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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怎么對上的?是因為什么對上的?找那個女人啊?!?/br> K猛的一拍自己腦袋,對啊,林靜。 神秘人是為了保護林靜才出手的,說明兩個人關系不一般。 K立刻發了一條消息到林靜手上,約神秘人出來正面應戰。 林靜看著手機上的對戰書,看不懂問哥肯定能懂,林靜乖乖的交給沈城。 沈城勾唇一笑,回道:“贏了你,我有什么好處?” K:“你要是贏了,我任憑你處置?!?/br> 沈城挑眉,很有江湖豪氣嘛,希望別后悔。 晚上八點,K和沈城見了面,兩臺電腦面對面單挑。 半小時后,K精疲力竭的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怎么就輸了?他怎么又輸了? “我不服!”他大叫,“你等著,我叫我兄弟過來和你單挑?!?/br> 沈城蓋上電腦,“我為什么要和你兄弟單挑?” K沉思了片刻,讓X過來和沈城聊,不一會兒也達成了任憑處置的條件。 半個小時后,X輸了。 K和X兩個人,隔著太平洋,一起垂頭喪氣,“愿賭服輸,你要怎么樣?” 沈城遞給K一個地址,“我公司新開業,缺幾個懂技術的人?!?/br> “讓我給你打工做技術?” K怒了,他這種天才給人打工?他就是不想打工,所以才出來當黑客的好嗎? “你是負責公司前臺,衛生清潔,資料打印的勤務人員?!?/br> 沈城微微一笑,一派無情無義資產階級的壓迫嘴臉,“而且,你沒有工資?!?/br> “老子不干!老子憑什么當保潔!” “愿賭服輸?!鄙虺峭榈目粗?,“記得把你的兄弟X叫上,讓他三天后去公司報道?!?/br> K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頂尖黑客,絕對不能認輸,于是和X一商量,回群里繼續找人。 于是,三天后,職業經理一進公司,看到排排坐的八個入職者,按照公司流程做了一下測試,驚呆了。 這是哪里來的大牛? 職業經理用力的咳嗽了兩下,壓制住內心的激動,開始詢問這幾位牛人對公司的要求。 七號黑著一張臉:“底薪三千,兩千業績獎金,包午餐晚餐住宿?!?/br> 職業經理:“…… ” 現在他開始懷疑是騙子了,真正牛逼的人怎么可能要求這么低? 他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六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一樣?!?/br> K木著臉說:“我零底薪,食宿自費,因為我是勤務人員?!?/br> 職業經理:“…… ”你這技術做勤務,你在逗我?還有你這羸弱的身板能做保潔嗎? 職業經理對著幾個人職業微笑,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電話給沈城,得知這幾個人都是沈城招回來的后,表情有一分鐘的扭曲,然后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一下,公司人才夠了。 經營的事情交給職業經理,技術的問題交給那七個人,后勤保障交給K和保潔阿姨。 一切都很好,沈城總算可以卸下肩頭賺錢的重擔了,喘口氣了。 而與此同時電視錄制正式開始了。 安凝梅看著手上的節目名單,面色凝重。 梁飛蝶(沈母)那個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兒子女兒全送來參賽了。 真是不湊巧啊,這個節目邀請的評委是她。 ☆、第三十一章 沈城和林靜在后臺換上化妝老師準備衣服和面具就上臺了。 一共三個評委, 分別是: 上一代的流行天后, 安凝梅。 新聲代頂流小天王, 北爵。 情歌王子,尚良。 沈城和林靜唱的是根據日本歌曲改寫的。 是一首男女對唱的歌曲。 無關情愛, 講訴的是兩個陌生人,在荒蕪郊區的火車車站相遇,隔著鳴笛的火車,遠遠的看了一眼,便知道對面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同類。 兩個人就這樣背著背包,上了同一輛列車,去了同一個地方,開始流浪。 那是泡沫經濟破滅后的日本, 絕望,挫敗,無力, 一眼看得到頭的未來。 無法逃脫的宿命, 平成廢物的一代, 流浪與掙扎。 歌曲淡淡的憂傷, 明明唱的是絕望,卻又如此甜美,就像你被迫待在一個混沌的狀態里, 在這個狀態中,無時無刻就如同溺水一樣痛苦,想結束這一切, 結束吧,快點結束這一切吧,吶喊,嘶吼,歇斯底里,卻沒有辦法結束,終于……在某個你期盼等待渴望了很久很久的黃昏。 它來了。 死神親吻你的額頭,溫柔的撫摸著你的臉龐,然后擁你入懷。 你在死神的懷里笑了。 甜蜜的死亡。 林靜唱的是心境,沈城唱的是環境。 林靜的小貓嗓本來就甜,過往經歷在她唱這首歌的時候更增加了幾分沉重,讓這首歌更加的誘人。 誘人去擁抱死神。 沈城覺得這樣不好,所一把歌曲后半截的曲風改了,讓整個歌曲聽起來更柔和一些,把絕望減淡,換成隨遇而安。 雖然歌曲少了那份致命的吸引力,但是會讓人心更歸于平靜。 等兩個人表演結束,安凝梅臉上雖然笑著,內心卻是危機感爆棚。 真的沒想到啊,梁飛蝶還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女兒。 “你們兩唱的真好,是我整場以來聽過最好的一首。不過……”安凝梅話鋒一轉,“哥哥的這個唱歌技巧太多了,顯得刻意了很多,meimei嘛,反而技巧太缺少,一看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純靠嗓子走不長,所以我只能給你們一個b?!?/br> “謝謝安老師?!绷朱o乖巧的拿著話筒感謝,安凝梅眉心泛起一絲漣漪,這人是傻的吧?沒聽出她在貶低她嗎? 得一個b就這么高興? 沈城欣慰的將大手放在林靜的頭上,咱們家小靜啊,可是非常容易滿足的。 容易滿足的人,其實最不好打擊了。 安凝梅是這三人中輩分最高的了,她都說了,尚良也不好拂她面子,也給了個b。 北爵一貫倨傲,目空一切,才不管什么前輩面子,他問道:“歌曲改的不錯,誰改的?” 沈城站出來,北爵下巴微微抬起的打量著沈城,這個只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哥哥的男人戴著一個將整臉都遮住的面具,穿著節目組準備的不規則中長收腰男式襯衫和長褲,這種襯衫和長褲其他人也穿過類似的。 其他人穿,如果身高夠,發型再弄一弄,戴上華麗的面具,甭管真實氣質如何,燈光一打,就是一個翩翩貴族王子。 但是,這個叫哥哥的男人不是。 說不上哪里奇怪,就是給人一種莫名的說是高傲,卻也不是,說是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