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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禮問安。 “姨娘,夏荷和翠蓮的名字是月兒起的,月兒能干吧?”月兒靠在柔姨娘的懷里揚著小臉等著夸獎。 “月兒當真能干!”柔姨娘伸手摸了摸月兒的小臉,真心實意笑著。 “姨娘,我明兒回來住,我現在要過去祖母屋里吃晌午飯。姨娘您也要好好吃飯!莫叫月兒擔心!”月兒摟了摟柔姨娘的脖子,和她貼了貼臉,奶聲奶氣一本正經交代著。 “哎,姨娘曉得了,姨娘好好吃飯,月兒快過去吧,免得讓老夫人等!”柔姨娘站起身牽著月兒往外走,一直給她送到了小院門口。 月兒跟柔姨娘擺擺手,帶著夏荷和翠蓮快步往老夫人院子趕。 柔姨娘一直站在小院門口看著,直到月兒的身影不見,這才轉身回了院子往回走,步子難得的輕快。柔姨娘一邊走一邊吩咐先前跟著月兒的婆子:“去廚房領飯來,今兒不要光領素菜,要碗葷菜!” 婆子應是轉身出了院子往廚房去了。 柔姨娘回了屋子,想著飯菜還有一會兒才領來,她走到榻邊,拿起繡了一半的帕子接著繡著,嘴里不自知地哼起了小曲兒…… - 林芝蘭好賴把李幽林那死狗男人拖回了屋子,累得直喘氣,往榻上一歪不想動了。這狗男人還真重,以后這苦差事她可不干了。 李幽林端著杯茶水走到榻邊,星眸含笑看著林芝蘭那紅撲撲的小臉:“辛苦夫人了,喝杯茶!” 林芝蘭坐起身來,就著李幽林的手喝了茶,喝完又往榻上一歪,可想伸伸腿卻伸不開。 林芝蘭看了一眼還端著茶杯站在一邊的李幽林,這狗男人現在看著心情不錯,要不跟他商量商量換張榻來? 林芝蘭想了就干,她嬌嬌軟軟開口,語帶央求說道:“侯爺,您看這天都熱起來了,白日里想歇個晌午覺在床上太熱,要不咱換張大的榻來?到時候您想歇一下也方便些呀!您看看這個小榻,妾身一個人都不夠躺,您還得在一旁站著,妾身這心里著實過意不去呀?!?/br> 李幽林一聽林芝蘭張嘴閉嘴都是為了他著想,可真要過意不去,怎的不見她起身站著,讓他坐下。李幽林心中冷笑,不動聲色。 原本林芝蘭沒進門之前,李幽林除了夜里回這屋睡個覺,白日里要么在外院,要么在書房待著,很少在這屋。 原先他這屋里也沒有榻。第一張榻是因為有一天他把做夢林芝蘭當成了云朵,趴在了她身上。接著林芝蘭不動聲色叫人做了個虎頭大枕頭,擋在二人中間。 李幽林被傷了自尊,一氣之下叫人抬了一張榻來,把林芝蘭趕去了榻上睡。 可后來他發現不知何故,不和林芝蘭睡在一處,他睡不好。 這才夜里偷偷的把林芝蘭往床上抱,結果后來被林芝蘭發現,他為了侯爺的臉面死活不承認,硬是裝著犯了夜游癥。 再后來,林芝蘭跟他較勁兒老往榻上跑,他又放不下臉面開口讓林芝蘭到床上去睡,只好幾腳下去把榻踩得稀爛叫人抬了出去,換了一張小的進來。 林芝蘭沒地方睡,才又乖乖爬到他的床上來。 但最近他看嬌氣包還挺乖,應該也不會跟他較勁兒再去睡到榻上,既然她想要一張大的榻,那就換一張大的來吧。 但李幽林看著林芝蘭那張帶著乞求的小臉兒,腦袋一抽又不想那么痛快的答應她,他端著茶杯走到桌邊,把茶杯放回桌子上,板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半天沒說話。 林芝蘭搞不明白,這狗男人怎么的突然又變臉了。 想要什么努力去爭取,最后實在不成自己也盡了力,這是林芝蘭一貫的作風。今兒既然提起了,林芝蘭就想問個準話。 她從榻上坐起來,走到李幽林面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神色,開口問道:“侯爺,換張大的榻來成嗎?” 李幽林不說話,定定的看著林芝蘭。嬌氣包求我呀!不是能演嗎?演給我看! 林芝蘭想了想,這狗男人吃軟不吃硬,于是伸手扯上他的袖子搖了搖,軟軟地說道:“侯爺,成嗎?侯爺最好了!侯爺您是個好人呀!” 李幽林的嘴角抽了抽。這嬌氣包最近越來越敷衍了,連夸他都夸得這么虛偽。 李幽林依然不動聲色。主要他想林芝蘭自己想明白表個態。 林芝蘭歪著小腦袋,打量了李幽林半天,琢磨著狗男人的心思。也把這榻的來龍去脈在腦袋里過了一遍,猜到怕是狗男人又擔心她跑到榻上來睡。 林芝蘭有些不明白為何這狗男人非要讓她跟他睡在一起,但為了要一張大的榻,林芝蘭決定順著他。主要是不順著也沒用,搞不好他就再給你犯個夜游癥。 想明白了,林芝蘭再次扯上李幽林的袖子不停的搖啊,小身子扭啊扭,語氣里帶了一點兒她不自知的撒嬌:“侯爺,您就讓人抬一張大的榻來嘛,床上太熱,抬了榻來咱們可以一起睡在榻上呀!” 李幽林等的就是嬌氣包這句話,這可不是他說要跟她睡一起的,是她說的,那他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吧。 李幽林高冷的點點頭:“嗯!” “那您快去吩咐人現在就去抬,吃了晌午飯就歇在上面?!绷种ヌm怕夜長夢多,扯著李幽林的胳膊把他扯起來,推著他往外走。 李幽林不情不愿又放賴,林芝蘭費了半天勁兒把李幽林退到屋子門口。 李幽林嘴角上揚,喊了一聲東子,吩咐了幾句,東子應是轉身跑了。 沒一會兒,東子就帶人抬了一張木榻進來,林芝蘭看著那張比以前那張還要大上許多的木榻,眉眼彎彎,開心地笑了。 不過片刻,小榻抬了出去,大榻擺好。冬青帶著小丫鬟們把榻上鋪好墊子,退了出去。 林芝蘭樂呵呵地脫了鞋子,跑上去打了兩個滾。 李幽林坐在榻邊,看得直樂,心道值了。 - 林芝蘭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吩咐冬青擺飯。 兩個人沉默著吃了,林芝蘭早上吃的太多,中午吃的就少了些。 李幽林看林芝蘭吃貓食一般,微微蹙眉問道:“夫人怎么吃的這么少?” “妾身早上在祖母屋里吃的多了些,這會兒不怎么餓?!绷种ヌm答道,隨即吩咐撤了桌子。 等到桌子收拾干凈,小丫鬟上了茶退出去,林芝蘭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走到榻邊脫了鞋子爬上去。 林芝蘭在那寬大的榻上又滾了幾下,最后窩在一邊躺好,連連打著哈欠。 李幽林坐在桌邊喝著茶,看著林芝蘭的樣子只覺好笑。怎的嬌氣包做什么都這么有趣!倘若那幫糙漢子有嬌氣包一點兒有趣,他的日子也不會這般寡淡了。 想起先前自己說的話,林芝蘭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看了看李幽林,禮貌性地伸出小手在榻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