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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孝莫便是他最佳的泄欲工具,滿族上下對孝莫也眾說紛紜褒貶不一。卻只有孝莫知道男人每每的兇惡嘴臉下究竟藏著一顆怎樣的心,也只有孝莫才能見到每每反抗無效,被男人最終得手之后的狡猾笑意。他是不是故意的呢?孝莫被男人緊緊勒在懷中,時而會這么想。激化的矛盾最終爆發的日子很快就到來了。南方四國之一送來了一封通商請愿。名義上是互惠互利,實則占盡便宜。而根據這份情愿,原本送入南方的大批皮毛,削價幾近七成。主戰和主和派爆發了有史以來的最大規模的沖突。沖突的高潮便發生在孝莫的眼皮底下。二備宮已經十五了,正是未征當年率兵殺回梵臥的年紀,英姿颯颯意氣風發。他嘴角含笑,提著光華四溢的寶劍,只身踏進了那個嗜血惡魔未征的寢宮,猶如天神再世。而后又一身浴血的傲然踱出,微笑著站在權力的最高峰,俯瞰眾生。一如他父親當年。梵臥為前族長未征舉辦了盛大的族葬,四備宮孝莫陪葬前族長于族陵正殿,追封孝宮王。大備宮,三備宮封賢宮王,禮宮王,出使南方議和。五備宮,六備宮封戰宮王,勇宮王,與新族長分掌兵權。大常宮,二常宮封惠宮卿,孺宮卿。三常宮封淑宮卿,隨賢宮王,禮宮王,出使南方議和。男人氣憤不過,摟過孝莫便是一通深吻,直啃得少年雙唇生疼:“你好得很啊?!币浑p大手將那兩瓣臀rou揉來搓去,恨不能生吞了下去。被他磨蹭的渾身發熱,孝莫卻知道真的不能再來了,硬翻身,卻發現男人剛剛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正緩緩淌了出來,不由得惱怒起來:“去給我打盆水來?!?/br>“指示你爹爹我么?”男人一只手支起頭來,挑高眉毛邪邪道:“膽子不小?!?/br>“明明是你弄得我哭,若是不洗了,下午見了買家,不把人家嚇跑么?”孝莫瞪起已然腫起不少的眼睛,憤憤道。“那個破屏風,不賣也罷?!蹦凶硬灰詾橐?,抬起孝莫的臉輕輕啄道:“我就是喜歡看你失控的樣子。我的寶貝?!币娦⒛垡越l紅,男子抬手道:“好好,打水打水?!?/br>孝莫的身體經過十二歲的那場事之后便大不如前,未征越是后悔,越是心疼,便越是對兒子言聽計從起來。看著男人胡亂套了衣服推門出去,孝莫復躺下,輕輕笑了。對男人來說,任何關系都有弱點,無論是盟友,伙伴,夫妻,甚至血緣。從少年時起,他便是戰斗中的獸,無往不勝,卻害怕孤獨。所以一遍又一遍的要自己,強勢地要求自己叫他做父親,固執卻不知所措。綁不住,綁不住該如何?男人兇悍的像惡魔,卻也困惑的像孩童。知道男人是把收不回的刀,興許二哥比自己還要早知道。男人是時代的王者,可惜他的時代已經過去,獨留他還行尸走rou的活著。于是二哥選中了自己做為男人的鞘,將自己引給了那個生吞血rou的惡魔,卻又不忍自己受苦,悄悄喂了假死的藥。一來試試男人,二來試試自己。效果,卻出奇的好。送出去的,不是一個鞘,而是一顆心。刀若長了心,便再也無刃。用心來綁你的刃,可好?于是,便真的送出去了。這一送,便是一輩子。換來穩坐天下江山,百姓永享太平。尤記得二哥當初的話:“可別躲到什么鳥不生蛋的地方。你那鬼斧神工,梵臥將來總是要用到?!?/br>其實他,才是看得最透的人吧。于是南方四國之一的潤齊有了一個專營各色手工的莫府。莫府里住著一個手藝高超的莫孝師傅,和一個手腕驚人的莫征老板。看著男人依舊不甚利索的給自己擦洗,孝莫終于大笑著奪過了他手中的布巾。男人一時有些茫然,復又窘了起來,惱怒地瞪著。輕輕拉過他的手,孝莫一字一句地說道:“不離不棄,此生終老。我的父親?!?/br>背著門外射來的太陽,孝莫知道男人一定展開了比陽光還耀眼的笑容。-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