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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們商量著給殷箏開了藥,之后便留下兩位老御醫在島上照看,剩下的都離開了鱗光島。 殷箏喝了藥昏昏欲睡,醒來后精神稍微好些,就讓十九替她給聞澤帶了兩句話—— “我想跟你借個懂醫術的長夜軍,去濟世堂頂替一下那兒的坐堂大夫,娶了蒲佳媛。你若肯借,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br> 埋首卷宗的聞澤聽后一愣,向十九確認:“任何要求?” 作者有話要說:做了個人物關系圖放微博(微博名就是筆名)不理解人物關系的可以去捋一捋關系,或者將就著把文看下去也可_(:з」∠)_ 微博一般只發寫文相關,很少日常,就是一臺無情的碼字機,所以不關注也沒關系_(:з」∠)_ —— 正文 34、第三十四章 肯定自己沒有傳錯話后,十九尋思他們中有誰適合這項任務。 聞澤則是想:還能有這種好事兒? 不是聞澤不識好歹, 實在是他被殷箏騙了這么多回, 早就騙出了條件反射, 總覺得殷箏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算計,稍不留神就會上當。 不過……聞澤回憶了一下上回險些被殷箏騙去性命的感覺, 非但不覺得膽戰心驚,反而自心底涌起陣陣興奮。 食指指甲刮過袖口,聞澤沒忍住, 還是決定答應殷箏,只因他好奇, 殷箏究竟打得什么算盤。 是想讓蒲佳媛如上輩子一般位極人臣, 最好能為禍朝堂?可那也無需特地來找他求助,畢竟皇帝皇后縱她就跟縱親女兒一樣,瑞嘉都沒她這份待遇, 只消她張張口,羅列一堆蒲佳媛未必會走彎路的理由, 那兩人哪個不會上趕著幫她擺平困難, 何須過來找他,還平白引起他的注意。 聞澤想著,索性丟下手里的卷宗,跑去找殷箏。 鱗光島上,殷箏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躺得有些難受,于是在托了十九帶話后, 她便從床上起來,只披了一件外衣走到望臺上看書。 如今的望臺比起最初殷箏住進來那會兒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僅增添了許多的盆栽做點綴,地上還擺了席子團蒲小矮幾,可以直接在望臺上用飯或抄書下棋。 望臺的圍欄上還增添了一整排能遮光擋風的竹簾,免得夜間風太大凍著殷箏。 在望臺的左側還斜擺著一張竹子做的躺椅,右側則砌了一個小花壇,里頭種了幾根細細的竹子。 聞澤來時就看到殷箏面朝柵欄,半倚著矮幾,一手拿著書,一手舉著在眼前比劃。 殷箏的手本來就比常人要好看許多,此刻比劃出來的動作又帶著特定的姿勢,看起來竟有幾分靈巧飄逸之感。 聞澤悄無聲息地從背后靠近看了眼,發現殷箏手里拿的竟是一本武功秘籍。 聞澤盯著書頁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殷箏比劃出動作的手,突然便抬手抓住她的小臂,提醒她:“光手腕動不行,你手臂得跟著用力?!?/br> 殷箏被嚇了一跳,非但沒聽聞澤的話再做一遍,還側仰著頭看向突然 出現的聞澤,睜大的眼睛里滿滿都是質問:你怎么在這? 聞澤像是能看懂殷箏的意思,回道:“你說的事,我覺得還是當面談談比較好?!?/br> 當面談自然沒問題,就是…… 殷箏開口,說道:“你先閉上眼睛?!?/br> 聞澤:“???” 聞澤愣了愣,然后才注意到視線里大片的雪白,然后飛快地閉了眼,松開殷箏的手臂,直起身掉頭往屋里走。 剛剛殷箏提醒了他才發現,殷箏雖披了件外衣,但里面穿的卻不是常服,而是夏季睡覺穿的長杉,不僅單薄還寬大,加上殷箏是才起的床,衣襟松散得只能堪堪遮住重點。 聞澤回屋后,留在望臺的殷箏放下手中的書冊,攏好外衣,起身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可以遮擋的地方,最終還是只能往屋里走,越過聞澤進到了屋里的屏風后頭。 屏風后頭擺放著十九早早便備下的衣裙,殷箏脫了外衣和長衫,準備把這身衣裙穿上。 屏風外,聞澤直直戳在原地,整個人從未有過的不自在。 屏風里,殷箏有意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問:“我說的事,你可答應?” 聞澤將殷箏的話聽入耳中,不知為何,竟覺得屏風后面那衣服布料摩擦發出的聲音聽著格外清晰,只好又轉了回身,背對著屏風道:“遲些我會讓二十七挑人去濟世堂,只是那坐堂大夫要如何處置?” 殷箏:“放他離開雍都便可,濟世堂在外也有類似的醫館,且早些年他便想外出游醫,想來是不會拒絕的,只是蒲佳媛和他接觸過一段時日,你找去頂替他的人務必多了解一下他平日里的習慣,免得露餡?!?/br> 聞澤:“這點不用你提醒?!?/br> 長夜軍時常干這種勾當,各地監視三品以上官員的長夜軍中,還有不少隱姓埋名裝百姓仆役裝了一輩子的,到了年紀也如尋常人一般成婚生子,他們的妻子丈夫兒子女兒至死都不會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聞澤說完又添了一句:“你想我跟你提什么要求?” 殷箏綁胸前系帶的手頓了頓,奇怪道:“這該你自己想啊?!?/br> 聞澤也不隱瞞,直言了自己的想法:“我總覺得我說什么都有可能在你的意料之中,倒不如讓你來說?!?/br> 殷箏:“然后我說什么,你就不讓我去做什么?” 聞澤:“不一定?!?/br> 殷箏心想,行吧,只能賭一把了。 然后對聞澤道:“讓我幫你調查枯蘭毒一案,畢竟此案與我有關,我想要親自抓出幕后主使?!?/br> 聞澤:“即便那人是衛十硯?” 殷箏:“我嫉惡如仇,定不會包庇任何人?!?/br> 聞澤:“……” 他已經快弄不明白“嫉惡如仇”這詞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想知道殷箏如此堅持想要參與調查的原因,也知道只要讓殷箏參與其中,他總能找到答案,可就這么如了殷箏的愿,他又有些不太樂意。 察覺出聞澤的遲疑,殷箏想了想,問:“你剛剛看到了多少?” 聞澤一愣,好不容易忘掉的畫面再度竄進腦海,他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