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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崩枥鎿u手讓他們走,又忽然想到什么,將那些人叫住,“他是不是付錢了?” “付了?!睂Ψ酱?。 “行。還是裝吧?!彼岵坏媚屈c錢,“男人掙錢多不容易,不能女人發點脾氣就丟江里了?!?/br> 江氿聞言笑,嘴巴張了張,到底閉嘴了。 心想,三爺再落魄,也不至于丟個空調的錢都舍不得丟。 …… 芒山有一條河,與對岸城市隔河相望。 日光熱辣發白,被大雨淋得數月之久的稀巴爛土壤此時爭先恐后的吸收著烈日的養分。 很久之后,夕陽西斜,在河面上蹲著,像一位正在梳洗的少女,微風柔柔,與她作伴。 周非涼開始往下游走。 走到一個寬闊布滿石子的淺岸邊,他突然不想回頭,停駐許久,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回金三角?!?/br> “現在?”那頭顯然震驚,“三爺,您確定?我們什么都沒準備?” 周非涼冷哼,“再不走,我只怕被某個女人吞得骨頭渣子都不剩?!?/br> 她那餓狼撲虎樣令周非涼心有余悸。 現在回想起下午她熱絡的點點滴滴,他都震驚。 站外頭站了那么久,仍平靜不下。 開始胡思亂想,這套泰式按摩她以前臥底是不是也對其他男人做過?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涼三被逼出家門,黎梨還有更厲害的,這才哪跟哪兒,哈。 ☆、天堂 午睡醒來, 黎梨思考良多, 之前在國內他從哪里發現她不對的? 自以為有多深奧驚險, 其實周非涼身為她同學回母校一查便知。 她上的大學是警校,畢業后留A市工作的幾年也留下諸多蛛絲馬跡。 之前她的確不像前輩們臥底時那么精細, 從哪兒哪兒就開始把自己信息抹掉或者移花接木,她短線臥底完全不需要,這回出國上頭已經給她準備一份□□無縫的身份。 芒街中醫館坤老頭的堂侄女,每一條線上都能找到與她所說相符的“事實”對應。 加上周非涼竟然失明,這簡直“如虎添翼”令她安全蟄伏。 在周非涼沒帶她去那棟別墅前,她沒丁點懷疑他已經認出她。 即使易簡說出鄭郝明局長和周非涼關系可能非比尋常,她還是抱著謹慎態度,不敢妄下周非涼是“自己人”的定論。 直到他用同樣不經意的手法, 幫她破案,她才終于確信了,周非涼是之前鄭郝明局長部下的特情人員, 簡稱線人。 但是線人仍然不是警察, 他們可以十惡不赦, 用與警方的“交易”達成自己飛黃騰達的目的。 而警方也從他們身上得到應有信息, 相互利用的目的。 如果這個目的單純,朝著正義的方向一起并進,那線人則是我方人員, 反之,貿然與線人“相認”也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不知對方正邪。 但現在黎梨至少知道很重要的一點。 周非涼有基本良知。 鄭郝明局長犧牲前五年, 大案要案連連破,她堅信,這與周非涼這個線人有巨大關系,只有周非涼的高度才能促成那些案件的重大程度。 所以事實就很明確,鄭郝明局長犧牲后,手下的特情人員名單失落,周非涼做為失落人員,無人對接情況下剛好她出現,順其自然就令她充當了“接頭人”角色。 黎梨仔細回想當初在國內,初重逢時,周非涼是極其不愿意她靠近他的。 恐怕那時候他就知道她身份,不忍將她牽扯其中才一而再拒絕她。 可惜她這個直來直去的爆脾氣,他治不住她,即使把她關在情婦島上,她也照樣膽大妄為去調查周子健,結果被咬一口差點得艾滋玩完。 接著他就從那時轉變,帶她上山拜佛,接近他的權力中心。 與其任她胡作非為,不如放在身邊親自管束。 這大概是他當時的想法。 黎梨想通這里的彎彎繞繞后,坐在那個男人的床上,擰眉入定半晌一言不發,旁邊吵雜的安裝空調聲,絲毫打攪不到她。 裝修師傅一邊工作,一邊往她全身上下瞄,黎梨視而不見,她長得的確驚天動地,合該被觀賞,被評價,被贊譽,不會少一塊rou的,沒事。 她有事的是,反思之前自己的不專業。 在國內潛伏,她個人情緒濃厚,跟他吵架,跟他耍小脾氣,有時候又真情流露,瞎胡亂的問他有沒有害過人,如果周非涼真害過人,那她當時就已死在國內,是他手下冤魂之一。 可她的直覺又大放異彩。 她對他有初戀濾鏡,后來濾鏡碎了,她痛定思痛要對他狠下心,可還是會由少年時期的深刻印象對他抱有期望,覺得這個男人他不會傷害她…… 所以有點兒肆無忌憚了。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挺成功。 直到在芒山遇見他,恍如隔世,他奄奄一息,被她拖上床粗暴治療。 黎梨嘆氣,她覺得她在當天就暴露了。 當時大雨瓢潑,窗外似末日。 屋內燈光昏暗,他身上又燙又濕,她給他換衣服,擦過他身上每一塊皮膚,有現成的槍傷汨汨流血,有陳傷舊痕觸目驚心,她就沒忍住,掉了幾顆淚。 他當時微微睜眼,瞧了她幾秒,黎梨以為他看不見,淚越發洶涌,帶著恨。 現在腦子卻發懵,正如韓奕銘所說眼瞎心不瞎,周非涼這種敏銳智慧的男人怎么會分辨不出她? 有點兒想笑,又有點想哭。 黎梨覺得累。 她抬眸看窗外。 夕陽墜在天邊,紅彤彤的像一塊餅,那味道不知如何,酸甜苦辣,像她心境? 起身,到房外。 江氿這時恰好走來,“我們得回金三角,你自求多福?!?/br> “啥意思?”黎梨瞅瞅他身后,沒見著周非涼的人。 江氿:“三爺的意思?!?/br> “那是你們三爺意思?!?/br> “什么意思?”換江氿懵。 黎梨冷哼一聲,“我可是良家姑娘睡了我想跑?做夢?!?/br> 江氿眉頭攏老高,心說下午你們也沒干那事兒吧,床架都沒響。 黎梨繞過他,“你收拾東西。我也收拾?!闭f著就去了客廳拐角那扯了自己背包帶,往肩上一扛,仿佛早就準備好,隨時可出發,背上就走人,不帶打一聲招呼的。 江氿原地僵硬半晌,還是撥了周非涼號碼,“爺,要不您躲躲?她找您去了?!?/br> 周非涼大約頭疼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聲音永遠清淺無起伏,“隨她?!?/br> …… 阮八在樓下遇上黎梨,她拎著包直接坐進江氿的車,隨意觀察著此趟的跟隨人員,阮八說,“妞兒,哪天你把三爺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