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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起李幽林, 可李幽林那狗男人卻像鉆進了她腦袋里,任憑她怎么趕也趕不走。 一會兒是他抱著她用力親, 一會兒他身體的異樣,一會是他霸道給她換衣裳時那臭不要臉不老實的大手…… 今天在溫泉那邊發生的事情在林芝蘭的腦袋里重現,反反復復,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林芝蘭一張小臉上通紅通紅,她隨著腦里的情景,一會兒捂嘴,一會兒捂臉, 一會搓了搓胳膊,一會兒搓了搓腿,一會兒又搓了搓被那狗男人的手碰到了的腰…… “??!受不了了!~~”林芝蘭突然尖叫出聲, 往后一倒躺在榻上, 拼命踢蹬著她那兩條小短腿兒, 煩躁不已。 “狗男人, 不要臉!不要臉!都怪你!都怪你!”林芝蘭一邊踢蹬腿,一邊捶著榻罵著李幽林。 - “夫人,您怎么了?”夏朱和冬青聽到林芝蘭的叫聲都跑了進來, 撲到榻邊關切地問著。 林芝蘭看著兩個丫鬟,撲上去抱住已經爬上榻來給她把脈的夏朱。林芝蘭哀嚎出聲:“夏朱啊,我完了!” 她被狗男人看也看過了, 摸也摸過了,她完了呀!她對不起她的上門女婿呀!嗚嗚嗚! 夏朱把林芝蘭抱在懷里,給她把完了脈,不解地說道:“夫人,您好好的!” 林芝蘭看著傻傻的夏朱,嫌棄地一把把她推開,又往前爬了兩步,撲上去抱住冬青,再次哀嚎出聲:“冬青啊,我完了!” 她的上門女婿呀!她對不起她的上門女婿呀! 冬青抱著林芝蘭,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輕哄著:“夫人,您有話好好說吧,您這假哭哭得奴婢心里直發慌!” 林芝蘭:“……!”她這個主子怎么這么失??! 郭mama端了茶水進來,看到林芝蘭那假哭的模樣,笑著讓冬青和夏朱先出去。 林芝蘭眨巴眨巴大眼睛,撲倒郭mama懷里,再次嚎:“奶娘!我完了!” “夫人可是圓房了?”郭mama抱著林芝蘭,輕輕拍著她,小聲問道。 先前夫人回來一進院子,被侯爺抱下馬,牽著手領進屋,她就看夫人那小臉紅撲撲,又有些害臊一般不敢看侯爺,她就猜到怕是這般。郭mama心里直高興!夫人進門這么久,終于圓房了!蒼天有眼哪!不,是侯爺有眼! “……!”林芝蘭一噎,心道姜還是老的辣,她猶豫了一下,小聲嘟囔著:“沒!”房是還沒圓呢,可便宜讓人沒少占! “沒?”郭mama有些疑惑,那沒圓房您在這嚎啥呢!郭mama終是礙于尊卑,沒把這話問出口。 郭mama細細琢磨著,突然靈光一現,啊,她明白了!她明白了!怕不是夫人想圓房,侯爺不肯?拒絕了她? 想想夫人以前為嫁給侯爺做出的那些個事兒,還真有這個可能! 可她看侯爺對夫人也甚是喜歡呢!夫人又長得跟個天仙似的,那侯爺血氣方剛的年紀怎的還能拒絕呢?那還能是她老眼昏花看岔了? 但不管怎么說,先安慰安慰夫人吧,沒看都給夫人愁得直嚎嘛,可憐見的! 郭mama心疼地拍著林芝蘭的背,像小時候那般小聲柔聲哄著:“夫人不怕啊,圓房早晚是會圓的!夫人,要不您主動些?老話說得好啊,女追男隔層紗,您主動一些,老奴僭越了,老奴同您說……”郭mama湊在林芝蘭的耳邊小聲耳語一番。 啥?奶娘這是說的啥?林芝蘭一愣,滿臉震驚。奶娘怎的如此、老不正經?這是讓她主動勾引李幽林?! 不是,奶娘這是怎么想的????這怕不是天大的誤會? “奶娘!”林芝蘭小臉臊得通紅,搖了搖郭mama的胳膊,小聲地說:“侯爺他沒有不同意!她沒有不要我!我不用那般!” “那怎的還沒圓房?”郭mama更加不解了,打心眼里替林芝蘭著急:“夫人,老奴跟您說,還是得趁早把房給圓了,早日生下個小少爺小小姐,才是正道?!?/br> 林芝蘭從郭mama身上起來,哀嚎一聲又倒回榻上,她不過想尋求一點兒安慰,這怎么又來個催圓房的呀!這些人都是怎么了! 郭mama看著林芝蘭那孩子氣放賴的樣,無奈又好笑的搖搖頭。罷了,罷了!夫人心里有數呢! 郭mama拿了個小被子給林芝蘭搭在腰間:“肚子蓋上點兒,莫著涼!” 郭mama說完退了下去。 林芝蘭四仰八叉癱在榻上,有氣無力低聲喃喃:“李幽林,狗男人!李幽林,狗男人……” 也不知道叨咕了多久,林芝蘭漸漸睡著了。 - 離林芝蘭住的這個院子不遠的一個院子里,正廳內,李幽林正和一位白衣翩翩,芝蘭玉樹的男子飲茶暢聊。 “師兄!你此次來京要待多久?”李幽林笑著問道。 “待不了多久,主要是聽聞那件事,剛好路過京城,過來和你說一聲。幽林聽說你成親了?”李幽林的師兄秦澤淡淡笑著問道。 “是,當日成親也尋不著師兄你的人。今兒晚了,明日我把蘭兒帶過來和你見上一面!”李幽林有些炫耀一般,“師兄,你可有成親?” 聽到李幽林話里的炫耀,秦澤搖搖頭笑著說:“師兄不如你,師兄老了,沒人要了!” “……師兄也沒有很老,不過大我七歲而已!”李幽林頓了一下說道,對自己剛才炫耀自己有媳婦兒,有些不好意思,他喝了口茶問道:“師兄你還在找你meimei?” 親澤嘆口氣:“是!當年我同師傅四處云游,后來師傅病逝,我回了家鄉,卻發現我的父母已經過世,而我的妹子卻被惡人拐了去,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她,卻沒有音訊?!?/br> “師兄,你妹子叫什么?我可以幫你在京城留意一下?!崩钣牧謫柕?。 秦澤想了一下點點頭,拿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字:“這兩個字!秦姝!” “好,秦姝,我記得了!回京之后我就幫你打聽??捎挟嬒??”李幽林又問道。 秦澤搖搖頭:“沒有畫像!我離家之日,妹子還小,如今大了,怕是早已變了模樣。若是你有打聽到消息,可以傳信給我,我親自過來認,怕是才認得出?!?/br> 李幽林點點頭。兩人又聊起秦澤一進來就跟他說的事情:“師兄,你剛才同我說的,二皇子私下里找丹藥師進京之事,消息可是可靠?” “可靠,是我親耳聽到。在一個客棧,那兩個人喝醉了酒,順口提起,我就提了一壺酒過去,套了一些話出來。想到你和大皇子的關系,心道二皇子找丹藥師進京怕是和那位有關,剛好我也是四處找我妹子,就順道來京,同你見上一面。當年分開,除了在邊關見過一次,你我二人也許多年不曾見過了?!鼻貪蓧旱吐曇粽f道。 “好,我回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