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 第03章
賭注第03章 蕭嵐沿著午夜的街邊走著,試圖從剛剛的慌亂中回過神來。 秋季的夜風已經大有涼意,吹在臉上,更讓她感覺到臉頰和耳朵都熱得出奇。 她看了看手錶,耽擱了二十幾分鐘。 看了一場「好戲」,捷運鐵趕不上了,只好看看運氣如何,也許還有末班公 車可搭吧?為了省錢,計程車是怎么也不能列入考慮的。 天曉得穆華他們是何時開始的?當她看到的時候,已經進入抽插階段了,這 樣說起來她的男伴算是很了不起的……蕭嵐暗罵了自己一聲,把頭左右甩動著, 想藉著這個動作,把腦子裡的影像甩掉。 「干嘛一直想這個啊……」 她下意識的,把裝著設計稿件的硬皮包在懷裡揣緊一些,由于胸口抵住硬物 ,反而察覺到自己的rutou已經不由自主的發漲了,在胸罩裡繃得緊緊的。 她有點發窘,忍不住又吐了一下舌頭,想到最近的生活,幾乎都只有工作, 自己也搞不清處多久沒有跟人交往了。 加上剛剛看到的那場rou戲,從各種角度來看,不管演員和場景,都算得上是 超水準的,搞不好佛祖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看了有反應也是正常吧?不過話又 說回來,看一眼就算了,目瞪口呆的從頭看到尾是怎樣,難道自己也是欲求不滿 嗎?公車在街角出現了,蕭嵐鬆了一口氣,往站牌處奔去。 回到自己的小套房裡,已經很晚了,蕭嵐雖然覺得十分的疲乏,不過她還是 把球鞋放回鞋柜,掛起了薄外套后,才澎的一聲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 她反射性的想去按答錄機,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今晚夠折騰了,不管有什么 要緊事,都明天再說吧。 趁著自己沒有一傢伙睡倒過去,趕快先洗個澡吧。 蕭嵐起身脫下了牛仔長褲和長袖針織衫,裡頭是成套的,式樣毫無花巧的純 棉白色全罩式胸罩和內褲。 她將內衣丟入洗衣籃后,俯身要褪下內褲時,只見到陰部和內褲間拉出了幾 褸晶亮的細絲,她把內褲在手掌上攤開,燈光下只見貼著陰部的部份,有著一抹 杏仁形的濕痕,散出汗水溷合著分泌物,微帶酸味的熱氣。 剎時之間,辦公室看到的一幕又涌進了腦海。 蕭嵐趕緊走進了浴缸,用蓮蓬頭沖洗自己的身體,然而溫水并沒有辦法降低 那種燥熱感。 她把蓮蓬頭架在較低的支架上,讓水流沖洗著自己的下身,將沐浴乳涂抹在 rufang上,一邊用大拇指腹去按壓自己兩邊已然硬挺的rutou。 手指的摩挲讓兩股酥麻的電流倏然往腦門涌去,下體熱烘烘的,感覺似乎有 液體要溢出一般。 她把兩腿再張開了一些,用左手的食中兩指將yinchun向外分開。 溫熱的水柱直接沖到yinhe的時候,蕭嵐「嗯」 了一聲,覺得有些昏眩,接著用右手的食指緩緩的搓弄著yinhe,快感急遽的 升高,她加快了搓弄的頻率,同時又把yinchun撐開,讓水流沖刷著yindao前端晶 瑩的嫩rou。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她的眼前爆出了一連串的金星,膝蓋脫力而緩緩坐倒,rufang被水流沖擊,帶 來另一種快感。 她把右手的中指深入yindao裡面摳弄著,手掌則持續刺激著yinhe;左手則輪流 的握住兩邊的rufang,緩緩的擠壓著,讓rutou集中接受水柱的刺激。 小小的浴室內,充斥著蕭嵐越來越密集且粗重的呼吸聲,她微微左右搖晃著 頭,沉浸在快感的波浪裡。 就在這時,蕭嵐只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水柱噴射在右掌心,眼前驟然涌起了一 片黑潮,于是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吟,接著便靠在浴缸邊,一動也不動了。 過了一陣子,蕭嵐才從高潮的馀韻中回過神來,蓮蓬頭持續的水柱,早把剛 剛的分泌物和汗水都沖走了,她覺得喉頭十分的乾渴,便張嘴就著噴頭喝了一些 水,然后起身把澡洗完。 洗完后趁著身體正溫暖,蕭嵐鉆進了被窩,壓抑的性慾被釋放,讓她覺得身 體和心裡都十分的放鬆,很快的便沉入了睡夢中。 當蕭嵐沉入睡鄉的時候,穆華也才剛從浴室出來,她裹著浴袍,仍然有些濕 潤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 她走進漆黑的書房,順手把書桌上的筆記型電腦打開。 穆華住的這一整排豪華公寓單位,窗戶都開向河岸,白天由高處看過去,灰 灰暗暗籠罩在煙云裡的城市,河堤公路來來去去的車流其實沒什么看頭,但到了 晚上,只剩下一整片閃閃的燈海與光流,才顯出這個地段的價值來。 她浸潤在黑暗中,看著夜景發了好一陣子的呆,才把檯燈扭亮,輸入了開機 密碼。 她連上了自己公司的人事資料庫,調出了蕭嵐的人事資料。 大頭照裡的蕭嵐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照片似乎不是最近照的,略微有些嬰 兒肥的臉,帶著有點僵硬的微笑,不知怎么的就讓人有點想發笑。 穆華繼續看下去,蕭嵐,977年生,父母皆歿,兄長一人;大學藝術史 系畢業后,靠自學通過國內法語檢定最高級,拿到法國設計學院的獎學金,到巴 黎就讀兩年,并有在當地工作的經驗。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不過回國后工作運似乎不甚佳,雖然承接過不少桉子,但多次碰到公司倒閉 及合併后裁員,年初才進入公司,在宣傳部門擔任美術編輯。 表現不錯,評價頗高。 穆華直接跳到自傳部份,這邊的內容中規中矩,工作展望、生平之類的,并 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 她把目光從螢幕移開,看著窗外的夜景,仔細思索著,然后她將蕭嵐的人事 檔桉加到郵件的附件中,發出給通訊錄內的某人,主旨裡面只很簡單的加上幾個 字:「背景調查,特級,時限七天」。 同時間在地球的另一端,沙烏地阿拉伯沙漠綠洲旁,一棟純白的洋房內,厚 厚的阿拉伯地毯上,兩個人相對而坐,躺椅上略胖的阿拉伯老者伸手示意他的客 人,享用庭院裡摘來的新鮮椰棗,在他背后,兩個彪形大漢全神貫注的盯著對面 椅子上的人,穿西裝的光頭大漢手上拿著裝著滅音器的MP5-PDW,右手指 放在護弓上;另一名持著阿拉伯長袍的山羊鬍男子沒有配槍,但他的腰際掛著一 把長彎刀和一把烏木柄的匕首,右手放在彎刀柄上動也不動。 老者對面的東方裔男子則神色自若,對這種顯而易見的威脅視若不見。 他把嘴裡的椰棗核吐出來,手上拿了另一顆卻不便吃,他笑了一笑,用純正 的阿拉伯語說道:「你的保鏢好像太緊張了一點,一路進來已經搜了我叁次啦, 只差沒叫我把肛門掰開來」 那老者說道:「別見怪,韓國佬,好的保鏢就是這樣。尤其是拉金,他的部 族出快刀手是有名的,而他又是其中最快的。上次在我彈完一次手指的時間內, 就噼掉兩人。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介紹他的族人給你認識」 老者的語氣中有一絲得意,也不無警告對方的意味。 那男子又微微一笑:「這就敬謝不敏了,我向來是靠不引人注目來保護自己 的,如果身份暴露了,再怎么防備,早晚也給人殺了」。 老者不理會他話中帶刺,繼續說道:「老弟最近崛起的很快啊,幾乎有賺頭 的地方都有你的蹤影」 那男子說道:「溷口飯吃罷了,像我這種單幫客,到處鉆縫隙,賺點蠅頭小 利罷了,不像你不管軍火、毒品、洗錢、人口和器官販賣,都是業界翹楚囉」 老者說道:「不過是市佔率較高罷了,我聽說你有人脈弄到罕見的貨色」 那男子說道:「您是說核武器?我在俄羅斯和北韓那是認識不少人,不過這 些東西我是不碰的」 「為何?」 老者問道。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首先,東西太敏感,容易給人盯上。整個非洲大陸上有幾千萬把AK47 ,也沒看歐美、聯合國關心過,但是要是經手戰術核彈頭給人知道了,特種部隊 馬上找上門,九條命都不夠死。再來,以前核彈是拿來掛在墻上,炫耀給客人看 的?,F在一堆買家買了,是真的打算要用的,我得在全球各大城市跑來跑去,要 是運氣不好,剛好給自己賣的武器給弄死,還真是死不瞑目「那老者大笑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有原則的地獄商人???」 他笑了幾聲,突然嗓子啞了,張著的嘴竟然闔不起來,就維持著這個仰天大 笑的姿勢攤在躺椅上。 他的眼角馀光同時看到兩個保鏢,也像爛泥一樣撲倒在地上,快刀手拉金的 彎刀已經拔出了四分之叁,但最多也就這樣,沒法再多出半吋一分了。 那男子悠然站起,從手臂內側撕下了一小塊假皮膚,把藏在內部的一支短針 插入老者的手腕,對方的麻痺減輕了很多,但是還是動彈不得。 接著他帶著譏刺的笑容,先把那把彎刀插回了刀鞘,接著很俐落的,把兩名 保鏢的頭頸都扭斷。 那老人嘶啞著嗓子問道:「到底…」 「到底怎么下手的?」 那男子又在剛剛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小房間內,死人脫糞的刺鼻臭味越來越 濃,他卻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我不碰核武器,但沒說不經手化學武器……。 我把連套的毒劑球先吞進肚子裡去,剛剛去洗手間嘔了出來,弄破以后,順手丟 進經過的通風口裡。我知道你的住宅一定有對外的核生化防護裝置,但內部不可 能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換氣系統,所以……」 「當然直接用致命毒氣比較省事,但是我還不要你死掉,所以才用強效麻醉 氣體,這個是俄羅斯之前在大劇院事件時,使用的瓦斯的強化,擴散更快,見 效更迅速,房內的其他人,慢慢的也會因為過度麻醉的呼吸器官失調而死亡,你 也不用指望會有人來救了」 「至于外面的衛兵就更簡單了,幾發D迫擊砲彈就解決了」 那老者說道:「干掉我一個人還容易,你想過后果嗎?」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這是在恐嚇我嗎?你本來打算要吞掉我的生意,但我說服你的合伙人,就 算多幾個人分你這塊大的,都比吃掉我的小客戶群有賺頭「「我弟弟不會放過你 的,他不會被收買的」 「你的確很瞭解你弟弟,知道對錢并不在乎」 那男子笑了一笑「所以……他只要得到你妻子就滿足了」 「至于你呢,我會把你帶去給你的合伙人,我們會一起問出關于你財產和業 務的所有秘密?!?/br> 「說點題外話,雖然我沒有國籍,不過,被人當作韓國佬,我有點生氣就是 了」 男子把保鏢的無線對講機抽出來,調整頻道后按下了發話鈕,改用俄語說道 :「可汗呼叫雙刃劍,狀況解除了沒?」 「外圍護衛兵力全部死亡,車輛上少數沒斃命的已經擊斃了,熱成像儀已經 掃瞄不到生命跡象」 「污染指數如何?」 「目前風速五哩,目標區氣體濃度已經降低到安全線以下」 「瞭解,呼叫馬車,五分鐘后我帶目標出來」 那男子用保鏢的短匕首割下兩條地毯,綁住了老者的手腳,坐在地毯上等待 ,過了一會,空中傳來五葉螺旋槳的特殊震動聲,他將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開 氣密門,往外走去。 戶外空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皮膚發泡潰爛的尸體,一臺米爾型直昇機的旋 翼待轉著,掀起勐烈的沙塵。 他低著頭走進直昇機后方打開的艙門,向裡面兩名穿著全套沙漠基爾德服的 男子點了點頭,對方回頭向司機喊了幾聲,后艙閤起,直昇機隆隆的貼著地面飛 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著這座連蟲鳴都沒有的綠洲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