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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芝蘭哀嚎一聲把臉埋進李幽林懷里。 沒臉見人了! “都怪你!都怪你!你為什么要說!” 林芝蘭伸出兩只小手死命掐著李幽林那硬邦邦的胳膊,坐在他腿上踢蹬著兩條小短腿,強烈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李幽林連忙把手里裝雞湯的勺子放回桌上的碗里,笑著把林芝蘭抱正,柔聲哄著:“這有什么,你我本是夫妻,圓房那不是早晚的事兒!蘭兒乖,把雞湯喝了,把身子補好一點兒?!?/br> 他蘭兒把身子補好一點,日后就能撐久一點,不要中途就告饒,弄得他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怪難的。 李幽林又舀了一勺雞湯,準備喂。 “那你也不能到處說呀!多丟人!多丟人!”林芝蘭不高興,只覺得都沒臉在府里行走了。 “我沒主動說,祖母自己問的,我總不好撒謊!”李幽林滿臉笑意,耐著性子哄。 “哼!哼!”林芝蘭連聲哼。 李幽林悶笑不已,拿著勺子的手抖個不停,一勺雞湯又都抖回碗里。 林芝蘭生了一會兒悶氣,本來賭氣不想喝,可李幽林那臭無賴說那他喝了用嘴喂她。 那多惡心,嚇得林芝蘭趕緊喝了一口。 雞湯一進嘴,林芝蘭吧嗒吧嗒嘴,還怪好喝的。 就著李幽林的手把一碗雞湯都喝了。 吃了飯,李幽林又把林芝蘭抱到床上。 這一天,林芝蘭就在床上渡過了。 林芝蘭是不舒服起不來,可李幽林也跟著賴在床上,連宮里都沒去。 他就像得了心愛玩具的孩童一般,總是動手動腳。 沒事兒伸手戳一戳,要么低頭親一親,要么手又到處作亂,把林芝蘭搞得不勝其煩。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林芝蘭躺了一天,身體總算恢復了一些,想著今晚可以睡個安慰覺了。 可她發現,她想多了。 李幽林那個狗男人死皮賴臉又來。 林芝蘭死活不肯,可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毅力和恒心,最終還是被按住好一頓霍霍。 好在李幽林比前一晚克制,沒有像第一晚那么放肆野蠻,極盡溫柔地一直哄,一直哄。 林芝蘭漸漸找到了一點兒感覺…… 就在林芝蘭昏昏欲睡之際,李幽林湊近她的耳朵笑著說道:“蘭兒你看,我說了熟能生巧吧,日后還得勤加練習……” 林芝蘭:“……!” 讓她就地升天吧! - 第二天,林芝蘭醒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但還是堅持起了床。 再躺一天,說不過去! 依然在李幽林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坐在李幽林的腿上讓他喂著吃了早餐。 吃了飯,兩個人出門,就見郭mama在門口一臉笑容看著她,還沖她擠了擠眉毛。 夫人,成事了? 林芝蘭臉一紅。 完了,奶娘也知道了!真夠丟人的! 李幽林倒是坦坦蕩蕩,嘴角含笑,牽著林芝蘭的小手,拉著她慢慢往老夫人院里晃。 走在路上,李幽林低聲問道:“蘭兒,還能走嗎?不然我抱你?” 林芝蘭嚇得連連擺手。 不用,不用,真不用! 一天沒起床沒出門,都夠丟人的了。 這在大庭廣眾之下,再這么猖狂,當她林芝蘭不要臉的嗎! - 想著老夫人已經知道了,林芝蘭的小臉燒得通紅。 二人進了屋子,老夫人滿臉笑意,看著林芝蘭招手笑著說:“好孩子,過來祖母這里坐!” 林芝蘭走過去挨著老夫人坐了,抱著她的胳膊,卻因為過于害羞一直低著小腦袋不肯說話。 李幽林也沒說話。 老夫人東聊西聊了一會兒,見林芝蘭沒了往日的插科打諢,渾身上下透著不自在。 老夫人看得心里直樂,倒是年紀小,圓個房就害臊成這樣。 老夫人看著他那大傻孫子眼神直勾勾地,眼珠子都快掛他媳婦兒身上了,老夫人讓二人回去歇著。 林芝蘭如蒙大赦,兩個人施禮告退,往外走。 可還沒等走出門去,就有小丫鬟急匆匆跑進來:“夫人,老夫人,白姨娘院里出了事,三少爺被剪刀扎了一下,白姨娘她死了!三少爺流血了!白姨娘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 ☆、第111章 小丫鬟臉色慘白, 身上都是土, 手腳止不住地哆嗦, 語無倫次,前后顛倒, 不過眾人都聽明白了。 “什么?”“什么?”幾個人都是震驚不已,同時問出聲。 “白姨娘死了,三少爺受了傷!”小丫鬟又重復道。 “快,快去看看!”老夫人忙從榻上站起來,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倒在地。 李幽林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骸白婺感⌒?!” “無妨,無妨!快!”老夫人有些焦急。雖說她不喜白姨娘,但也不見得想她死。 白姨娘的娘家哥哥已經被斬, 日后她也沒辦法興風作浪。原本老夫人和李幽林已經商量好了,等事情一過,就把白姨娘送到莊子上去養老, 配個丫鬟婆子的伺候著不讓她再回來就是。畢竟是三少爺的生母, 這點情面還是要留。 可這好好的怎么說死就死了, 而且, 三少爺還受了傷,老夫人心里直著急。也不知那孩子傷成什么樣,又是為何受了傷。 也顧不上細細地問小丫鬟, 幾人步履匆匆往外走,李幽林吩咐守在院子的南風,讓他派人去請大夫。 眾人沉默著來到白姨娘的院子, 直接進了屋。 白姨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臉朝下看不清是什么狀況,只見脖子底下的地上一灘血。 三少爺李幽謙,呆愣愣捂著那只還吊著的胳膊坐在地上,手上都是血。他臉色煞白,目光呆滯,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三弟!”李幽林上前扶起李幽謙,把他扶到椅子上坐著,關切地去看他的胳膊,陰沉著臉問道:“傷的怎么樣?什么東西傷的?” 李幽謙捂著胳膊,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 李幽林把李幽謙握著胳膊的手掰開,仔細看了看,只是劃傷,一條長口子,看著嚇人,但不曾傷及動脈。李幽謙掏出剛從南風手里要來的金瘡藥粉先灑在了傷口上,又接過林芝蘭從白姨娘屋里找到的布條,給李幽謙臨時包扎好。 “三弟,怎么回事?”李幽林開口問道。 李幽謙依然低著頭,不說話。 林芝蘭見狀忙去問地上跪著的一個抖如篩糠的丫鬟:“你說,發生了什么事?” “回、回夫人的話……”丫鬟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結結巴巴把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聽完都滿臉驚訝看向李幽謙。按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