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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人要毀了,所以謝澤輕易不生氣,他一向非常大度,只要別觸及他底線。可美女不知道,謝澤的底線新增加了一個,就是他的兒子謝暄。謝澤雖然出身豪門世家,可從小到大得到的親情,無限接近于無,所以想要養出一個小白花兒子,一直儒慕他這個父親,也是理所當然的。孔莊表示,他可是嚴格按照人設來的。美女很是有自知之明,她打開車門,臨下去的時候,突然道:“謝總,未成年是犯法的?!痹捖?,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孔莊:“……”謝暄:“爸爸,剛才阿姨那話是什么意思?”孔莊一本正經的胡扯道:“那阿姨囑咐你,未成年要好好學習,不要犯法?!?/br>“是嗎?”“是!”孔莊重新啟動車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把霉都倒完了,后面的路非常順暢。父子倆一前一后進了家門,謝暄卻一反常態,沒有去廚房加個菜,而是回了臥室,還把門給反鎖了。這個加菜,是謝暄自己提的,當時他的個頭剛過餐桌,他嚴肅著一張小臉,信誓旦旦道:“我要學會做飯,以后爸爸都吃我做的飯?!?/br>孔莊隨謝暄折騰,只是在兒子進廚房的時候,多派了點人手看著,防止兒子傷到自己。由于謝暄的廚藝還在進步階段,所以也就晚餐去廚房多加一個菜,孔莊如果沒事的話,會跟著進廚房,看著兒子忙。一人做菜,一人看,這幾乎已經成了父子倆晚餐前的必備活動,如今突然沒了,孔莊還真有點失落。“再見了,兒子的孝順晚餐!”系統已經對孔莊和謝暄之間堅韌的父子情麻木了,他家大莊莊沉迷老父親這個角色,無法自拔。“你大寶貝正躲房間哭呢,老父親,你不去哄哄?”“哄什么,小孩子不能慣著他?!?/br>孔莊是真無辜,他連那女人的臉都不記得了,而且他自從過來后,一直潔身自好,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甚至連五指姑娘都很少麻煩。原因無他,就是性轉女主的鍋,這是被艸過的陰影,一直支配著孔莊,孔莊不知道自己得多久能出來。不過重點是,謝暄無非是怕孔莊找個后媽后,冷落他,而孔莊之前在車上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堅決拒絕!謝暄沒有理由再生氣,如果還因為這個生氣的話,孔莊也不打算慣著了,總不能每次碰個姑娘胳膊,都要和謝暄解釋一下,這也太奇怪了,正好趁機把謝暄這壞毛病給拔了。系統極度不相信孔莊這話,他道:“你要是去哄了,你就是小狗?!?/br>孔莊:“我不僅是小狗,還是小貓?!?/br>一個小時后,孔莊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沉思。“汪汪汪?!?/br>系統:“……”“喵喵喵?!?/br>系統:“……”小狗·小貓·孔莊灰溜溜的跑到了臥室門外,開始日常的低聲下氣的哄兒子。系統忍了幾忍,還是忍不住道:“大莊莊,你的尊嚴呢?”孔莊說:“被謝暄吃了?!?/br>系統:“……”孔莊在門外磨了半個小時,謝暄才終于把門打開,意外的是,謝暄的眼睛沒有紅。孔莊正擔心呢,就聽他兒子說:“爸爸,我在聽聽力,您有事嗎?”孔莊:“……”系統:“噗?!?/br>晚餐過后,孔莊和謝暄走進同一個書房,一個處理公務,一個認真寫作業,謝暄這次倒是照常詢問孔莊自己不會做的題,孔莊就詢問系統自己不會做的題。系統照常刺激孔莊:“老父親,你初中的題都不會做,學渣!”“學霸你好,學霸你再諷刺我,我就讓我兒子寫一篇贊美作文,主題是你?!?/br>謝暄的語文非常好,就連作文都常常得滿分。系統憋了半點,憋出一句:“你行!”孔莊道:“過獎過獎?!?/br>公務和作業處理完了之后,就到了孔莊萬分不樂意的洗澡,謝暄對于一起洗澡依舊蜜汁執著,所以父子倆到現在還是一起洗的。謝暄還小的時候,孔莊和兒子一起洗澡還沒什么感覺,隨著謝暄越長越大,孔莊越發的不自在起來。尤其是謝暄還喜歡給孔莊搓背,完了之后還孝順的給老父親按摩,孔莊全程神經緊繃,當然,表面上他是十分樂意謝暄的伺候的。孔莊瞄了一眼謝暄下面的某個地方,心下默默的決定,一定要找個好借口,拒絕一起洗澡。謝暄是個優秀的三好學生,也是個孝順的好兒子,他兒時對孔莊許下的承諾,一一兌現,比如幫孔莊吹頭發,暖被窩。是的,從謝暄小時候睡了孔莊的床之后,直到現在他都沒下去過,發展到現在,謝暄的東西全都在孔莊臥室里。簡單來說,父子倆睡一個臥室里,用同一個洗手間,睡同一張床,用同一個衣柜。就是這么父子情深,孔莊是這么說的。親生的,怕個毛,孔莊是這么想的。收拾完了之后,父子倆躺進被窩里,謝暄熟練的躺進孔莊懷里,他蹭了蹭爸爸結實的胸膛,道:“等我長大了,就該我抱著爸爸睡覺了?!?/br>孔莊摸著兒子的頭發,說:“等暄暄長大了,應該是抱著媳婦睡覺?!?/br>謝暄抱著孔莊的腰,堅定道:“我不要媳婦,就要爸爸?!?/br>“小傻瓜,你現在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該抱著媳婦睡覺了?!?/br>謝暄沒有再和孔莊爭執,他摟著孔莊,鼻尖嗅著爸爸的味道,沉沉睡去。半夜三更時分,孔莊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他呆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然后就沒睡著過了。此時,孔莊睡覺的姿勢翻了個面,謝暄睡覺一向很乖,睡姿依舊是睡前那樣,只是現在他皺著眉,胯部前前后后的蹭著孔莊后臀,孔莊能清晰的感覺到后面有根棍子戳著自己。孔莊猛的坐起身,他的動作太大,驚到了謝暄,眼看謝暄呻-吟一聲,就要轉醒,孔莊當機立斷,一個手刀敲暈了謝暄。他表情陰晴不定的盯著謝暄瞅了半響,心下分床睡的念頭從未如此堅定過。在這檔子事面前,什么父子情深在孔莊眼里都是浮云,必須得分床,從今天晚上開始。于是,第二天一早,謝暄醒過來的時候,在床上沒看到爸爸,他摸著那處冰涼的位置,推測出孔莊離開的挺久了。謝暄正在上學,早上六點就得起來,孔莊是總裁,一般九點起來,所以正常情況下,都是謝暄先起來,和迷迷糊糊的爸爸告別。今天是唯一的例外,難道爸爸今天公司有急事?謝暄洗漱完,下去吃早餐時,也沒看到孔莊的身影,問劉管家,他爸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