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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事情就會越嚴重。而現在他除了照顧好他媽之外,其他的事完全無能為力。自從他爸出事之后,以往那些奉承他們家的全都避他們如蛇鼠,似乎生怕跟他們沾上一點關系。任常新知道世態炎涼,只是這樣巨大的反差還是讓他心底難受。他自己倒是沒什么,他擔心的是他媽。他媽是個非常單純的女人,她需要訴說,需要有人傾聽,可是平時那些所謂的“閨蜜”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這讓他媽非常傷心。生意場上,以前那些看他的臉色恨不得趴下來巴結他的,早就一改嘴臉,對他各種諷刺刁難。他現在去政~府辦事也難了很多,以前只要打個電話就能搞定,現在哪怕他想請人吃個飯,人還不肯來。任常新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就算他明白這種世態人情的道理,但是真正面對卻還是很難很難。他一貫的大少爺,任性矯情,可現在根本沒人拿他當一回事。這種劇烈的心理落差讓他很難接受。馮意這兩個月非常忙,經常不在青城。馮意離開之前讓他什么都別管,公司的一切等他回來再說,如果有什么事,讓他來辦就行。但是任常新是屬于平時怎么都行,可是越是難他越是倔強。尤其是現在,他不愿意讓馮意覺得自己是靠他養著。就算再難,他也要挺下去。他們公司現在碰到個難事,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就是局審批時對他們公司設計的圖紙總是各種挑刺,一遍遍地讓拿回去修改重做。按照往常,任常新都不需要電話,報了他的名字,就極其順利地通過了。現在他們找了各層關系,人家就是不松口,一句話咬死,你們的設計有問題。cao!有個毛問題!任常新公司找的是業內最頂尖的設計師給做的設計,做出來的設計圖在業內得到很高的評價。有本事你也找一個試試!任常新知道現在是墻倒眾人推,人在矮墻下自然是不得不低頭。他咬緊牙,給他以前的一個狐朋狗友去了電話,那人是局局長的兒子,正好管這事。那人倒是很痛快,說小事一樁,我馬上安排給你辦了。那人話鋒一轉,笑道,“常新,許久沒見了,要不今晚出來聚聚呀?!?/br>以前那人哪里敢稱呼他的名字,都是任少任少的叫著的。任常新知道今晚如果去了,肯定是宴無好宴,不知他們要怎么弄他。但是如果不去,這事肯定就辦不下來了。他咬了咬牙,擠出笑來,“行呀,老地方見?!?/br>任常新這個人愛面子,哪怕明知晚上去肯定是要被人奚落,但是他依舊打扮得光鮮亮麗,派頭絲毫不減,開著車就去了。一進門,那些人就齊刷刷地看過來,那個叫他來的局局長兒子叫做李光義,笑嘻嘻道,“喲,常新來了呀??爝M來?!?/br>要是以往,那幫人早就讓出個主位給他了,現在那幫人就跟看笑話似地,李光義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常新,來這里?!?/br>李光義留出的位置連半個人都坐不下,任常新知道他們存心戲弄他,忍了口氣走了過去,“李少,你這位置太小了,我就不坐這了?!?/br>李光義色眼迷迷地看他,哪怕落魄了,任常新依舊是往常那副漂亮的公子哥兒模樣,尤其是那雙桃花眼,讓人看了就喜歡,恨不得親上兩口。李光義嘻笑道,“怎么會不夠?任少可以坐在我腿上嘛?!?/br>任常新臉色微變,除了平日里馮意私下和他調笑之外,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當面調戲過!就算是他家遭遇巨變,他也決計不能受辱!他冷笑道,“恐怕你的腿承受不起?!?/br>☆、第45章,(日更,每天8:00)李光義就是存心要欺辱任常新。他們這些人對任家這次的事早就幸災樂禍,恨不得怎么當場好好羞辱任常新。不過先前任常新不理他們,始終不出來,他們也只好自個笑話,現在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將人給弄出來,肯定要好好羞辱一番。李光義站了起來,啪地一聲將杯子砸了地上,頓時將在場的人都驚地看過來。原先那些唱歌的陪酒的鴨子們也都縮在一旁不敢說話。李光義狠狠道,“他媽地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任少爺呢。任嘯那個老小子進了監獄這輩子都再不可能出來了。你現在不過就是一條狗。給你機會服侍我,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以為自己是什么玩意!”“他媽地就連鴨子都不如!人鴨子還能前后兩張嘴呢,你呢?除了那張臉連怎么笑都不會!”任常新再也忍不了,一腳啪地踢了上去,他一直健身,雖然比不上馮意,但是對付這些天天花天酒地的yin~蟲,一個打兩都沒問題。李光義被他踹翻地上,摟著肚子哎喲叫痛。任常新又是上前狠狠踹了兩腳。早就有人上來拉他,其中一個就是之前總是拍他馬屁的許丹。許丹笑嘻嘻地,“任少,何必和李少一般見識?!?/br>他將任常新拉到旁邊坐下,早就有人將李光義扶了起來。李光義嘴里還不三不四地罵著。任常新聽得惱火,恨不得上去再補幾腳。許丹笑嘻嘻道,“常新,李少是不對,怎么能說常新連鴨子都不如呢,那些鴨子哪能比得上常新。要不然馮少怎么會連女人都不要了,非得膩在常新身上?!?/br>“不過常新你得加強一下功夫了,馮少這段時間怎么人都不見了?要連馮少都玩膩了,你說你這么細皮嫩rou的,沒個人疼可怎么辦呀?!?/br>任常新cao了聲,揮拳就向許丹砸過去。不過許丹這個人家境不怎樣,但是偷jian?;?,玩兒鬼的事大把,他一早就讓保鏢進來了,任常新一發難,就有兩個保鏢上來將任常新按住,迫得他動都動不了。保鏢將任常新架了起來,拖到一旁。任是任常新怎么踹打,也只能被人死死地按住。他生出一絲后悔,真他媽地應該也帶人過來。他這圈兒里的人都他媽不是人,玩兒人能將人往死里玩兒,他以前不愛跟著玩兒這個,這幫人以前在他這兒還收斂些,但是據聽聞,他們在別地當場能將人玩兒殘的。任常新再怎么想,也沒想到這些人敢對他下手!李光義走上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將他打得腦子一陣轟鳴,李光義朝他臉上呸了口,濃稠地唾液流在他的臉上,惡心得讓他想吐。李光義惡狠狠道,“他媽地敢打老子,老子玩兒死你?!?/br>許丹在后面拽住他,笑嘻嘻地,“李少,別介呀。這可是高高在上的任少。長得漂亮,青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的吧。不是聽說任少一向只上人,不肯被人上嘛。那屁~股金貴著呢?!?/br>“他媽什么屁金貴!他這種貨早就被馮意cao~爛了!聽說京城那幫人玩兒得更狠,他那地方早不知被馮意拿什么東西弄過,估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