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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不再煉制任何東西后,江寒把掌門叫了過來,他把自己不再煉制丹藥和靈器的決定跟掌門說了一聲。宗門受江寒如此之多的恩惠,上上下下的弟子在近年來皆對江寒感激的不行,都把江寒奉若神明,在宗門之中江寒的威望比任何人都要高。面對威望如此強盛的江寒,掌門怎敢說別的?掌門滿懷感激的向江寒表示,他煉制出來的東西已經足夠明心宗的弟子用上好多代了,完全不用再煉制更多的丹藥和靈器出來。聽掌門這么說,江寒也沒說別的。他又對掌門交代了一些別的東西,便帶著小綠離開了明心宗。江寒離開后,掌門把江寒離去的消息對太上長老他們說了一下。太上長老們也早已經被江寒展現出來的各種手段折服。在他們心中江寒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們自是不可能對江寒離開的事情抱有別的想法。他們紛紛對掌門表示。江寒為宗門付出了這么多。也是該放松下來好好地歇歇的時候了。同時,他們表示很遺憾。他們遺憾自己什么都不能為江寒做。只能接受江寒給以他們的各種好處和幫助。聽他們這么說,掌門能說什么?他只能保持沉默。待他們一個個的都感慨完畢后,掌門這才離開。離開后,掌門在心里道:唉,青寒這一走,想來再次見面的時候,就該是他離開的時候了吧?可惜自己身上擔子太重,不能隨意而為。不然自己也跟他一起離開那該有多好?到時不管生死,最起碼自己爭取過了。沒給自己留下遺憾。可惜……可惜了啊……自己這一生注定不能隨性而為了……心中感嘆著,掌門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靜心修煉起來。再說江寒。他從掌門那里離開后,并沒有直接離開明心宗。他轉身就去了月陽真人那里。他把自己想要四處游歷看看的想法跟自家師父和月陽真人說了一下。聽江寒這么說,九陽真人說道:“出去走走也好?!?/br>“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九陽真人又道。江寒想了想,說道:“等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和小師妹他們即將突破至渡劫期的時候,我就回來?!?/br>九陽真人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你有目標了嗎?”目標?好像還真沒有。他只是想四處走動走動而已。這么想著,江寒說道:“師父,我并沒有特定的目標,只是想隨意走走看看,放松一下身心?!?/br>九陽真人‘哦’了一聲,說道:“需要為師陪你一起嗎?”他話剛落下,月陽真人便道了一句:“師兄,青寒只是想四處走走而已,你就不要跟著了吧?!?/br>“要是你跟著的話,我想青寒多少還會有些心理負擔的?!毕肓讼?,月陽真人又補充了一句。江寒: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家師父跟著我,我會有心理負擔了?那都是你一廂情愿的想法好不好?不想我師父跟我一起,你直說不就行了?找什么借口???九陽真人卻把月陽真人說的話當了真。他想想也是,便說道:“既如此,那你就自己……”“不,你帶上幽蓮幽冥那兩姐弟一起四處轉轉吧。有他們倆在,路上多少有個照應?!本抨栒嫒送蝗幌肫鹆四菍Ρ蛔约憾降芤恢别B著的幽蓮和幽冥兩姐弟。聽自家師父這么說,江寒怔了怔。幽蓮?幽冥?姐弟?那是誰?江寒已經想不起對方是什么人了。見江寒如此表情,九陽真人知道江寒已經忘記了那兩姐弟的存在,他提醒說道:“那兩姐弟中的jiejie是為師給你準備的貼身侍女。那時候想著叫你帶她一起到瞑藍城給你暖床的?!?/br>“結果你走時候把人丟了下來?!?/br>“之后青揚把他們倆給養了起來。說是待他們姐弟倆修為有成之后,再給你防身所用?!?/br>“只是沒曾想你會發生這樣的改變。導致那兩姐弟一下沒了用武之地。自那后他們一直都在閉關?!闭f到這里,九陽真人微微頓了一下,他又道。“如今想來,那兩姐弟的修為好像已是元嬰后期了吧?”“以他們的修為,你帶出去也不丟人?!?/br>“此次外出,你便帶上他們倆吧?!闭f完這些話后,九陽真人看向江寒。經九陽真人這么一提醒,江寒終于記起了他們。不過,雖然已經記起,江寒卻仍舊沒有帶他們一起出去轉悠的打算。他看著自家師父說道:“師父,我一個人挺自在的,就不帶他們了。叫他們繼續修煉吧?!?/br>江寒都這么說了,九陽真人也不好再說別的。他說道:“那好吧。你一個人外出萬事小心。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記得傳音于我。知道嗎?”這都是滿滿的關懷和疼愛啊,江寒能說什么?他說道:“我記住了師父。你放心吧?!?/br>九陽真人點點頭,道:“記住了就行?!?/br>“既然想去,那便走吧。不要耽擱時間了?!本抨栒嫒擞值?。江寒也跟著點了一下頭,說道:“是師父?!?/br>“師父,師叔,我走了?;匾??!苯值?。九陽真人和月陽真人點點頭。江寒邁步走了出去。瞬身消失在了明心宗。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蒼、白穆所待的地方。一個繁華世俗界的庭院之中。江寒到那里的時候,蒼和白穆正在那悠哉悠哉地喝酒。二木在一旁趴著啃rou骨頭。看到江寒出現,蒼和白穆站了起來。二木則是一個跳躍撲倒了江寒的跟前,瞇著眼,呲著牙,賤次次的笑著對江寒撒起嬌來。江寒彎腰摸了摸二木的狗頭,說道:“乖,自己上一邊玩會去。我跟他們倆有事情要談?!?/br>二木很聽話的‘嗷嗷’了兩聲,便出了院子。它走后,江寒揮手在周圍設了一個結界,他對蒼和白穆說道:“坐下吧,不要站著了?!?/br>蒼和白穆應了一聲,坐在了那里。然后,白穆收起了桌子上的酒水,給江寒、蒼、還有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江寒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后,他看著蒼和白穆說道:“蒼,白穆,我恢復記憶了?!?/br>一句話,震得蒼和白穆‘呼’的一下站了起來。緊接著,他們兩個毫不猶豫地跪在了地上,低著頭同聲說道:“請您恕罪?!?/br>恕罪,恕什么罪,他們倆心中很清楚。可要他們說出來,他們卻不敢說。因為,這個時候,他們都知道,無論他們說與不說,他們的罪就在那里擺著。如果江寒要計較。他們說了罪因也難逃一死。若是江寒不計較。他們不說也會什么事都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