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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經歷過許許多多的戰役,遇到過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并沒有很慌亂。 他小心的將那染了血的紗布掀開,把那些剩余的藥粉小心的撒上去并再次包扎好,取了毛巾蘸水擰干后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做完這一切,威爾斯一屁股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作為一名alpha,威爾斯覺得很恥辱,他不喜歡用弱者的奉獻來保全自己的安全,任何時候,他都應該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才對。 雖然小姑娘的這種庇護他挺享受,但也會覺得心疼。這種情緒對于威爾斯來說挺稀奇,卻一點也不好受。 艾慕這一覺睡得挺長,等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有些艱難的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試著活動了下四肢。 身體的情況比想象中好,額頭上有半濕的毛巾,嘴巴也沒覺得干,大概是在睡著的時候也被喂過水。 但威爾斯呢? 艾慕叫了兩聲并沒有得到回應,不由得心底一涼,她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半扶著腰,床底和洗漱間都找了一遍也沒看見人。 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不會是存了那種幼稚的報仇的心思送命去了吧? 艾慕急的出了一頭的汗,馬上就要出去找一找。 就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推開了,威爾斯堂而皇之的抱了一堆的食物走進來,嘴里還叼了個果子,見到艾慕光著腳站在地上,將手上的東西一扔。 “小艾慕,怎么跑下來了?回去躺著!” 艾慕一看他這輕飄飄的架勢,頓時就怒了:“你跑哪里去了,還要不要命!” “板著臉又要訓斥人…”威爾斯摸摸鼻子,扁了嘴頗為委屈的辯解道:“我有分寸的,這不是給你找點吃的么?!?/br> “我用你來給我找吃的!你不去送命我就謝天謝地了!” 艾慕簡直是氣的七竅生煙,她覺得自從跟這個家伙待在一起,脾氣真是一天發三百遍都不嫌多! 威爾斯被數落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偏偏他心里還挺高興,忙不迭的去哄,保證跟不要錢的似的往上堆: “我錯了,真的,我再也不這么干了!” “其實我很小心的,這么大的軍艦視線死角其實很多,只要注意一點根本不會被發現…好好好,你別瞪眼,我錯了還不行么!” 威爾斯一直笑嘻嘻的蹭在她身邊,這讓艾慕覺得有點怪怪的,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親密了不少似的,忙一下子將他推開,正色道: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被個小姑娘指著鼻子嫌幼稚,威爾斯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一本正經的保證:“能,我保證,以后絕對聽小艾慕的話,再也不亂來了!” 艾慕覺得自己的頭都痛了,簡直對他毫無辦法:“你真的是…” 但alpha已經在整理地上的戰利品了,那都是一些罐頭和零食,還有一部分是一些能在短時間內補充體能的速食品,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翻出來的。 “這都是從備用艙中找到的?!蓖査癸@然對于軍艦的構造非常熟悉,想找什么東西也是輕車熟路。 他從中撿出幾件遞給艾慕:“只給你找到一點零食,畢竟這是軍艦,大部分都是為alpha戰士準備的…但這里也只有這些了?!?/br> 艾慕看著手里的零食,沉默了一下,道:“…你去找這些做什么呢?太冒險了?!?/br> “嗯…”威爾斯摸摸鼻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我有個meimei,她脾氣很大?!?/br> “明明都是個大姑娘了,但受委屈了就哭,又喜歡鬧…不過也很好哄,一點零食就能搞定了?!?/br> “嗯…我覺得女孩子都差不多吧?” 所以是覺得她受了委屈才特意來給她找零食么?艾慕頓時覺得自己沒什么理由去責備他了,但還是道: “…那你更不應該做一些冒險的事情,你這樣的性格,你meimei一定很擔心?!?/br> Alpha突然沉默了,半晌才道:“...她死了?!?/br> “就在那次蟲潮,她是醫生,跟著第一批去安撫難民的隊伍…沒能回來?!?/br> 艾慕楞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對不起?!?/br> “沒關系?!蓖査购芸斓氖諗苛俗约旱那榫w,又露出了一貫的痞笑:“...所以你一定要收下這些,就當做是我變相的補償,好么?” “而且,也不要再罵我了吧?壞脾氣的公主殿下?” 艾慕抱著一堆零食,用力的點了點頭。 … 威爾斯其實遠不像看上去那樣無害。 他不僅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特工,也是一名十分危險的殺手。 現在,他的槍已經瞄準了獵物。 ☆、古刀 威爾斯是非常優秀的獵手。 他擅長追蹤、潛伏、等待…然后一擊必殺。 雖然挨了罵被警告不許再搞出任何的幺蛾子, 但威爾斯還是膽子很肥的將目光鎖定了凱恩博士。 他想殺了他,而且這種念頭一旦興起就再也無法消失。 唔,當然, 這樣的想法他不敢讓他的公主殿下知道, 否則肯定又要被指著鼻子罵:“——狗膽包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威爾斯是個細心而嚴謹的人, 他很快便摸清了凱恩博士的一日流程。 雖然在艦艇上不會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 但凱恩博士卻是一個作息非常有規律的人。 他會在每天早上五點鐘準時起床,離開他的實驗室,到餐廳中吃早餐; 接下來,他會在實驗室中度過整整一個上午, 午餐一般是艾慕承包,會由機器人管家親自送去,他不會露面; 下午的大部分時間也會在在實驗室中度過,而接近傍晚的時候,他會有一段時間“自由”活動,如果不來取血液樣本,那么他便會去到臨時的書房里。 威爾斯很擅長潛伏與追蹤,他將身子緊緊貼附在拐角處的陰影里,這里恰好是監控器看不到的死角, 一雙眼睛在暗處熠熠發亮。 alpha血管中流淌著的血液和他的心思一樣蠢蠢欲動,只有敵人的鮮血才能讓它得到緩解。 但不是現在。 他不想節外生枝,他目前的身體狀態還做不到一擊必殺——胸腹處的傷口限制了他行動的敏捷程度。 但等著吧,他會讓他得到教訓的。 新二區醫院。 卡繆已經醒過來了, 他看似傷的嚴重,但并沒有性命之憂,恢復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老老實實的在病床上躺了將近兩個周,才將那斷掉的骨頭養了個七七八八,但也不敢再造次,每日里規規矩矩的遵照醫囑做復健、按時吃藥,乖的不得了。 涼意不允許他再去摻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