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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是什么?我就不聽你的!”不聽我的你只能自討苦吃了。胡愧槐閉眼假寐,他有預感朗毓是不會這么老老實實睡覺的,對朗毓接下來的舉動心里明鏡,非要熬一熬他。果不其然,朗毓的老實維持不到五分鐘,這五分鐘的時間里他內心天人交戰,一邊覺得那事兒真骯臟,想想朗二和余春梅當時的丑態,非常之唾棄??墒切【司藢λ龅哪腔厥聝?,非但沒有那種丑態,反而透著未知的神秘??梢鲞@個會長不高,個子矮很丟人的!尤其還有個小舅舅在一旁襯托。既想長高還想舒服,朗毓都覺得自己犯賤得無藥可救,不做就不做唄,十來年沒做過那事兒不是也沒啥么!但是……但是小舅舅真好摸??!皮膚、肌rou、胸下的肋骨,結實的小腹,手感棒極了!不是他非要摸他,是小舅舅的皮膚自動粘著他的手,勾引,赤|裸|裸的勾引!真想咬一口,掐一把!于悄無聲息中,胡愧槐猝然攥住朗毓滑向身下的手腕。朗毓的手脖子被小舅舅攥得不能動彈,少年發育期間都是骨頭,硬邦邦的,可朗毓依然覺得這只修長的手觸感美哉。“嘁,小氣包子,”他嘟囔道:“給我摸摸怎么了?在海邊兒,還有上次,你可沒少摸我,我都沒說什么!”瞧瞧這流氓的本色,長大了還了得?胡愧槐心里直搖頭,干脆側過身拄著腦袋看他,朗毓也在陰暗的光線里好奇地盯著他。小舅舅在他胸口慢悠悠地寫:我可以給你摸,不過你得負責。朗毓說:“娶你嗎?”話一出口就哧哧笑。胡愧槐深感無奈,他覺得小浪兒還是不懂:你是不是很想對我動手動腳?朗毓很誠實地說:“是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非常想對你動手動腳!”胡愧槐:為什么?朗毓霸氣回答:“因為我想?!?/br>小兔崽子!胡愧槐寫:我看你是想挨揍。朗毓一翻身,動作矯捷又利落地騎到小舅舅腰上,前后晃動著身體笑嘻嘻地說:“來呀來呀,我就喜歡你揍我!”☆、第二十四章胡愧槐不負他望,他腰上那層看似單薄的肌rou實則力量生猛,這邊顛兒著朗毓的屁股向上一頂,那邊伸手扣住朗毓的脖頸,一個電光火石立刻翻身做主,再一手攥住褲腰,眨眼之間朗毓連褲子都輸沒了,被他心狠手辣甩了六七個巴掌,皮rou巴掌的脆響聲在黑夜里尤為突兀。朗毓咬了一嘴的枕頭皮兒才沒痛呼出聲,待巴掌一停,把身體舞出個翻江倒海,可勁兒地扭起來,又想把小舅舅甩下去又想倒出手來還擊,結果兩樣一件也沒成功,倒是鬧騰得更加精神十足,拳腳摩擦間身下那一桿標槍盎然鼎立,小舅舅一手扣著他的脖子一手掐著他的腰,俯下身來時,另一管兒槍同樣神氣活現地抵住他的屁股。朗毓登時笑了,“小舅舅,你頂得我難受,要么給我舒服舒服唄?”人家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是半天不見臉比天高,變著法兒的不要臉。胡愧槐瞪著朗毓的耳朵目露兇光,覺得不能說話實在太礙事兒了,他泄憤似的一口叼住朗毓的肩膀,在他手臂上言簡意賅的寫:賽臉?揍你!朗毓的小屁股一撅一收,“來啊來啊,不怕你揍我,就怕你不揍我!”這是一點兒不怕自己了?胡愧槐怒火中燒,手沿著火炕從朗毓的肚子下面擠過去,一把撈住那根不安份的玩意兒,正待使勁,朗毓一迭聲喊:“錯了錯了!我錯了,你別捏!”胡愧槐在他的蛋蛋上面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意思是你再得瑟舅舅我指定掐你個卵|蛋開花兒!等他翻身平躺,臉上又恢復那種薄情寡義的神態,一見到他這神態朗毓就心癢,他現在純屬犯賤,就不樂意看到小舅舅舒坦,非想惹他生氣。而且沒來由地有股子自信,雖說兩天前小舅舅還身體力行地要弄死他,但是自從那天開始,他認定小舅舅不敢把他怎樣,充其量、頂天兒也就是個泄憤地掐幾把,咬幾口,順帶甩幾個巴掌,痛極必爽嘛!他的手又摸上小舅舅的腿,沿著大腿根兒來回摩挲,得意又欠扁地笑:“小舅舅,我很久以前就想說,我特討厭你沒表情的樣子!所以不管你生氣還是開心,我就特上癮,特喜歡!你現在一定又想淹死我吧?不過你肯定舍不得,我知道的。多虧你上次嗆得我死去活來,我現在開竅啦,你后來之所以會那么憤怒,是因為你發現你沒法兒看著我死,雖然你很想?!?/br>他越說越豁然開朗,經過他自己這么一分析,他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啦,高興起來便索性破罐子破摔,拋棄一切偽裝,跟小舅舅鬧個痛快。“我再也不怕你了!再也不怕了!我現在一心一意地喜歡你,要么惹你生氣,要么讓你開心,你自己選一樣嘛!”小浪蹄子,胡愧槐簡直被他氣笑了,人不要臉果然天下無敵??!朗毓見他不說話,更加坐實心中的想法,又掀掉被子爬起來,流氓似的摸小舅舅的兩條腿。“你教我嘛,上次那樣,別在我身上,你自己弄嘛,不然我真睡不著?!?/br>好吧,不來套勾魂奪命殺煞煞他的得意勁兒,小浪兒還真把自己當軟柿子了!胡愧槐勾住平角內褲的褲邊,利落地往下一扯,赤條條地挪到墻邊兒坐好,沖朗毓勾勾手指,朗毓著魔地湊上前,想親他又被他掐住兩腮制止……全文見微博,刀刺NJ小舅舅一向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眼睛里似有淚光一般剔透閃爍。“小舅舅,”他啞著嗓子湊上臉,“你這樣,迷死我了!”小舅舅愉悅地笑了,在他胸口上轉著圈兒寫:小浪,你玩火自焚。“嗯,”朗毓伏倒在他肩膀上,對此無力反駁,只能緊緊摟住他,“以前都是隱隱約約,現在,我必須跟你好!你變態、迷人,”他拉住小舅舅的手往身下放,想用一切詞贊美他,又想用一切惡毒詆毀他,但不管贊美還是詆毀,小舅舅反差強烈的兩種模樣都撕扯著他的魂魄,一顆年少的心經不起這樣馥郁的蠱惑,徹底瘋了,“只想跟你好,一輩子跟你好?!?/br>胡愧槐摟他入懷,手在他身下幾個起伏,朗毓在他耳邊難耐地哼吟著,隨著他的呼吸墮落進溫暖的地獄。自這晚簡單的水rujiao融、剖心挖肺之后,倆人就像共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兒那么好,隨時隨地打鬧嬉戲,無時無刻形影不離。當然嬉戲打鬧多數都是朗毓主動,胡愧槐被動,實在被鬧得心煩才出手教訓朗毓一下,不過朗毓是典型的給點兒陽光就燦爛,越跟他鬧他越起勁兒。尤其晚上臨睡覺,沒有一天能消停,非得鬧個五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