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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陸斯衍的評論,她都看得津津有味。 臨睡覺前,她把id改成了自己的名字。 “溫茴”兩個字被占用了,所以她在后面加了個小寫的“h”。 改完名字之后,她關了床頭燈。 窗簾拉著,房間瞬間暗下來。 手機屏幕一亮,言寧還在不放心地叮囑:「對了茴香,你這幾天生理期,注意點別著了涼?!?/br> 溫茴沒看到。 她翻了個身,半張臉都埋進了柔軟的枕頭里。 — 溫茴做了個夢。 夢里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穿著白色的小裙子,帶著漂亮的發夾,四周都是攝像機,她站在河邊待了幾分鐘,然后被人一把推到了河里。 導演在旁邊大喊,“就是這樣,先別上來!” 雖然是夏天,但是河水還是涼的滲人。 那天晚上,溫茴剛巧來了初潮。 因為白天在涼水里泡過,她肚子疼得厲害。溫父當時急著出去,隨手扔了個空的暖水袋過來,“自己去燒熱水!” “真是麻煩?!?/br> “沒有小姐的命生了一身小姐病……” 稀稀落落的男聲漸行漸遠。 溫茴抱著暖水袋,對上男人冰冷嫌棄的眼神,一身地冷汗。 她猛地睜開眼睛。 頭頂的天花板黑漆漆的,溫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夢驚醒的,還是被小腹的墜痛疼醒的,她一口氣出得忽快忽慢,靜了兩秒才突然想起什么,掀開被子下了床。 房間沒開燈,光線暗得可憐。 溫茴也顧不上穿鞋,剛要往洗手間走,才邁開一步,那股子鈍痛就瞬間變得尖銳起來。 她吸了口氣,沒再動彈,捂住肚子慢慢蹲了下來。 御南一品有地暖,不過這個月份就要停了,所以地板雖然不冰,但是也不熱。 溫茴腳趾輕輕蜷起,肚子疼得厲害,她摒著呼吸,指甲摳進了掌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極輕地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咔噠”一聲,房間門被人推開。 溫茴蹲著沒動。 陸斯衍這幾天收工都得凌晨兩三點,今天早了一些,十二點出頭。知道溫茴在家,所以就開車回來了。 他也懶得開燈,一路亮著手機屏幕上樓的,結果一開門,藍白的光就映出了一個身影。 陸斯衍皺眉把燈打開,“溫茴?” 溫茴臉埋進胳膊里,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陸斯衍抬腳過來,在她旁邊停下,“地上涼,起來?!?/br> “……” 溫茴腦袋一團漿糊,臉從胳膊里抬起來些。她出了不少汗,有幾縷頭發黏在額前,眼角泛紅,眼底隱約浮了層水光。 陸斯衍眼神沉了又沉,他蹲下身,語調放輕了些,“起來?!?/br> 溫茴肚子的疼痛感輕了不少,剛扶著床頭柜站起來了些,那人的手就穿過她的腿,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燒熱水了沒?” “……沒有?!?/br> 陸斯衍知道她有痛經這個毛病,把拖鞋放到了她腳邊之后,轉身下了樓。 等他再拿著水杯上樓的時候,溫茴已經去洗手間收拾好出來了。 凌晨一點,她比什么時候都清醒。 陸斯衍把熱水放到床頭柜上,“白天別去劇組了?!?/br> “胡導說明天要給我加戲呢……”溫茴還記得這事。 雖然肯定不可能把她加到主角欄上,但是就算多幾句臺詞也總比沒有強。 溫茴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陸斯衍垂眸睨了過來,工作到這個點,他眼里有顯而易見的倦色,也沒跟她拐彎抹角:“資源我可以給你?!?/br> 瞧瞧。 不愧是盛娛太子爺,說起話來都比別人有底氣。 一群人擠破腦袋也搶不到的資源,隨隨便便就能被他給分配了。 溫茴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被包養的清純女大學生。 雖然她不清純,也不是女大學生,但是陸斯衍確實像矜貴優雅的金主。 溫茴盯著金主的臉看了半晌,腦袋一熱,當真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陸先生,這算潛規則嗎?” 男人半低著頭,正抬手解開左手的袖扣。 幾秒后,他摘了腕表放在床頭,“不算?!?/br> 陸斯衍個子高,長腿微屈倚在床邊,視線在溫茴臉上晃過了一圈,才微俯下身來,他手指勾起女人睡裙腰間系著的綁帶,再緩慢拉開。 溫茴腦袋瞬間降了溫。 她耳根一熱,連忙拽住了那根帶子,“陸斯衍!” “嗯?!?/br> 男人抬眸,嘴角半扯了下,他語調習慣性地放輕,所以尾音慣帶了幾分繾綣,“這樣才算,陸太太?!?/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長! 今天也是想要收藏和評論的一天(???)? ☆、Chapter.06 溫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一想起話題是她挑起來的,而陸斯衍不過是在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什么叫“潛規則”,“禽獸”兩個字到了嘴邊,又被她生生咽了回來。 陸斯衍視線落在溫茴的臉上。 他剛回來那會兒這丫頭臉色白的跟紙一樣,現在還好了些,耳尖上透了層血色,秀氣的眉蹙著,一雙眼睛霧氣蒙蒙的,整個人都生動了不少。 陸斯衍極短促地笑了聲,他手指一松,站直了身去拿床頭柜上的水杯,壓在唇邊嘗了口,確定水不燙了才遞過來。 小腹還在翻江倒海。 溫茴表情不大好,靜了兩秒后才接了過來,“……謝謝?!?/br> 她也不介意水被陸斯衍喝過,雙手捧著水杯慢吞吞抿了幾口。 熱水滑過喉嚨,稍稍減緩了小腹那股子針扎似的疼。 陸斯衍側身站著,他沒再看她,長指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一顆,兩顆。一直到最后一顆,他才轉頭看了溫茴一眼。 后者立刻借著喝水的動作,把頭低了下去, 陸斯衍嘴角牽了下,他把脫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后拉開衣柜的門,拿出睡袍進了浴室。 溫茴再抬頭的時候,只瞥見了堪堪關上的門。 她摸了摸不知怎么熱起來的耳朵,然后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凈,穿上拖鞋下了床。 溫茴初潮的時候受了寒,多多少少落了些病根,所以紅糖暖寶寶止疼藥這些時刻都備得充足。 她行動遲緩,用了好一會兒才把這些東西搞好。 二十分鐘后,溫茴準備換床單。 溫茴在御南一品住了也有幾天了,雖然沒跟自己家一樣,但是起碼也熟悉了些。 她從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床品,正往下把被她弄臟了的床單扯下來時,身后就有開門聲響了下。 溫茴手上動作加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