歷經人生七大苦,渡過七大劫?!?/br>“若不先行渡過這佛門七大劫,即便早早就到了化神巔峰的境界,也妄談飛升?!?/br>蘇澈聞言便道:“這七大苦指的可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法正點頭道:“正是?!?/br>安齊遠也點頭道:“這么說來,佛修修士正是因為在飛升渡天劫之前,就已經渡過了這七大劫,在某種程度上說已經由這七大劫抵消掉了一部分天劫的威力。所以與其他宗派的修士相比,佛修修士在渡天劫的時候,所承受的威壓就要小上許多了?!?/br>要渡這佛門的七大劫已是十分艱辛,若從總體上看,佛修修士要求得最終的飛升也并不比其他宗派的修士來得容易。蘇澈一聽不禁有些枉然。他的前身自十多歲入了青陽洞后,人生一直十分順遂。那佛門七大苦別說七個,就是一個他都沒嘗過。難道他在最后渡劫之時遇到了九天玄雷共凝的異象,就是因為天劫和這七大劫疊加的緣故?正在蘇澈胡思亂想的當口,安齊遠忽然在桌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蘇澈下意識地看了安齊遠一眼,只見那男人也正看著自己,平日銳利如鷹的眼中此刻卻噙滿了擔憂,還對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似是明白他此刻心中所想似的。蘇澈心下窘然,想要抽回手又不得。安齊遠目光又轉回了法正身上,但卻用手指輕輕地劃拉兩下蘇澈的手心,似是在安慰他一般。蘇澈忽然覺得對這樣的溫暖沒有什么抵抗力,索性由著他去了。“可這佛門七大劫說來簡單,但到底要經歷到何種程度才算是‘渡’過了?”龍潛不禁好奇問道。就比如說這個生老病死中的“病”,是要病到何種程度才算是渡了病劫?還是說只要是得過尋常的風寒感冒然后恢復了,就算是渡過劫數了?法正解釋道:“這佛門七大劫在修士剛拜入若耶閣的時候并不會過多強調,也沒有明文的戒律規定必須要歷劫?!?/br>“只有在修士達到了化神巔峰的境界,有機會渡劫飛升之后,才會有資格進入若耶閣的禁地?!?/br>“禁地中有一塊創派師尊留下的驗劫靈石,只要附手其上,以自身靈力煨之,那靈石就會顯出顏色?!?/br>“驗劫靈石共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每一色分別代表了七大劫中的一劫?!?/br>“若有缺色,則說明修士尚有劫數未渡。只有七色共顯,才具備飛升之資?!?/br>“貧僧不才,這七劫當中尚有一劫未渡。故而雖早有化神巔峰的修為,但卻還不夠格飛升?!?/br>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原來法正遲遲不飛升,竟是出于這般緣故。安齊遠心頭存有的唯一一點疑慮也被徹底打消了。說到這里,安齊遠不禁好奇道:“法正宗主可謂是驚才絕艷,年歲又比我等長上許多,照理說經歷之事也比我等多出許多才對?!?/br>“也不知到底是哪一劫這般厲害,竟能生生地拖了法正宗主如此之久?”早就料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饒就是身為得道高僧,受了佛門最高之比丘戒的法正,如今也不免覺得有些尷尬。法正念了一句佛語,垂下眉眼坦誠道:“驗劫靈石的七色當中,只有藍色未顯?!?/br>眾人聽言不禁在心中暗自對號入座,杜遙第一個反應過來,有些意外地脫口而出。“這竟是‘愛別離劫’?!”法正聞言面容雖未變色,但手中轉動佛珠的動作卻比方才明顯加快了一些,無端地透出了幾分窘迫來。愛別離劫,世人又稱之為情劫。可見法正自二十五歲得道受戒,這么多年來竟從未對任何人動過情。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場內呈現出一片詭異的寂靜。安齊遠回過神來之后立刻道:“修士渡劫也需要機緣,看來法正宗主不過是機緣未到罷了?!?/br>這句話也算是給法正打了個圓場。可在場眾人都心知肚明,法正身為佛修修士,長年避世隱居在若耶島上苦修,島上又是清一色的男性修士,連個女人都沒有,想要動情估計也沒個對象。雖說修士動情并不拘于男女,但若耶閣的佛修修士都受了戒,再加上佛修一脈的入門心“法佛陀大定心法”的緣故,練就了一幅清心寡欲的身心,相互之間也難起漣漪,更別說是破戒動情了。這說一千道一萬的,法正想在若耶島上渡情劫,再等上幾百年估計也沒個下文。一直沉默不語的覺非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