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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說是東宮的賈圓公公來了。 眾人先是一靜,隨后又爆發出了一陣歡快的笑聲,紛紛說太子這是派人道歉來了。 樓靜幾個越發感到不真實,自雨亭里那些不曾說殷箏壞話,但也覺得殷箏處境尷尬可憐的姑娘們也跟著一臉懵圈。 可事實確實如此,因為那賈圓公公進來和皇后請了安,說的第一句便是:“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派奴婢來叫殷二姑娘過去一趟,您看這……” 皇后還記著剛剛的對話,覺得是不該輕易就饒了聞澤,便攬著殷箏,替殷箏答了:“不去,除非你叫他親自來?!?/br> 賈圓見皇后娘娘鐵了心要為殷箏主持“公道”,只好帶上皇后的話,去回了聞澤。 眾人說笑,殷箏微微低下頭,看似不好意思,實則是有些奇怪,不明白聞澤為何突然派賈圓來叫她,就算是因為和江易打架不小心弄倒燭火,燒了她那本折云手,也不該這么上趕著來道歉吧,不像聞澤往日的風格 殷箏哪里知道,跟在她身邊的長夜軍把自雨亭里有姑娘議論她的話語原封不動轉述給了聞澤,聞澤嘴上念著“與我何干”,結果轉頭就讓賈圓去了自雨亭。 之后聽了賈圓帶回來的話,他還真就去了自雨亭,但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亭外,讓賈圓進去通報。 自雨亭里的皇后和夫人們見賈圓去而復返,又聽他說聞澤就在外頭,別提笑 得多歡樂了,就連幾個性子冷清的夫人都拿手帕捂了嘴,笑得眉眼彎彎。 殷箏則是開始懷疑,聞澤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線索,不然為什么這么反常。 出于對調查的在意,殷箏沒等皇后發話便起身告退,惹得好幾個夫人笑話她心軟,就連皇后也說她不聽話,合該讓聞澤在外頭多等一會兒才是。 殷箏裝出一副害羞卻又焦急的模樣,讓皇后娘娘放過了她。 離開自雨亭,殷箏一走到聞澤面前便問:“可是尋到了什么有用的線索?” 聞澤挑眉:“沒尋到我便不能來找你了嗎?” 殷箏:“……” 殷箏想起剛剛在亭子里聽到的對話,試探著問:“那你是來……道歉的?” “笑話?!甭劃蓜e過臉,生怕被殷箏發現自己的心虛,理直氣壯道:“那燭臺是江易弄倒的,關我什么事,要道歉也該是他道歉?!?/br> 殷箏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冷靜,不要沖動,然而她還是沒忍住,提著裙子狠狠踩了聞澤一腳。 聞澤吃痛收腳,卻不想收得太快,殷箏的一只腳還踩在他的腳背上,被他收腳的動作帶了一下,身子便踉蹌著往前撲去。 聞澤立刻抬手將殷箏接住,然后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 聞澤轉頭,循著聲音看向那唯一沒有水簾的亭子出口,發現那里聚著好幾個年輕的姑娘。 …… 樓靜也是不信邪才會大著膽子跑來偷看,不曾想這么做的不止她一個。 且她回頭看了看,發現首座上的皇后也伸長了脖子,顯然是礙于身份做不出偷窺的事情,才會在位子上乖乖坐著。 樓靜走到亭子出口,和那幾個姑娘一塊朝外看去,結果就看見太子殿下主動抬手,擁住了殷箏。 殷箏今日穿的是一身齊胸襦裙,不顯腰,可被男人的手臂這么一環,立刻就勾勒出的纖細的腰肢。 耳邊響起驚呼,樓靜下意識就想把那出聲的姑娘嘴捂住,奈何已經遲了,太子殿下循著聲音朝她們看過來,眾人頓時作鳥獸散。 回到前桌,還有沒能去看的姑娘和夫人向樓靜打聽,就連皇后也是十分的好奇。 樓靜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刷地一下紅了臉,往日里的巧舌利嘴仿佛成了擺設,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滿腦子只剩太子殿下擁住殷箏的畫面,還能清晰記得在這個畫面里,殷箏的手是抵在太子殿下胸前的,那分明就是抗拒的姿態。 她不禁開始猜測—— 難道真是殷箏不想嫁,而非太子不肯娶? 作者有話要說:遲到了遲到了,這章評論發紅包致歉 —— 之前一直忘了說,如果推遲更新時間會在文案注明,大家等不到更新可以看看文案_(:3」∠)_,, 38、第三十八章 殷箏站穩后推開聞澤,拂了拂起皺的裙擺, 試圖借此揮散腰間殘留的觸感。 自雨亭她是不打算留了, 又不愿跟聞澤去東宮, 于是便決定回扶搖閣。 經過改裝,扶搖閣一二層的頂部鋪滿了銅鏡,只要開窗便是滿屋亮堂, 架子也都重新擺放,還在窗外裝了扇葉,只需外頭的人轉動機關, 扇葉便會轉動,使屋內不那么悶熱。 這套扇葉機關在民間少見, 但在宮里卻是幾乎每個主殿都會裝的東西, 所以想要弄來一套給扶搖閣裝上,并不是什么難事。 因扶搖閣離東宮近,聞澤與她同路, 路上聞澤還和她商量:“父皇前幾日便說讓我帶你出宮走走,我看最近天氣不錯, 不如明日我就帶你出宮?” 殷箏想也不想就問:“準備利用我做什么?” 聞澤:“你不也利用我, 替你鏟除那些要你命的叛軍?” 殷箏一聽聞澤這么說,便知道此番出宮是和叛軍有關。 果然聞澤告訴她:“叛軍余孽清剿了不少,可還是有些失去了蹤跡,我本以為要再想找到他們會很難,然而昨晚,被我派去監視殷府眾人的長夜軍來報, 說是殷府的老爺和大少爺雙雙遇襲,襲擊之人正是早前跟丟的叛軍余孽?!?/br> 殷箏停下了腳步,看向聞澤。 聞澤:“放心,他們只是受了點傷,但我想叛軍的目的恐怕不是要殺他們,而是……” “我?!币蠊~收回視線,繼續朝著扶搖閣所在的方向邁開步伐:“他們在警告我,讓我趕緊滾出來受死?!?/br> 殷箏嗤了一聲:“原來你又要拿我去當誘餌?!?/br> 聞澤跟在殷箏后頭:“誰叫你那么招人呢?!?/br> 說完他又覺得這句話有歧義,為了將其忽略過去,問道:“我也是奇怪的很,你同叛軍到底是什么關系?又是怎么認識他們的?為何當初你只騙了其中一部分來雍都滅口?那部分人和其他叛軍有什么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