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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再罵罵咧咧,別怪我不客氣?!?/br> “各位到底有什么事,直說罷?!苯次浔е泸?,走向正門,“說完趕緊走,江家不歡迎你們?!?/br> 劉家人個子都不高,他英武的身形在這群人中間,如鶴立雞群,懷里又抱著粉雕玉琢的小蜚蜚,與她們簡直像兩個世界里的人。 幾人不自覺分開一條路,讓他走到門口去。 “開門?!苯次淦届o地拍了拍門,完全當她們不存在,跟江家其他人的反應大相徑庭。 大伯從里面打開門,臉色不太好看,瞪了她們一眼就回自己屋去了。 他們這樣,劉家的人就又有話說了,當即拉開架勢,掐著腰,手一通亂指:“一個個的喪良心,我弟弟想帶著你們發財,不但不感恩,反而把他往火坑里推,又壞又蠢,就知道嫉妒旁人,活該天打雷劈?!?/br> “你放屁!”阿森跑過去,撞了她一下,“明明是你弟弟來我們家鬧事,他才沒家教,才該蹲大獄!” 劉大姐一把老骨頭,差點讓他撞散架了,當即揚起手:“我打死你個小雜種……” 可惜耳光還沒落到阿森身上,就讓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拽到跟前,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 劉大姐發出凄厲的叫聲,想甩開他的,阿森卻怎么都不松。 其他姐妹要上前幫忙,七手八腳地想要打阿森。 阿木當機立斷,將茶籽塞到阿柔手里,從堆在墻邊的竹子堆里抽出一根,耍得虎虎生風,勢不可擋地闖進人群。 只是普通的竹子,卻被他耍的殺傷力暴增。 哪里還有人敢上前去?頓時都落花流水地躲到了旁邊,只有被阿森抓著的劉大姐還在門口,無處可逃。 “松口,松口啊你這個野狗崽子!”劉大姐本就疼的要死,見阿木正抄著竹子慢慢朝她靠近,嚇得大喊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阿木:“……” “三弟,松口?!彼嫒堇渚?,一臉的質疑,“你不嫌臟嗎?” 阿森呆了呆,隨即像是吃了蒼蠅似的,連忙放開劉大姐,彎腰在一旁呸個不停。 劉大姐則捂著被咬出血的手,踉踉蹌蹌地退回到姐妹們身邊。 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們。 劉家姐妹根本不敢相信,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人家? 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這么多年了,還沒有她們姐妹一齊出動卻辦不成的事兒呢。 六妹被江家給折磨得不像人,特意托人去一個個找的她們,若不是被折騰慘了,能這樣嗎? 而她們剛聚到一處,就又得知江家二房把阿貴害進大獄去了! 這不是欺負他們家沒弟兄,斗不過他們嗎? 她們此番過來,就是要向江家施壓,讓他們撤銷對阿貴的訴訟,再讓二房給她們賠禮道歉。 可江家人卻說,二房沒人,一早就進城去了! 她們哪是這么好打發的?斷定是江家袒護二房,不想然他們出來,這才在門口叫罵個不停。 好不容易把人引回來了,卻沒想到這么難對付,和江家其他人完全不同。 尤其是那個老大,光是眼神都能殺人。 “小兔崽子把我大姐咬傷了,得看大夫?!逼渲休^年輕的那一個,不依不饒地說,“誰知道他有沒有病,若過給我大姐,你們擔得起人命官司嗎?” 阿木頓時將竹子往地上一杵。 發出“哐”的一聲,似乎敲在了別人腦袋上,令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真不愧是一家人,狗改不了吃屎?!卑⒘直е埦?,邊護著阿娘和meimei進家門,邊鄙視地說,“剛剛我阿爹問你們來干嘛的,耽擱到現在也不說,就知道錢錢錢。你們連自己想干啥都沒弄明白,擱這兒驢頭不對馬嘴的,還指望別人跟你好言好語?” 劉家姐妹面面相覷,一臉尷尬。 最終,還是劉大姐掙開左右,開口道:“你們害我弟弟,毀人前途,這是業障,遲早會有報應的!” “但現在有個改過的機會擺在你們面前,能不能把握的住,抵消這份業障,就要看你們自己了?!鼻迩迳ぷ?,煞有介事地說,“也不難,只要你們肯幫咱們出了請訟師的錢,此事便過了?!?/br> 她這話一出口,劉家眾姐妹卻愣了。 大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跟她們先前說的不一樣??! 第022章 姐幾個來時已經商量過了,主要目的就是讓他們撤銷訴訟,因為一旦對簿公堂,阿貴就再不能入仕為官了! “大姐……”姐妹們齊齊扯她衣角。 這幫沒見識的! 劉大姐不耐煩地掙了兩下,結果還是有人拽她,不禁回頭,小聲同她們嘀咕:“你們懂什么?!剛剛沒瞧見他們的態度嗎?沒瞧見現在瞧——他們會那么容易答應撤銷嗎?” “那你也不能……”劉二姐想勸。 劉大姐卻打斷她的話:“我讓他們出錢,他們自然不會答應。此時再提出撤訴,于他們而言,好比我們這邊做出了妥協。擱你,你選哪個?” 姐幾個一想,似乎是這么個道理,便沒再說什么。 哪不知,她們話音剛落,走的門口的柏秋就突然回過頭,十分感興趣似的,問道:“請訟師的錢?好說。要多少?” 劉家姐妹:“……” “這、這不按常理出牌啊?!眲⒋蠼汔洁煲宦?,忽略身后人的瞪視和質疑,脫口而出,“三十貫錢!” 三十貫錢?嚯,大姐可真夠黑的! 劉家姐妹這才收斂了些情緒,再次同仇敵愾地望著柏秋他們。 “三十貫錢請個訟師,你們確定?”知道他們是漫天要價,柏秋清清冷冷地懟她們,“若輸了官司,不僅這筆錢要打水漂,而且要負責起所有的過堂費用,你們可知?” 起先自然是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 好歹也是十來個幾十歲的人,怎么甘心在她面前露怯? 頓時嘴硬道:“自然是知道的,要你多嘴?”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做這種注定沒有勝算的事情?”柏秋說,“錢,我是不可能給你們的,幫你付訟師的費用,好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