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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你好?!边@是坂口安吾第一次和神樂正式見面。 神樂瞇起眼回憶:“你是?”待看到坂口安吾臉上的眼鏡,神樂豁然開朗, 沖上前激動道:“新八基, 原來你在這里阿魯?!?/br> “新八基?”坂口安吾不解地指了指自己,雖然情報員會需要用到代稱,但他可以保證自己沒有使過這個名字。 神樂看著坂口安吾的眼鏡, 迫切道:“新八基,銀醬和大姐頭他們還好吧?” 坂口安吾開口道:“那個你認錯了人, 我不叫這個名字?!?/br> 神樂沒有回話,只是一個勁表達思念。 “等一等?!臂嗫诎参嶙隽藗€手勢,“你真的認錯了人了?!?/br> 就當坂口安吾費勁口舌解釋時, 神樂直接一把奪過坂口安吾眼眶上的眼鏡,“新八基,你怎么不說話阿魯!” 坂口安吾:“…………” 合著神樂講了這么多話,都是對他的眼鏡去的。 話說, 他的存在感比眼鏡還要低嗎??坂口安吾懷疑人生。 許久等不到志村新八的回話, 神樂道:“新八基,你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啊, 別嚇我阿魯?!?/br> “啪嗒?!币恢?,神樂一不小心掐碎了坂口安吾的眼鏡片。 神樂震驚地望向自己手心里的眼鏡‘尸體’,以為志村新八慘死的神樂淚眼模糊,“新八基,對不起,我錯了阿魯?!?/br> 神樂擦擦眼淚,“嗚嗚嗚,新八基,你醒一醒阿魯!”說著,神樂就拼命搖晃著眼鏡的支架。 坂口安吾冷漠地從文件包里掏出一份備用眼鏡的眼鏡盒,取出里面的眼鏡戴上,然后看向捧著他舊眼鏡哭得稀里嘩啦的神樂。 講真,坂口安吾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神樂不停抽泣著,只是眼淚無法挽留失去的眼鏡,碎裂的鏡片上滑落一滴滴眼淚,最后直接哭得泣不成聲。 坂口安吾嘴角抽搐,出聲道:“眼鏡修一修,或許還可以再用?!?/br> 神樂猛烈地搖了搖頭,“不,新八基,他,他已經,嗚嗚嗚?!?/br> 坂口安吾和神樂這邊的動靜引來不少人的圍觀,一個花季少女當街落淚,怎么想都會有路人關注。 坂口安吾忍受著身邊路人異樣的眼神,道:“去眼鏡店看看吧,先別哭了?!?/br> 神樂哭到打嗝,看到她這副可憐的樣子,坂口安吾遞去自己口袋中的一份手帕,好讓神樂擦一擦眼淚。 “謝謝阿魯?!鄙駱诽鸺t紅的眼睛,接過坂口安吾的手帕。 見神樂冷靜下來,坂口安吾嘆了口氣:“天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吧?!?/br> “你認識我嗎阿魯?”神樂道。 “我是太宰和織田的朋友?!臂嗫诎参峤忉尩?。 神樂新奇地注視著坂口安吾,赫然發現對方的臉上又多了一副眼鏡,低下頭看了眼自己手心的,納悶道:“兩個新八基?” 坂口安吾摘下眼鏡,把它放在手指上轉了一圈道:“這是我的眼鏡,你應該認錯了?!?/br> “誒?”神樂又對比了下兩副眼鏡,最終只能認命自己認錯人了。 見把誤會解開,坂口安吾舒了口氣,道:“我有事要先走,記得早點回去?!鄙駱肥强椞镒髦吞字蔚呐笥?,又是個女孩子,坂口安吾這才再三叮囑。 “是去見太宰醬和作之助嗎阿魯?” “對?!臂嗫诎参岬拖骂^看向手表,他已經遲到了有好一會兒了。 神樂拉上坂口安吾的袖子,“我也想去阿魯?!?/br> 坂口安吾開始躊躇,帶一個未成年女孩去酒館未在他人生中發生過。 架不住神樂的堅持,坂口安吾和神樂來到了他們三人常聚的Lupin酒吧。 “安吾,你來得太晚了?!臂嗫诎参嵋贿M門,太宰治就放聲埋汰。 坂口安吾:“抱歉,今天的工作比較多?!?/br> 兩個人都知道坂口安吾從事的工作,織田作之助本想按下又要鬧事的太宰治,就瞧見坂口安吾身后多出的小尾巴,小尾巴更加帶了一個熟悉的生物。 太宰治離開吧臺的位置,“小神樂醬!定春!” “安吾,你也認識神樂?”織田作之助有些詫異。 繞過站在一起玩鬧的太宰治和神樂,坂口安吾坐到織田作之助的右手邊,要了份清酒。 定春不是第一次來Lupin酒吧,輕車熟路地找到自己常常待的地方臥下。 夏目漱石從吧臺的位置上離開,踩著貓步走到定春身邊。 “喵?!?/br> 定春尾巴掃了掃,“嗷嗚?!?/br> “路上遇到的?!臂嗫诎参崾栈乜炊ù旱难?,轉身向織田作之助嘆氣。 織田作之助撐住下顎,知道坂口安吾和神樂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有趣的第一次相遇。 見太宰治和神樂坐下,坂口安吾看向眼前的老板道:“四串雞rou串,還有一盤毛豆?!?/br> 坂口安吾的話才剛說好,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詭異的目光就投了過來。 坂口安吾猛然一顫,“怎、怎么了嗎?”他們中間有人對毛豆或者雞rou過敏嗎?? “不?!笨椞镒髦鲷龅?。 太宰治跟著搖了搖頭,他們就是懷念起當初的自己。過去的他們,有著和坂口安吾一樣的懵懂與天真。 “老板,雞rou串先來一百串?!笨椞镒髦?。 坂口安吾張了張嘴,驚道:“要吃這么多嗎?” 已經見多識廣的太宰治拍了拍坂口安吾的肩膀,“別問?!?/br> 坂口安吾歪過頭去看太宰治,可惜沒從對方眼中讀出什么,坂口安吾最后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今天的太宰和織田怎么怪怪的? 酒吧的老板同樣遞去不確定的表情,“真要這么多嗎?”雖然太宰治常愛點洗潔精與酒精的搭配,老板本以為自己能夠處變不驚,但卻依舊被一百那個數字觸動。 神樂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一百——很多嗎阿魯?” “是啊,點這么多誰吃——”坂口安吾的話截然而止。 坂口安吾呆呆地望向神樂,再見到身邊淡定的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倏地明白了什么。 老板端上幾個裝烤串的盤子,順帶給神樂榨了杯果汁。 “看上去好好吃阿魯?!鄙駱返?。 如同強風過境一樣,神樂氣勢磅礴地解決著碟子上的一大把雞rou串。 前方擦拭酒杯的老板不由擔憂地望向神樂,自從酒吧里來了太宰治,這家店里就備下一些藥,待會兒他找點給神樂消食的吧。 “要白米飯阿魯!”神樂道:“再加一百串?!臂嗫诎参幔骸埃。?!”坂口安吾張了張嘴,他天真的以為一百串已經是神樂的極限了。 太宰治給了坂口安吾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烤串配上白米飯,讓神樂胃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