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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位[狗頭] 推文by發如青絲,大家快去看她! 文案: 莫雨遙穿了,穿成那個性格扭曲,將男主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后被男主挫骨揚灰的惡毒師父。 看著被打神鞭抽的血rou模糊,已經奄奄一息的悲慘少年,莫雨遙膽顫心驚的扔掉手里的鞭子,低呼道:“小道友,你怎么傷的這么重?!” 說完,莫雨遙又佯裝關心道:“不過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見女人在那里自編自演,已經可以使用靈識,即便蒙住雙眸也能將周圍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的少年,微微彎起唇角,他要看看這個蛇蝎女人怎么演下去?! 莫雨遙以為自己成功的換了馬甲,直到有一天,她被少年五花大綁的捆起來。 對上少年幽冷的目光,莫雨遙流著淚哀求道:“徒兒,師父知道錯了,看在這幾年為師盡心盡力照顧你的份上,放過為師吧!” “放過你?”少年冷笑,“可以,不過師父之前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我要一一奉還給你?!?/br> 打神鞭留下的痕跡無法消除,想到對方即便是完全恢復了依然鞭痕滿滿的身體,莫語遙渾身一哆嗦… 待少年“報復”完后,莫雨遙哭訴:“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謠言 通常而言, 一個人的身上只有一種情緒。 哪怕情緒再復雜, 那也是緊緊纏繞在一起的, 而盛鳴瑤從未遇見過能將思緒拉扯開的人。 盛鳴瑤又看了眼那人消失的地方,心中困惑。 可惜她的身體正處于疲憊狀態, 盛鳴瑤一時間也不確定剛才是否是自己的幻覺。 大荒宮的防御一向為人稱頌,想來應該也不會出事才對。 盛鳴瑤按耐下心中疑惑,又問道:“那如果是沒有通過試煉之人,會怎么樣?” “他們也會去到小食館,稍作休息?!鼻镙鎿尨鸬?,“等到明日一早,會有人送他們下山?!?/br> 一邊說著話,秋萱的杏眼帶著笑意, 恨不得直接把盛鳴瑤拉到身邊說話。 大荒宮中的女弟子不多,純人類就更少了,難得見到盛鳴瑤這樣有趣的孩子, 秋萱自然想要更親近些。 盛鳴瑤謝過了為她解惑的幾位親傳弟子, 與蒼柏商量了一番, 決定不在此地久留, 前去了小食館。 與此同時,之前那位先離開的褐衣弟子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喜色,一路手舞足蹈地穿過了小食館。 周圍年長些的弟子也只以為他是通過了試煉而開懷, 彼此互看一眼,露出了善意的笑,也不開口喝止。 既然沒影響到別人, 就由著他去吧。 身著棕色長衫的樊文賦抖著手拿起了碗筷想要吃些東西,可他的手實在太抖,幾乎將半碗湯都潑了出去。 樊文賦索性放棄了這一嘗試,在腦內呼喊:[仙人!仙人你還在嗎!] 過了好久也沒聽見聲音,就在樊文賦失落地以為仙人已經離開時,腦中忽然又響起了仙人低沉輕柔的嗓音。 [在。] [多謝仙人之前的指導!]樊文賦在心中激動地說道,[接下來的最后一關的試煉,也拜托仙長了!] 原先還不太相信這位突然出現在自己腦中的“仙人”,在無比順利地通過了春煉前兩關后,樊文賦已經對他徹底信服。 好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類。 遠在魔宮的松濺陰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魔珠,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嗤笑。 這魔珠是元嬰期魔修死后留下的珠子,配以魔界秘法,總能達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功效。 之前松濺陰就是通過這個珠子,聯系到了同一批參加春煉的弟子,將自己偽裝成了“與他有緣的仙人神識”。 一番蠱惑后,松濺陰又略施小計幫助樊文賦輕松過了春煉的前兩關。 原本還將信將疑的樊文賦嘗到了甜頭后,立即對松濺陰深信不疑起來。 也對,若能不費吹灰之力的一步登天,誰還愿意勞心勞力地一步步穩扎穩打呢? [仙人?仙人你還在嗎?] 樊文賦略有忐忑道:[接下來的春煉,您……] 將魔尊認成“仙人”,果然是個蠢材。 不過在這種時候,也只有蠢材最好控制。 所以—— [我當然會幫你。] 樊文賦激動道:[多謝仙長垂愛!] [不必。] 遠在魔域的松濺陰意味深長的一笑:[只要你,足夠聽話。] …… 小食館還是那副清幽寂靜的景象,綠竹猗猗,哪怕周圍弟子不算少,可都下意識放輕了語調,不愿打擾這份幽靜。 兩人都沒太大胃口,況且都是修煉之體,辟谷近在眼前,也無需過多進食。 盛鳴瑤隨意問掌管飯食的弟子要了些點心,那弟子先給他們拿了些,見兩人手臂上都印有標志通過試煉的青色章紋,又是一笑:“這盤金絲棗泥糕是魚長老新研究出來的,二位道友要不要試試?” 大荒宮內部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和諧,甚至讓盛鳴瑤隱約感受到了人間大家族的溫馨。 兩人自然不會拒絕,然而他們剛落座,就聽到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憑什么?!”之前擺著大小姐架子的韓怡月此時鬢發散亂,正對著面前弟子大喊大叫,“什么叫沒通過考核?!我怎么可能沒通過考核?!” 館內的弟子皆是剛從可怕的試煉中出來,正是身心疲憊的時候,無論通過與否,此時都需要安靜的環境。 韓怡月這么一鬧,惹得不少人對她怒目而視。 那弟子極有耐心地與她解釋:“道友,你在登云梯中只堅持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跌落山崖,自然算不得通過的?!?/br> 聽見這弟子的話后,周圍立即傳出了幾聲嘲諷的輕笑。 別說第二關了,連第一關都沒堅持下去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在這兒吵鬧呢? 韓怡月被周圍人投來的嘲諷目光弄得又羞又氣,跺腳大聲嚷嚷:“我的父親可是鴻寶閣的閣主!我來你們大荒宮是給你們面子,你們憑什么將我趕下山去?!” 她在用提高的音量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惶恐與后怕。 連春煉都沒通過,這叫自己回家如何做人?怕不是要被那群不懷好意的兄弟姐妹嘲笑幾年! 站在韓怡月面前的褐衣弟子更加不耐,但又不愿惹事,不愿明面上得罪這個大小姐,只能忍著心中煩躁,耐心勸解道:“這是門規——” “那她憑什么?!” 丟臉的羞惱使得韓怡月漲紅了臉,尤其在她的余光瞥見盛鳴瑤的袖子上出現了標志著春煉通過的青色花紋時,怒氣瞬間飆升到了頂峰。 在那日被盛鳴瑤嘲諷后,韓怡月才想起這人正是那日自己在成衣鋪子遇見過的‘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