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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咧了咧嘴,他當然知道怎么“騎”,就是經驗太少,被某人這種極其色情的表達方式搞得腦袋剎那充血,無法思考了。這就是某人想換的姿勢,夠下流的,但怎么他說出來,聽著就那么火花四濺,充滿了挑逗呢?肖柏呼哧喘氣,撲過來,一口咬中了夏科的下巴,這不是沒對準,而是他并不習慣吻一個男人,在激動中,只能選擇啃咬來發泄自己的心情。事實上他連跟女人都沒吻過幾次,那經驗真是匱乏。肖柏咬完了四處亂舔,手不老實的摸了摸某人的兇器,抓得滿手,肖柏哼哼:“家伙太大……”畢竟有點膽怯,但口氣里還帶著點躍躍欲試。夏科接口:“能cao得你屁股開花?!?/br>“那你是不是在求我???你躺著我來騎,不用動???有這種好事,怎么不是你來?”小號禽獸撲大號禽獸懷里發酒瘋了,甜膩的酒氣從肖柏的舌尖都能聞出。夏科知道他醉到一定程度了,酒品還不好,喝醉了會發瘋,牙癢癢,忍不住回咬,吸著他的耳根,吮上他主動送過來的鎖骨,手掌狠狠揉捏那枚汗濕的屁股:“求你快點聽話……MD小sao貨,騎上來!”修長的手指摳入兩半圓中的深縫,摸到一手滑膩?!岸紳裢噶?,還嘴硬?”肖柏雙手撐著夏科肩膀,跨到他上方,往下瞧。“扶好,慢慢送進去?!毕目浦笓]。“嗯……”自己拿兇器捅自己,跟遭遇攻擊,又是兩樣。肖柏覺得自己這回是找虐,但節cao都被他甩床下去了,一時情急顧不得撿。他咬著嘴唇,慢慢的坐下去,脹痛的開頭,未知的長度,他只能靠粘膜的觸感和直覺慢慢放下體重,騎虎難下。“我列個擦……老子在騎人?!毙ぐ卮寡矍屏饲葡目戚喞置鞯拿嫒?,正迎上對方的目光。那是充滿了情欲,無比渴望的眼神。“你是有多想要?”肖柏忍著后面的疼痛和膝蓋的顫抖問。“要,非常想要,吞到底?!毕目频暮斫Y在滾動。他也在忍耐著慢慢吞噬的折磨。肖柏慢慢放下腰,覺得自己在接受最銷魂的酷刑。用碩大的熱燙的刑具貪婪地插穿自己的rou體。他的屁股碰到了夏科的大腿。“嗚,太……太長!……頂到……了!“他要退出來,被夏科抓住腰。“挺腰,放松,沒那么長……”肖柏沒多想,真“騎”上了,等騎穩了,才感受到難堪和驚慌,不過他為了面子和菊花著想,沒有落荒而拔。夏科撫摸他的全身,搓動他有些打蔫兒的小鋼炮,很快紅暈再次暈染到年輕身體的每一處。肖柏難受的扭動。夏科緊緊盯著他每一寸yin蕩的表情,順著他的扭擺起伏,開始cao控他的騎手。肖柏為了安置那深深嵌入腹中的熱燙物件,讓它能到個舒服的位置,不安地扭動著,但似乎怎么擺,那滿滿當當塞入直腸的玩意兒都讓人心驚rou跳,他只能繼續努力企圖擺脫它的折磨。“啊,呃……”有節奏的呻吟開始時,暢快淋漓的馳騁也就開始了。“對,就這樣,學的真快。寶貝兒,你騎得棒極了?!?/br>肖柏的騎乘讓夏科很是爽到,同時由于自己主導,肖柏也終于摸到了一些竅門。他自發的擼動自己的rou根,一邊扭動腰部,希望借著后面的頂撞好好的射一發,但夏科抓住了他的手:“你覺得自己一晚上能幾次?”肖柏迷迷糊糊地回答:“三,三次吧?”夏科笑:“年輕人,現在才十點,慢慢來?!?/br>肖柏背心一寒,睜開眼睛:“你說笑吧?”夏科親了他一口,肖柏表情糾結地歪頭看他:“喂,爽完就快點結束,這么舒服的床不用來睡覺,也很可惜唉?!?/br>夏科專注的在他鎖骨上弄了個記號,當做沒聽見他那些幼稚的胡話。他一把推倒肖柏,就勢壓上,握住他的小腿,咬他的腳踝:“慢-慢-來?!?/br>一小時后,肖柏才知道慢慢來是個什么感覺。他戰戰兢兢站在落地大玻璃床前,趴在幾乎半個指紋都看不到的加厚玻璃上,夏科在他背后,從反光良好的窗玻璃上看到某人高高翹起的部分。一手捏著,一手在蛋上綁皮筋。肖柏頭垂下,看著夏科的手指下流猥瑣的對待他的器物,熱流一陣陣刷過身體,酒精早隨著汗水蒸發了。窗外是燈光點綴下的湖景,雖然沒有人在,但那干凈得仿佛不存在般的窗玻璃還是讓他感到十分羞恥。這就跟在街上裸奔沒兩樣??!肖柏渾身汗毛都擴張了,但架不住夏科說干就干。肖柏的后xue已經被干得松軟,正貪婪的一張一翕含住夏科,由于已經射過一次,夏科不那么急切了,換了帶浮點的套,開始著意開發某人的敏感度。他綁好肖柏那副可愛渾圓的蛋,前面的小鋼炮更硬了,無法收縮的蛋,讓射精變得困難。肖柏嗚咽了兩聲,朝后撅起臀部,希望從后面得到更多的助力,被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還沒到時候,寶貝兒?!毕目茝暮竺娓采w上他,跟他共同欣賞窗外的風景。“棒么?別光顧看湖景,看看我……”手指把肖柏的腦袋擺正位置。肖柏從玻璃的反光上先看到了自己的臉。雙頰漲紅,微微張著嘴,怎么看都很色情的表情。身后的夏科好整以暇的擺動著腰,眼神從反射的影像中與他對視,英俊的臉上也泛起潮紅,汗水浸濕了他的發梢,眼底濕潤,眼神閃亮,看起來一樣很色情。“棒嗎?說?!?/br>肖柏閉上眼,他當然覺得棒。但這當然也是不對頭的。過了今晚,不能再這樣了,這樣下去只會很糟糕——至于怎么糟糕,他沒想明白。肖柏只是在害怕,可是年輕的身體太渴望這種快樂,也太好奇,才不是自己意志不堅定,只是遇到的混蛋等級太高而已!——他這樣自我安慰。但夏科顯然也沒有只是服務的高風亮節,他咬住肖柏的耳垂:“這個姿勢,你得夾緊,明白嗎?要不能夾住,我就得想辦法了……”肖柏雙腿支撐著有些顫抖,可是夏科的沖頂還是那么有力,他逐漸被摁在玻璃上,然后身后清脆的一記掌摑,肖柏身體頓時緊繃。夏科只頂弄了片刻,肖柏的后xue軟下來,后面濕透,進出無比舒暢,rou根摩擦腸壁發出嘖嘖水聲。肖柏不知怎么的,突然覺得夏科用套子這點顯得有點討厭,那玩意兒太滑膩了,觸感也怪怪的,跟自己舌頭觸摸過的夏科仿佛是兩種東西,他又想起某個網絡上看到的黃暴簽名:帶套都不算性行為。這么說,他們這就不算性行為了,跟打牌唱K一個性質,健康益智呵啊哈哈。夏科再次咬他的脖子:“胡思亂想什么呢?小sao貨,水都躺到腿上了,集中精神給我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