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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嗯!”李幽林滿意了,點點頭,拿起書接著看。 敢怒不敢言! 林芝蘭咬了咬牙,心里這個憋屈! 憋屈了一會兒,心思一轉,行,睡床就睡床!您是侯爺您說了算! 可這床怎么個睡法那就是她說了算了! 林芝蘭在心里冷哼,已經有了個主意! - “可是侯爺,那還能不能再搬一張榻來,妾身、您這白天要是想坐一坐靠一靠的,它也方便些呀!”林芝蘭掃了一眼亂七八糟丟在床上的那堆抱枕靠墊,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侯爺您真是撒謊草稿都不帶打的,您怕不是有預知能力,知道坐下去會把榻坐塌,還特意提前把她那堆東西給拿起來了。 “嗯,待會兒就搬來!”李幽林翻了一頁書。 “那妾身多謝侯……” 林芝蘭那爺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幾個粗實婆子抬了一張榻來,一路抬進屋,靠在窗邊原來那地兒放了,放好,眾人退了出去。 林芝蘭目瞪口呆,看向李幽林,指了指木榻,侯爺,您管那叫榻? 那充其量是個二人椅子罷了。 “怎的?”李幽林冷臉看過來問道。 “侯爺,這榻,有些小??!妾身這也躺不下去??!”林芝蘭有些憋悶,走到塌邊拿手比劃比劃。 她就喜歡靠在窗邊,歪在榻上,可這榻那么小,她要是躺下去,那腿就得翹到空中。 “先用著吧!日后再說!”李幽林深深地看了林芝蘭一眼。 日后倘若蠢女,不、嬌氣包肯乖乖跟他睡在床上,不再瞎鬧騰,他就再差人給她抬一張大的來。 但現在,不成! 林芝蘭看著李幽林氣定神閑,心里這個氣! 她知道,這狗男人他就是故意的! 行!給她等著! -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芝蘭沒鬧騰,脫衣上床乖乖躺好,還殷勤地幫李幽林擺了擺枕頭,讓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看著嬌氣包乖乖巧巧的嬌俏可人樣,雖然知道那都是裝的,但李幽林也不計較,滿意點點頭。 行,還算識時務,可教也。 “侯爺晚安!”林芝蘭縮在被子里,小腦袋露出來甜甜地說道。 “嗯!”李幽林舉著一本看了一整天也沒翻幾頁的書,高冷又傲嬌,用鼻子應了一聲。 林芝蘭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起了微鼾。 李幽林聽著那明顯裝出來的微鼾,看向那小臉上緊閉的雙眼,心里冷笑,這又是要作什么妖? 果不其然,下一刻,林芝蘭開始翻起身來。 她左伸一只腳,右伸一胳膊,來回翻滾著,換著招數,撒著歡兒打把勢。 林芝蘭那小細胳膊小細腿,打在李幽林身上完全如同撓癢癢。 李幽林冷眼看著她在那閉著眼睛來回滾,來回折騰。 為了嬌氣包打著方便些,李幽林還悄悄往過湊了湊。 把李幽林狠狠打了幾下,林芝蘭才算出了胸中一口惡氣,再翻一個身,臉朝里,背對著李幽林嘴角高高揚起。 心情舒暢了,林芝蘭漸漸睡去。 聽著那漸漸勻長的呼吸,低頭看著那折騰完在一邊酣然入睡的小臉,李幽林嘴角勾起。 這小身板,還挺能折騰! 李幽林扯了扯被子,幫林芝蘭掖了掖被角,靠著她躺好,閉上眼睛。 - 終于,在多日之后,李幽林再一次一夜好眠。 第二天神清氣爽,心情大好。 看著賴在床上哼哼唧唧說沒睡好不肯起來的林芝蘭,李幽林早飯也沒吃就出門去了。 等林芝蘭賴夠了床,爬起來吃早飯的時候,李幽林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盒子。 林芝蘭看著那熟悉的盒子,兩眼直放光,筷子啪地掉在桌上。 林芝蘭嘴唇哆嗦兩下,這、這不是那裝金條的盒子嗎? “侯爺,您那鋪子又來交進賬了?” 林芝蘭也不等李幽林說話,站起身滿臉笑容走過去,殷勤地攙著李幽林的胳膊,扶著他在桌邊坐了。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李侯爺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她要不攙著,那隨時都能摔地上。 “侯爺,您剛還沒吃早飯吧?我這特意給您留了兩塊黃金糕,您快嘗嘗,還熱著呢?!?/br> 林芝蘭把那盤黃金糕端到李幽林面前,又拿了雙筷子擺在他面前,那殷勤勁兒,要是搭塊帕子,活脫脫一個上菜的店小二。 “……” 李幽林看著盤子里就剩下一塊半的黃金糕,冷哼一聲,在椅子上坐了。 見林芝蘭的眼珠子都快粘在他手里的盒子上了,李幽林抬手把盒子隨手往桌上一放,大度高冷又傲嬌:“給你!” “哎,妾身謝侯爺!侯爺您真好!”林芝蘭搓了搓手,還在衣服上擦了兩下,樂顛顛伸手接過,一臉地惶恐。 林芝蘭打開盒子,看著金燦燦的金條,林芝蘭眉眼彎彎,笑得真心又實意。 連日來的憋屈郁悶一掃而空,只覺撥云見日,晴空萬里! 她覺著,那被侯爺搬來搬去,又誣陷得了夜游癥的那些事兒,那都不算個事兒。 侯爺他是東家啊,是金主啊,她這個做人手下的,沒事兒可不就得哄著東家樂呵嘛! 你看,東家一樂呵,他就散財??!值了! 要是東家需要,她覺得她那夜游癥還能犯上那么幾回! 拿人家的手短,林芝蘭對著金主李幽林,又露出了她諂媚又虛偽的笑容。 晚上睡覺,自然是一到點兒,就自覺地乖乖爬到床上,也不再來回滾著撒歡打把勢了。 李幽林每晚又可以安然入睡。 這夜游癥一事,最終以李幽林又賠了一盒金條了事。 二人各得所需,心有靈犀,默契異常,誰也不再提,這事兒就算翻了篇了! 而林芝蘭不知道,她那蠢女人設,在李幽林心里已經漸漸分崩離析,獲得了個嬌氣包的新稱號。 而她被金條蒙蔽了雙眼,也不曾細想一下,為何李幽林把她趕下床,又費勁兒把她折騰回床上。 - 接下來的日子,李幽林夜夜安睡,神清氣爽。 他琢磨著,倘若那嬌氣包一直這樣聽話,他時不時給她送點兒金條,逗她樂呵樂呵也不是不行。 這一日,李幽林在外院忙完,靠坐在椅子上喝茶。 想著最近這些時日,嬌氣包一直很乖巧,沒跟他瞎鬧騰,不過,也沒跟他獻殷勤。 李幽林覺得這賦閑在家的日子越發寡淡了些,要不再逗嬌氣包樂呵樂呵? 日子太閑,生活太寡淡,李幽林莫名地有些想念嬌氣包那滿臉虛偽的笑,還有那給他捶肩砸背的殷勤勁兒。 雖然知道那都是裝的,但想到那雙狡黠的靈動眸子,還有那裝蠢賣憨的勁兒,李幽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