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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熱淚地處理妥當陸平川給他吩咐的事情之后,他才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陸平川開始處于長久的智障期了。“陸總……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啊……”此時,他正站在方洲的經理辦公室里,低聲下氣地跟頂頭上司陸平川說這話,心里卻是恨不得把陸平川的腦殼撬開,看看里面究竟裝了多少漿糊。陸平川一邊審查著分公司的前任經理給他留下的相關事宜,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我之前聽說鐘秘你在大學的時候,不是號稱文院百人斬嗎?經驗豐富,給我提點提點唄。我就喜歡過他一個人,業務不太熟練,鐘秘你多擔待?!?/br>鐘博明覺得自己是拿一分錢做兩份工,工作上的事情,陸平川丟給他也就算了,為什么感情問題陸平川還要來問他?秘書先生心里苦。陸平川的心情其實也挺煩躁的。經歷了羅安晟那邊的事之后,他明顯感覺得到楚解這段時間的情緒不太對勁。對方像是做什么事都無精打采似的,悶悶不樂。陸平川之前為了能和楚解有更多的話題,自己私底下抽空惡補了不少有關楚解所在的game圈的相關信息,按他目前所掌握的術語來看,楚解現在的狀態完全就是:咸魚。說實話,陸平川跟羅安晟不熟,對于羅安晟的事情,他只能以路人的眼光去看待,不好多加評論。陸平川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讓楚解振作些精神,順便再對自己有信心些。可無奈陸平川遇到楚解之前也沒談過戀愛,對這些事情有些無從下手,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問問鐘博明了。好在鐘秘盛名在外,在東乾旗下的集團bbs里被人扒了個底朝天,讓陸平川知道了這廝以前念書的時候是個情場老手,貌似經驗十分豐富。他翻看著報表,看了一會兒,又摸出手機,瞅了瞅被他設為了屏保的楚解的照片,才感覺心情不那么焦慮了些。鐘博明想裝死:“好吧……陸總,總而言之,就是楚先生心情不好?”陸平川點頭。鐘博明攤手:“但是我也跟楚先生不熟啊……而且百人斬什么的,真的不存在,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要這樣誣陷我……”陸平川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開心了,這個月給你發獎金?!?/br>鐘博明表示絕不向黑惡勢力低頭:“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陸平川跟他比了個數。鐘博明……跪了。“我這樣說吧,楚先生是個單純的人,”鐘博明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我們來分析看看,一個基本上一直待在象牙塔里的人,任何稍微出格些的事情都會對他造成極其強烈的沖擊。陸總,你也說了,楚先生曾經被友人a的爛情緣搞得丟了第一份實習工作,而且也見識到了友人a的沉淪,所以這一次友人a的事件,無疑讓他更加恐懼起來。人嘛,是會類比的生物,友人a無疑給了楚先生身份上的認同感,都喜歡同性,而且熱愛游戲,再者相性也很好。因此楚先生不自覺地把自己代入到了友人a的身份上?!?/br>陸平川蹙眉,指了指自己:“你是說……我跟那姓馮的人渣很像?”鐘博明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就身份上而言,有類似的地方。首先,嗯,陸總你和友人a的爛情緣的身份背景上差不多,高富帥?!?/br>“陸家比馮家有錢?!标懫酱m正。鐘博明暗罵一句萬惡的資本主義:“我繼續分析,其次,是陸總你追的楚先生吧,這一點也和友人a與爛情緣的情況吻合,最后!這是最關鍵的一點?!?/br>陸平川擰著眉頭。“和友人a不清楚爛情緣的身家究竟如何一樣,楚先生知道你背景不一般,但是具體到了哪種程度,他并不知曉,本能地畏懼了?!?/br>說完,鐘博明長舒了一口氣。陸平川沉思:“你的意思是……我要把工資本和戶口本全部上交給他?可這不行啊,他要真知道了,肯定得跑?!?/br>鐘博明:“……”跟陷入戀愛腦的智障交流真是太難了。看在錢的份上,鐘博明索性把話給挑明了:“陸總,我問你,人與人在什么情況下是一致的,不用考慮家世背景?”陸平川眼神微冷:“你要我去殉情?”鐘博明:“……”賺錢好累。鐘博明決定以實際行動來賺取自己的獎金,他溜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對著pc一通cao作,等弄好了一切之后,他才用打印機打了一張行程表出來,遞給陸平川看。狐疑地接過行程表,陸平川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楚解之前因為自己作死閃了腰,但好在不是特別嚴重,在輪椅上坐了小半個月,基本也就痊愈了,比之前的腿骨折恢復的都快。隨著他腰傷的痊愈,羅安晟那邊也基本出了院,而從一直陪著羅安晟的黃赫那里,楚解也知道了馮躍的審判:羅安晟雖然遭到了監禁,但一來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實質性傷害,二來時間也不是特別久,再加上雖然馮家樹倒獼猴散,但剩余關系還是有的,因此對方只被判處了一年的有期徒刑,而且還不排除表現良好提前釋放的可能。這讓楚解心里有些替羅安晟擔心,不過馮家本家現在沒有大樹撐著了,等馮躍出獄之后,估計也不能鬧得跟以前一樣沸沸揚揚。這兩人之間糾纏了十幾年的愛恨情仇勉強告一段落了。羅安晟出院之后,約了楚解等一干朋友小小地聚了個餐,并稱自己這些年也攢了點小錢,準備騎著他那臺半新不舊的山地車,來趟陶冶身心之旅,一路騎行到邊疆。這飯,倒成了一局辭別宴。事情的發展也算是差強人意。吃完飯,目送著羅安晟推著山地車離開,又瞅著王子航和另外一幫羅安晟的朋友勾肩搭背地唱k去了,再看看已經喝暈了,拉著他小姨子的手哭著喊“黛玉meimei”,結果被跟著來的余雪的男友給一手刀劈昏,最后被強行拖走的黃赫,楚解發現餐館的門口只剩下自己和陸平川兩人了。楚解抬頭,天空黑沉,月亮倒是又圓又亮。已近午夜,餐館也打烊關門,楚解跟陸平川并著肩,走在已經沒什么人煙的街道上,他望了一眼陸平川,忽然感覺心里出奇地平靜。而陸平川,他四下張望了一下,見路上真的沒人,才慢慢吞吞地伸臂,握住了楚解的手。“手好冰啊……”陸平川蹙眉,“我明天去健身中心給你辦張卡,謝謝,你身體真的不好,得練練?!?/br>楚解打了個哈欠,覺得有些犯困,他之前也喝了點酒,不過因為被陸平川盯著,所以沒喝多少,現下也只是有點微醺。他懶洋洋地哼唧了兩聲,示意自己知道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