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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享之,或買或娶皆隨人意,若是懷上了,下場只怕更糟。于是,未征這個名字,在民間被傳為魔怪,而在軍中則成了眾人又敬又懼的阿修羅。孝莫的娘,便是在三月之內懷上骨rou的眾女之一。在孝莫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孝莫是未征二十歲那年的唯一一個兒子。未征視女人為玩物,對自己的骨rou卻還算差強人意。孝莫的娘,是北方女子中少有的溫婉。她照料孝莫到記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過后的女子一起扎營隨軍。在孝莫小的時候,還偷偷跑去看過幾次。他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營房,而娘卻只能蜷縮在四面透風的營帳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發抖。孝莫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這些女人因為懷過族長的子嗣,已經不能夠再嫁做他人婦,自生自滅是唯一的出路。等到北方大陸再無大的族群可吞并的時候,已被凡人冠名為北方大陸上的的梵臥族族長未征終于意猶未盡地舔著刀刃上的鮮血,凱旋而歸了。那一年,營帳里的女人們都不見了。包括孝莫的娘。那一年,惡魔最大的孩子已經到了當年他被流放的年齡,最小的不滿一周歲。那一年,孝莫正滿十二。“在想什么?”男人懲罰地擒住孝莫的腰,向下一摜,騰出一只手來搓弄那只腫得發燙的roubang,“你的這里也哭得好可愛啊??薜酶鼉匆稽c吧?!?/br>“啊啊,啊啊?!眗oubang在男人高速的cao弄下,劇烈的顫抖起來,孝莫覺得自己腰部以下幾乎完全失控,他拼命晃動著腦袋,發出短促的叫聲,“啊啊,嗯阿?!?/br>“叫我?!蹦腥嗣畹?,粗糙的大手加速抽動。“嗯,未,未征?!睆娏业哪蛞庾屝⒛獛缀鮾裳鄯喊?,他高高挺起腰肢,私圖擺脫這種惱人的控制。可是,男人瞬間將他前面的小孔堵了個嚴嚴實實。“啊?!毙⒛难鼜椞?,表情痛苦。男人的指腹仍然在小孔上來回磨蹭,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要,去……”尿意越來越強,可卻無法疏解。惡魔微笑地看著獵物瀕死般的掙扎,優雅的帶來更強大的yin意?!敖形腋赣H?!?/br>“啊嗯?!毙⒛目奁]有博得惡魔的同情。他固執的抖動著手中的小東西,粗聲命令道:“叫我爸爸?!?/br>“啊,哼。啊,……爸爸?!毙⒛罂蘖似饋?。于是,男人露出了那傳說中顛倒眾生的狂魅的笑容。“是的,我的寶貝。爸爸在這兒?!?/br>孝莫十二歲之前的日子,過的跟其他兄弟姐妹不無不同。族長的兒子,在梵臥,被叫做備宮。女兒叫做常宮。孝莫和其他的六位備宮一起,師從梵臥最富盛名的四位夫子。未征的血是驚人的。六位備宮不同程度上的顯示出了卓越的才能,文韜武略各不相同,然而有一點確是相通的,他們都是未征的兒子,他們的眼光一向都放的很遠。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孝莫了。在七個備宮里,孝莫也十分努力,可他所鉆研的,不文,不武,頗讓夫子們頭痛。孝莫喜歡制作各式各樣的手工。從吃飯用的餐具,到取水用的水渠,從裝飾用的屏風,到小巧玲瓏的機關。孝莫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耗在上面。在這樣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生活在一群身體里流淌著惡魔鮮血的兄弟周圍的同是惡魔的孩子的孝莫,實在是另類的很。另類,卻十分不起眼。摸透了孝莫的性子,備宮們漸漸摒棄了這位兄弟?;蛟S是不屑與之為伍,或許是不忍玷污??傊?,孝莫的日子越過越平靜,越過越清閑。只有大他一歲的二備宮不時來他工地一般的寢宮走動走動。而一切的轉折,就發生在他應二備宮之邀赴約的那個下午。那樣一個下午,似乎并沒有風。然而記憶當中,那男人的長發,卻是那么肆意的在空中飄舞,張狂卻不失優雅。高大魁梧的身體是自己一輩子也無法達到的程度,而那雙深邃的眼睛傳遞來的陰冷和壓迫感,更是讓自己寸步不能移動。那是孝莫第一次跟自己的父親如此接近。在驚懼之下,孝莫甚至無法出聲。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啊。我是這樣的人的孩子么?溫婉的母親不在了,孝莫有時會想起那雙柔軟溫暖的手。想起睡前的那些歌謠,和胸口淡淡的奶香。母親究竟經歷了什么呢?她和這個男人是如此的不般配。孝莫的心里涌上一些悲哀,為了娘,為了自己,又多多少少,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為他的兒子,卻和他沒有半絲親近之情,即使是這樣的一個強勢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是可悲的吧。孝莫的心思,天馬行空般的游走于身體之外,那樣一個下午,他在男人的身邊入座,看著身邊無論多么出色,卻依舊還是孩子的兄弟姐妹們面對父親顯露出來的殷切而激動的臉,以及二備宮一貫的,卻又有所不同的微笑,心里有些落寞。這樣的家庭呵。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夜里,自己便又被喚出了寢宮。而這次的目的地,卻是那個男人的宮殿。被壓在身下的那個瞬間,他清楚地聽到惡魔咬牙切齒的笑聲,詭異的讓人膽寒,卻意外的荒涼的讓他心酸:“手無寸鐵的羔羊呵,你有什么資格,憐憫我?!”“又出神了?!币琅f在律動的男人似乎非常不滿,架高了他的雙腿橫沖直撞起來:“這種時候,想著我就夠了?!?/br>是啊??刹皇窃谙胫忝?。孝莫沒有出聲,嘴角卻稍稍勾了起來。在男人看來,這個梨花帶雨的微笑,似乎是一個蔑視自己技術的挑釁味十足的表情。他翻轉過身下的軀體,從背后狠狠地伏壓上去。微有胡茬的下巴惡意的把少年的后背蹭得緋紅一片,滿意地聽到少年的悶呼,又伸出舌頭一寸寸地舔弄。“舒服么?”“唔……”少年的身體已經完全為他打開了。背離倫常的舉動是孝莫不齒的,然而食髓知味的性卻讓少年在理智和yin亂之間徘徊不定,每到這個時候,自己總是要費一番周折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