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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那么一點點好感。畢竟他自己也覺得,好像身上沒有什么值得傅庭川欣賞的優點。這幾個月的生活消磨了他不少的自信心,獨獨助長了他的自卑感和自省力。可傅庭川又說了,這是件好事。具體好在哪里他真不知道,反正在他眼里,唯一稱得上“好”的,只能說是遇見了他。傅庭川一目十行,比剛才看報告看得更快,看完后把日記本放在一邊。“先不說這個?!彼粗煸?,微微皺起眉頭,“程時逸看的心理醫生我認識。是我叔父的好友。太蹊蹺了,我懷疑你們那天的車禍,并非偶然?!?/br>作者有話要說: 從本章開始應該會各種BUG、邏輯錯亂、腦洞滿天飛……跪求小伙伴們多多擔待噢喵~===再次感謝昨天阿藍的主人投的手榴彈!(づ ̄3 ̄)づ☆、第43章傅庭川給徐越理了理這件事。首先是徐越和程時逸發生了車禍互換了“靈魂”。幾個月來別國也發生過類似事件,但在報導一段時間后都詭異的消失了。一起失蹤的還有傅庭川那位在美國醫學院的德高望重的叔父。程時逸表面上是個性格溫和、人格完善的“好學生”,而實際上,他曾經參與過秘密暴力斗毆事件,從小就有嚴重的心理問題,并不是像他表面上表現出來那般簡單。父親車禍身亡后,程時逸面臨更大的精神壓力,自殺未遂,開始看心理醫生??伤莻€連學費都付不起的,身兼數職的窮學生,如何支付高昂的看病費用?而好巧不巧,那個心理醫生,又是傅庭川叔父的好友。無論從哪個角度分析,都像是個精心策劃的陰謀。這事細思極恐,徐越越想越不對勁,回想起那天車禍時的情景,好像哪里都透著一種古怪。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橫行霸道太久了,無緣無故惹上這種事,趟了渾水,還不知道從哪里掉坑的。腦子里有了十個二十個稀奇古怪的腦洞,徐越垂頭喪氣地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已經想好了最壞的情況。什么被抓走做人體實驗啊,永遠換不回來了啊,又窮又衰孤獨終老啊……再想想剛投資的火鍋店,本以為事業要飛黃騰達,誰知道腳還沒離地呢,就被小癟三砸了……越想越絕望,他這運氣,可以去買大□□了。徐越閉了閉眼,突然在想,當時還不如死在車禍里呢,一了百了。反正他這人活著也對世界沒什么貢獻,想讓他狗帶的人多了去了。就算真的狗帶了,估計也只有老爸老媽會掉幾滴眼淚,沒兩天就忘了他這個兒子吧。想著想著,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叫了他一聲。“徐越,別睡了?!?/br>“別煩我,小心揍你?!毙煸洁洁炝艘宦?,翻了個身,動靜太大,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好在傅庭川及時用腿“扶”了一把他的肩膀。傅庭川把他拱了回去,然后蹲下來,看了會兒他睡著的樣子,一開始還覺得挺有趣,可后來轉念一想,這是程時逸的身體。原來的那個徐越,他只見過一面。連容貌,都記不清了。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捏了捏徐越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說:“六點了,起來吃飯了?!?/br>傅庭川灼熱的呼吸就在耳畔,徐越只覺得耳根癢癢的,極不舒服,然后便猛地睜開眼睛。傅庭川呆了呆——這家伙醒得可真快。徐越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剛才應該是做了一個噩夢,現在醒了都老半天反應不過來,覺得心里委委屈屈的。他看著傅庭川的眼睛,褐色的瞳仁,淡色的虹膜,漂亮的像琥珀一般。還好這家伙在。他心里這么想著,伸出右手手臂,摟住了傅庭川的脖子,把額頭抵在他的鎖骨上。傅庭川的整個身體都為之一僵,片刻后,抬起的手緩緩停留在徐越的背上。身體的溫度隔著T恤透出來,傳至他的掌心,不一會兒,傅庭川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掌里滲出一層薄汗。“小川川?!毙煸綈灺暯兴?,一開口,口中溫熱的氣息就透過他的衣領噴灑到了他的胸膛。傅庭川覺得自己仿佛一叢剛被點燃的草株,馬上就要熊熊燃燒起來。他應了徐越一聲,嗓音發顫:“嗯。怎么了?”徐越沒說話,而是直接動手了。另一只閑著的手解了一顆他的襯衫扣子,沿著開著的縫隙,往下深入。手指摸到他干燥溫暖的皮膚,柔韌的質感,還有小腹上清晰的肌rou線條輪廓。徐越忍不住閉眼,心跳幾乎要驟停。傅庭川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聲音啞了:“你做什么?”趴在茶幾上的rourou看著他們,迷茫的晃了晃大腦袋。徐越的手指因為那句話一頓,然后在他的肚臍邊劃過一個圈,輕輕點了點,停?。骸皼]什么?!彼┛┮恍?,把手縮了回來,抬起頭看著傅庭川,捏了捏他的臉,“我的身體,是程時逸的。所以我能摸你,而你不能摸我,記住了嗎?”笑起來的時候,他的眼里好像有著萬千星辰,傅庭川從未在從前的程時逸臉上看到過那樣的眼神。臉上的潮熱漸漸退去,傅庭川握住他的指尖,摩挲了一下,笑笑:“再不起來,菜真要涼了,小流氓?!?/br>和柯柯約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地點在程時逸曾經打工的那間叫“時光”的酒吧,也是當時出車禍的地方。傅庭川送徐越到那里,來之前一直擔心他有車禍留下的心理陰影,到了之后又怕他一個人進去出事。他握了握徐越的指尖,遲疑地說:“要不我還是跟你一起進去吧?”“哎不用,我又不是去打架的。等會兒柯柯看見有別人就露餡了,再把他找出來就難了?!毙煸斤w快地親了親他的指腹,然后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徐越很久沒去過酒吧是真的,其實他對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本身沒什么特別大的興趣,只是以前一起玩的那伙人,章恕什么的,都喜歡往夜店扎堆,越夜越浪,他才勉為其難跟著一起去湊熱鬧。程時逸的日記里寫了,他和柯柯第一次見面,柯柯坐在朝南的角落里,一個人喝悶酒,后來還上臺彈吉他唱了首悲傷的情歌。當時徐越看到這段描述就差點噴了。真沒想到柯柯這種極品人渣也有多愁善感的時候……徐越朝南走去,果然看到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柯柯,正那支筆在一張紙上寫著什么,嘴唇蠕動著,還在念念叨叨。徐越在他對面坐下,一把拿過他手里的紙:“寫什么呢?”“啊……還沒寫好!”柯柯急了,就要伸手去拿,徐越靈敏地一躲,背過身把紙舉高,“這什么……是歌詞???”徐越把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