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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什么兩情相悅,太rou麻了?!彬泸愦蛄藗€寒噤,“你不要亂說話?!?/br> 蕭星鶴歪著頭,湊到她眼前卻看她的表情,戲謔地捏蜚蜚的臉:“都定親了,還害什么羞嘛?!?/br> 說的也是,蜚蜚便大大方方地對上顧瑾城的視線,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望著他。 顧瑾城接收到小姑娘的喜歡,心臟狂跳,領了彩頭之后,便無比期待著傍晚快些到來,可以借燒烤之機,與蜚蜚多說些話。 馬球賽一場半個時辰,看了幾輪,蜚蜚有些累了,加上蕭星鶴要凈手,蜚蜚便陪著她一塊兒去。 馬球場有些熱,蜚蜚在后院的涼亭下等,微風吹來,讓人放松了不少。 想到顧瑾城,不禁笑了出來,想著要怎樣才能十分自然地把荷包給他,可惜今天人多眼雜,不好見面,實在不行,還是放在窗臺上讓他拿走好了。 能瞧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蜚蜚已經心滿意足。 想到剛剛,蜚蜚其實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兩人還沒有到下聘的時候,嚴格來說,顧瑾城算不上她的未婚夫。 幸好方才沒有外人在場,否則,真是丟死人了。 蜚蜚有些臉熱,手背在臉上輕輕碰了碰,深呼吸了好幾次。 等了一會兒,星鶴郡主還沒有出來,蜚蜚便要過去看看怎么回事兒,沒成想,剛一出涼亭,旁邊就閃出一個人影。 “這是誰家的小姑娘?”那人笑著問。 蜚蜚覺得這聲音有點兒熟悉,抬眸一瞧,果不其然,正是顧銘那個死胖子。 方才在馬場中,他就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想要害人,這會兒還來了后院,實在不要臉! 再加上,她曾經和顧瑾城抓到這人在納蘭夫人的山莊里干壞事,對他的印象奇差,這會兒見他沖自己笑,非但不覺得友好,反而只感到膈應! “這里是后院,女眷才能來,誰讓你來的?”蜚蜚厲聲質問著他。 顧銘當然知道此處只有女子才能過來,聞言,只說道:“相逢即是緣,若無這樣的巧合,我也遇不到姑娘不是?” “誰跟你有緣!”蜚蜚察覺到這個人就是一個浪蕩子,自己可不能跟他待在一起,于是轉身便跑,“你再不走,我就喊人把你抓起來?!?/br> 上回顧瑾城都把他腿給打斷了,他竟然還不長記性。 沒成想,顧銘恰恰是沖著她來的,當即攔住她,說道:“你與我哥都快定親了,咱們自然也算不得外人,多說幾句話還是無妨的?!?/br> 蜚蜚只能不停后退,但蕭星鶴還在里面,她總不能就這樣跑了。 “我與你哥自然算不上外人,卻不認識你?!彬泸阏f道,“你如此行事,讓你哥哥知道了,非把你另一條腿也給打斷?!?/br> 顧銘臉色一變,森然望著蜚蜚:“你怎么知道的?” 他被顧瑾城打斷腿地事情,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一是嫌丟人,二是不敢。但這個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顧瑾城把這件事情當作笑話說給她聽的嗎? 如此一來,她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帶女子去那莊園的事情? 思及此,顧銘臉色幾經變化,最后,都被猙獰所取代:“的確像是顧瑾城能干出來的事兒,但是,他又不在咱們跟前,你猜我現在對你做些什么,他能不能及時趕到?”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蜚蜚察覺到危險,又不好直接呼救,思緒流轉間,想到了一個法子,當即揚聲喊道:“郡主,星鶴郡主你怎么了?” 然而,沒等她把人喊來,顧銘便面目猙獰地要去捂她的嘴。 - 蜚蜚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靈活的幾個轉身,都避開了他。 顧銘本來就胖,腿上又有傷,根本就追不上她,被氣得跳腳,胖手指著她的小臉,似要發飆。 發現這一點,蜚蜚松了口氣,一邊躲避,一邊喊星鶴郡主,不一會兒,便有腳步聲傳來,很明顯,是她的方法奏效了。 “還不走?是等著被人發現,把你趕出去嗎?”蜚蜚沖他做鬼臉。 把顧銘給氣了個半死,卻不敢不離開。 若此處只有蜚蜚一個小丫頭,他自然不用怕,可問題就是星鶴郡主也在此,她父親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若因此被記恨上,父親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于是,拖著疲憊的肥rou和仍然酸痛的腿,轉身就要離開。 沒成想,剛來到后院門口,就被人迎面一個拳頭打在眼窩處,當即慘叫一聲,仰倒在地。 蜚蜚原本正防備地盯著他的背影,就見他突然摔在了地上,正覺得驚奇,要跑過去看,就見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抓在了他的腳踝處,直接把他給拖出去了! 什么情況? 慘叫聲不停傳來,小姑娘大驚失色,連忙跑出去看。 “別打了,疼死我了,不要再打了!”顧銘求饒的聲音不斷傳來,夾雜著拳拳到rou的響動。 蜚蜚豎著耳朵仔細聽,像一只被好奇心驅使的小貓崽兒,小心地湊到拱門邊上,素手扒著拱門,緩慢探出腦袋去看。 打眼便看到了一雙黑色的靴子,狠狠踹在顧銘的身上。 小姑娘一震,目光往上移,瞧見那人一身黑衣,寬肩窄腰,身姿挺拔,后腰別著兩把窄長的雙刀,臉上帶著桀驁的戾氣,正在痛揍方才欺負她的人。 “阿瑾?!彬泸泱@喜地喊道,“你怎么在這兒?” 顧瑾城動作一僵,不想讓小姑娘看到他這么兇殘的一面,當即停手,雙手穩重地背在身后,微笑著說道:“往前便是內院,我不好進去,便在這兒等他?!?/br> 當然,若這死胖子真有狗膽做什么,他可不管什么內院外院,就是天王老子的房間,他也會闖進去,弄死他。 “還是你最聰明?!彬泸阗澰S地點頭,隨即又問,“那我、我剛剛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他不會覺得自己很兇罷? “嗯?!鳖欒钦f道,“你的建議很好,我這就把他另一條腿也給打斷?!?/br> 顧銘:“?。?!” 上次的痛楚他還清晰的記得,大夫明確說了,就算痊愈,也不可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所以他才懷恨在心,屢次使壞報復。 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