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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滄海就先丟開那些小法術,而是根據張凡丟過來的那些符箓樣本,開始在空白符紙上畫符。符箓要注入靈氣,一氣呵成,圖案復雜,又十分別扭,東滄海試了幾次,不是靈力過大將符紙毀掉,就是靈力不夠無法完成,都沒有成功。張凡抱著胳膊,在一旁看東滄海畫符,在看他認真的一遍又一遍的嘗試的時候,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在又一張符紙報廢后,張凡拍了拍東滄海的肩膀:“我教你?!?/br>東滄海就要起身,但被張凡按在椅子上。張凡一只手握住東滄海拿筆的手,另外一只手就按在他的椅子上,幾乎將他半抱在懷里。“你不要貪多,慢慢來比較好?!睆埛矊⒆约荷砩系撵`氣,一點點注入東滄海的手中,再從手中流轉到筆尖。筆鋒在符紙上輕輕滑動,發出沙沙的聲音,東滄海第一次接受旁人的靈力,盡管只是在手心指尖流轉,但那種感覺卻非常奇妙,有一種兩人心靈貼合的感覺。于是他忍不住微微側頭,朝著離自己很近的人看去。那人的面容剛毅,輪廓分明,不茍言笑的樣子沉穩可靠,讓人感覺很安心。而偶爾路出的無意識的微笑,又顯得很溫柔。“張哥?”東滄海小聲問。“嗯?”張凡正在認真畫符,聲音顯得非常低沉,回話也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你為什么要幫我?”東滄海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盡管張凡說是為了交易那些厲鬼,但東滄海不是傻子,對方這樣傾囊相授,幾只厲鬼根本不值那個價錢。張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一直專注的將一個初級火彈符畫完,然后才直起身,淡淡的說:“看你順眼?!?/br>東滄海就沒在問了,他剛剛感受到靈氣的運轉,找到了一些畫符的感覺,于是再次提筆畫符。等到一個同樣的初級火彈符畫完,東滄海已經累的筋疲力竭,感覺渾身靈力盡失。他朝后坐,發現張凡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抱著本書,正站在離自己不遠處。不期然間,張凡抬頭,兩人四目相交。東滄海覺得沒來由的,心跳漏了半拍,他忽然神差鬼使的問:“你對我用了惑心術?”張凡一怔,過了一會兒后,終于反應過來,他合上書,走上幾步,來到東滄海的面前,看著坐在椅子上,明顯發覺說錯話的青年。那人的神色慌亂,還帶著一絲惶恐和害怕。張凡很清楚對方在怕什么,他一只手按在椅背上,另一只按在書桌上,深邃的黑色眼眸盯著對方那琥珀色的眼睛。在這一刻,張凡完全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緊張和局促。“沒有?!睆埛财届o的說,東滄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兩人就以這種姿勢,大眼瞪小眼。過了一會兒,張凡開口,聲音依舊很平靜,聽不出半點波瀾,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東滄海的雙眸:“雖然我不靠采補術修行,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不反對?!?/br>第26章東滄海登時更加緊張,可表面上卻故作輕松的說:“張哥你在開玩笑吧,你不靠采補我靠啊,不如你幫幫我?”張凡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了東滄海一會兒,才淡淡的說:“你不用那么緊張,剛剛我輸送了靈力給你,那只不過是靈力交融的感覺罷了。還有,以后這種話不要輕易對別人說,會被認為是挑釁進而斗法,不死不休的?!?/br>東滄海有些訥訥的,他嗯了一聲,就悶頭收拾東西,張凡則推開門出去了。一整晚張凡都沒有回來,東滄海很想問問房里只有一張床,自己能夠睡哪里呢?但后來倦意漸漸上行,他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張凡不知道什么時候倒在床上,而自己依舊趴在桌子上,只是背后多了張毯子。東滄海起來洗了個臉,深呼吸兩口氣,精神立刻恢復過來,于是繼續畫符。這一次,他浪費了六七張符紙,才畫出一張符來,累的筋疲力竭,連哼都沒法哼一聲。當他再一次趴到桌子上的時候,才發現張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正靠在床頭看自己。“張哥你醒了?”東滄海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問。張凡點點頭,起身穿衣服,并且對東滄海說:“到床上去睡,不然等到晚上交易會開的時候,你沒精神?!?/br>東滄海實在是太困了,也不在乎這些,直接就撲到了張凡的被窩,被子上還帶著對方的體溫,秒睡。而張凡則站在床邊,安靜的看著熟睡中的東滄海,過了片刻,輕輕嘆口氣,將對方垂出床沿的一條腿給抬回床上。但就是這一個動作,東滄海就醒了。兩人對視了片刻,東滄海忽然說:“要不張哥你幫我一次?”張凡的動作凝固在半空中,空氣中安靜的聽到的呼吸聲,東滄海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可能有點唐突,但自己的修為對張凡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主動權在對方,張凡不樂意完全可以拒絕,不存在要鬧到斗法不死不休的地步。但張凡也沒說是同意還是拒絕,他就這樣單膝半跪在床頭,一只手撈著東滄海的腿,身體微躬,足足過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艱難開口:“你先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感覺再說?!?/br>東滄海打死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跟一個認識才不到兩天的男人,說這種話。但卻不知道為什么,當他聽到張凡這么說的時候,心中又有點小小的高興,但當著另外一個人的面脫衣服,又感覺很尷尬。“你轉過去?!睎|滄海說,他的脖子根已經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只是強撐著。“沒有必要吧?”張凡看了一眼對方漲的通紅的臉,“你都有膽子約我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東滄海一想也是,于是干脆就掀開被子,坐在床上把上衣扣子解開,直接脫了。但當他脫了上衣后,才發現張凡已經起身,走到了落地玻璃窗那里,去看夜景了。于是東滄海過了一會兒,又把褲子給解開,想了想,干脆別那么遮遮掩掩的,連內褲一起都甩走了。但張凡還是看都沒看他一眼。東滄海心里就很忐忑了,他靜靜地等著,很擔心張凡突然變卦,其實他根本沒想過要隨便和什么人發生關系,甚至在走進這個房間的時候,都保持著高度警惕。但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