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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地點。“我一個朋友會來接我們?!绷炙輰蛘f。兩人一下飛機就往那個地方去,可是接他們的人并不是蘇明。眼睛被蒙住的前一秒他看見了七年未見的熟人。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兩人重逢,雖然重逢的場景不……太……美……好……第38章第三十七章戒指對方怕他跑掉,還用手銬把他的手銬在背后。車里。“是他的意思,對嗎?洛叔?!?/br>“嗯?!?/br>眼睛看不見,他憑聲音感覺洛塵應該是坐在副駕駛上,他對著那個方位道:“其實沒必要,我不會跑,我這次回來本來也就是要去見他的?!?/br>洛塵一直沒有回答,直到抵達終點,下車之前,他才淡淡落下一句話。“林安棋,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br>洛叔向來是個溫和的人,連名帶姓喊他,此生第一次。然后,他應該是離開了,林溯是被兩個保鏢帶進去的。太熟悉了,門口的花香,開鎖的聲音,鞋底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一切都那么那么的熟悉。他已經百分之九十九的確定這里是他們以前住的那棟別墅。保鏢把他推進來便關門出去了,屋子里空調開得很大,有點冷。雖然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他還是能捕捉到另一個人的氣息。林溯沉著氣不說話,他在等那個人先開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有煙味,有紅酒的香味,煙頭掐滅的聲音,然后是玻璃與茶幾輕輕碰撞發出的清脆的聲音,衣服摩擦的聲音,走路的聲音……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臉,順著臉頰往上,撫摸他黑布下的眼睛。“讓我想想,我們有多久沒見了……”那只手緩緩往下移,順著鼻子往下,留戀在唇上。“七年?對不對?”眼睛上的黑布被拿了下來,連弈的手指還描摹著他的唇,充滿□□……但眼中沒有半點□□,甚至是沒有感情。是看一棵樹的眼神,是那種大街上隨便看一個路人的眼神。林溯問:“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連弈不回答,斷然地收回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忽然想到那封郵件,蘇明一個廢話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只發如此簡潔的一句話過來?而且今天去到目的地蘇明沒來,而連弈的人卻恰好路過那里碰見他?順便把他帶回來?這樣的巧合根本不存在!“是你安排的?!?/br>這話不是問,是肯定。連弈的笑意又深了一層:“蘇明確實是電腦高手,但是我身邊,未必就沒有電腦高手。安棋,你就這么迫切地想要跟我離婚嗎?”“既然你知道,現在十年期限已經到了,我們把離婚手續辦了吧?!?/br>“快點辦了,好跟姜莉去領證,是嗎?”林溯眉頭一皺,卻沒有反駁,四周看了看問:“姜莉呢?”“放心,多年的老同學了,好不容易重逢,我只是請她喝杯茶?!?/br>“我要見她?!?/br>“你不相信我?”“我要見她!”林溯加重語氣,目光也狠狠盯著他。“她現在確實在喝茶,洛叔跟她在一起,喝了茶她要走沒人攔她?!?/br>“哦?是嗎?把手銬解開,我要給她打電話?!?/br>“你還是不信我?!毕掳屠洳环赖乇荒笞?,力度狠得讓林溯懷疑骨頭會被捏碎。他盯著林溯看了很久,然后輕輕放開了他,轉身坐到沙發上去,抿了一口紅酒。“姜莉在繪畫方面確實很有天賦,不過,安棋你知道嗎?要封殺一個初露頭角的畫家比收購一家公司容易多了?!?/br>背后的雙手握成了拳:“對付女人?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無恥嗎?”“是,我承認!這些年我做過的卑鄙無恥的事情多了去了??墒?,林安棋,你沒有資格說我!”他靠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手指按在太陽xue上,眉毛皺得很緊,仿佛在承受某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可是當他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依舊云淡風輕。他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拿出那份十年的協議,當著他的面撕掉,扔進了垃圾桶,說道:“協議確實已經沒有用了,不過,離婚嘛,你別想了?!?/br>“連弈,你出爾反爾!”林溯氣得罵了出來。“生氣了?想罵我?呵呵,安棋,你盡管罵,這么多年沒見,讓我看看你罵人水平有沒有提升?”林溯說:“我們已經分居七年,完全具備離婚條件。念在我們相識那么多年的份上,好聚好散,不要讓彼此太難堪,鬧上了法庭不好?!?/br>“這么說,你是打算起訴我了?嗯,你大可以試試?!?/br>這樣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他需要去找蘇明,讓蘇明幫他打官司,他對連弈道:“解開手銬,我要走了?!?/br>“你的行禮我已經讓人幫你放好了?!?/br>“我不住這?!?/br>“由不得你,這里我說了算?!?/br>“我要離開!”“七年了!真的夠了?!彼叩搅炙菝媲?,伸出一只手摟住他的腰,將他攬進懷里:“安棋,你也該收收心了,別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好好過日子?!?/br>“何必呢?連弈,何必跪在地上自己把自己感動哭了呢?”他以為這話殺傷力很強,他以為連弈會生氣,會暴怒,會給他一巴掌。可是,沒有。他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有僵過,他笑著,騰出一只手,慢慢地,將他的襯衫撕開,再慢慢地,把他按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撕成碎片。他不急,慢條斯理地像是在品嘗一杯獨一無二的紅酒,所有的動作都是那樣的慢。直到被貫穿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殘忍。沒有前戲,沒有擴張,沒有潤滑,七年未經□□的地方被迫承歡……再也不溫柔,再也沒有心疼,有的只是最原始的□□。以前連弈生氣的時候也會來硬的,但是從來沒有讓他受過傷。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做了一次后連弈換了姿勢,坐在沙發上把他抱了上去,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后,腿已經發軟,根本沒法反抗。連弈抱著他的腰,一下又一下按下去,鮮血混著白濁從連接處流了出來。到后面,除了那個已經疼得麻木的地方,腰間也被捏起了淤青,雙腿發軟,喉嚨也叫啞了,連弈才終于肯放過他。他渾身上下被剝光,而連弈僅僅是拉開了褲子拉鏈,事完之后連弈坐在那里悠閑地品著紅酒,他連一塊布遮身都沒有。林溯躺在沙發上晾著,等他喝夠了酒,才過來解開他的手銬,把他攔腰抱起來,抱去了浴室。浴室里已經放好了水,溫度也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