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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幾乎隨著這個動作一起落下。 他唇上味道干凈,連煙草味道都沒有。 溫茴沒經住誘惑,嘴巴微張等他加深了這個吻,她才又反應過來,伸手推了他一下:“別……付曦該回來了?!?/br> 陸斯衍恍若未聞:“肚子餓不餓?” “有一點?!?/br> “親我一下,帶你去吃飯?!?/br> 溫茴立刻揚起臉來遞了個吻過去。 陸斯衍也沒想真怎么她,給她整理了好衣領后,才又把人從鞋柜上抱下來:“真乖?!?/br> 溫茴嘴角翹了翹。 陸斯衍從鞋柜里拿了雙溫茴的運動鞋出來輕放在地上,“對了?!?/br> 溫茴把腳踩進去,“怎么了?” “付曦去隔壁了,”陸斯衍彎身給她系好鞋帶,慢條斯理地繼續道:“今晚我陪你睡?!?/br> -- 陸斯衍去過的地方很多,之前也在柏林待過一陣子。 算不上特別熟,但是多少知道幾家合溫茴口味的餐廳。 時隔多年,還依舊在這邊的電視臺熱播,陸斯衍的熱度顯而易見。吃晚飯的半個小時,幾乎每分鐘都有路人往他們這邊看。 好在是在國外,就算溫茴最近被黑得厲害,也沒聽到幾個議論她的。 因為很多當地人都不認識她。 溫茴好像突然就體會到了糊的好處。 一頓飯吃得時間不長,等回到酒店的時候也才七點多鐘。 外面天沉得厲害。 溫茴吃飽喝足,背劇本前先給付曦發了條消息:「曦哥,晚飯吃了沒?」 xixi:「沒胃口?!?/br> 看吧,心情果然不好。 付曦是真的有點心情低落:「你說他出國前還一表人才的,這才幾年,怎么就脫發脫成地中海了???」 這個初戀不是付曦的第一個男朋友,而是她第一個動過心的人。 那可是放在心頭多年的白月光。 付曦耿耿于懷:「同樣都是26歲,他跟陸斯衍怎么就差這么多呢?」 xixi:「算了?!?/br> 付曦認命了:「我喝點酒,然后睡覺了?!?/br> 溫茴放心不下付曦。 她看了眼浴室緊閉的門,水聲不小,說話聲估計聽不太清。 溫茴干脆就沒跟他說,拿了手機就出了房間。 半小時后。 付曦和溫茴雙雙倒在了沙發上。 付曦酒量不錯,但是因為喝得實在太多,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溫茴就純粹是酒量不行。 腦袋還有意識,但就是一動都不想動。 手機屏幕在旁邊亮了又暗,溫茴也沒去管。 就這么又過了幾分鐘,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轉了轉脖子。 禮貌女聲從門外傳來:“客人您好,請問可以開下門嗎?” 溫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她覺得自己沒喝多,但是腳步就是虛浮地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溫茴手肘半撐著墻壁,花了半分鐘才走到門口。 因為支撐點轉移,她才剛開了門,就直直地往前面栽過去。 陸斯衍把她接了個滿懷。 他偏頭朝工作人員道了聲謝,攔腰抱起溫茴進了隔壁的房間。 溫茴半瞇著眼睛,不需要抬頭去看也知道自己是被誰抱在懷里。 陸斯衍洗過了澡,但她還是可以聞出來他身上的味道。 那是種不會隨著沐浴露品牌變化的熟悉味道。 溫茴把臉往他胸口埋了埋,“老公?” 房門關上。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br> 昨天就想問來著,只不過被他催著去睡了覺。 溫茴用力眨了眨眼,酒勁兒暫退,她的聲音都跟著清晰了不少:“文藝姐說昨天那條微博是你的意思?!?/br> 溫茴:“為什么???” 以陸斯衍的性格,別說給黑粉發律師函,不直接起訴就是好的。 但是轉而再一想,他好像又確實沒怎么起訴過名譽權相關的造謠,就連后來有媒體編造他的戀情,他好像都很少理會。 所以裴越才說他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溫茴:“還有你那年事業上出了點問題……是什么問題???” 溫茴腦袋不像平常那么清醒,但也能隱約感覺到有哪里不對。 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有什么聯系的。 清醒的時候她應該也不會去問陸斯衍不主動告訴她的問題。 溫茴擰緊了眉,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 陸斯衍扯過被子蓋到她身上,“因為不想讓你經歷這些?!?/br> 他俯身在溫茴額頭上輕輕落了個吻:“睡吧?!?/br> 溫茴本來想不問出來不罷休的。 但她實在抵擋不住鋪天蓋地的困意,沒撐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陸斯衍躺在她身側,呼吸均勻綿長。 溫茴翻了個身,她昨晚真的沒喝醉,現在記憶都是清晰的。 清晰地記得她沒從陸斯衍里問出來半句話。 他應該是真的不想說。 溫茴翻了個身,盯著身邊男人安靜的睡顏看了半晌,才又拿著手機下了床。 國內現在是白天。 溫茴先跟言寧問了一下幾年前的事。 答案是言寧也不知道。 溫茴只能又去跟陸文藝問。 她實在太想弄明白這件事了。 雖然知道好奇心害死貓,但是她怕如果不問清楚,自己下次喝了酒又去問陸斯衍。 那多不好。 萬一是個悲傷的故事,那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嘛。 她的大少爺玻璃心著呢。 等了五分鐘。 陸文藝才答:「他沒告訴你?」 hui:「沒有?!?/br> 「算了,也沒什么要瞞著你的?!?/br> 文藝姐:「之前因為起訴黑粉出了點問題?!?/br> …… 溫茴在窗邊坐了半天。 陸文藝發的語音,只花了幾分鐘就把來龍去脈講得明明白白。 但是溫茴消化這件事用了足足半個小時。 很難想象。 但一切又都有跡可循。 溫茴視線落在窗外,看著天邊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冬日初陽從地平面上緩緩上升,透過玻璃窗在地板上映出了一層暖色調。 天亮了。 溫茴身后有被子掀開的動靜。 男人聲音有些啞,“怎么醒這么早?” “睡得早?!?/br> 溫茴轉過頭來,朝他微微笑了下,“陸斯衍?!?/br> “嗯?”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陸斯衍?!?/br> …… 溫茴下午去剪了個短發。 晚上再回到酒店,她有些不自在地帶了頂帽子。 推門進去的時候,陸斯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翻看的劇本。 溫茴把帽檐又往下壓了壓,正要從他后面溜進臥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