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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這么多閑事?” “我氣。這什么昆哥太囂張,要給他點教訓?!崩枥嫘?,“您看著吧,我讓他這趟出貨人財兩空!” 至于怎么人財兩空黎梨當然有辦法。 周非涼帶她來過一次,她再摸來時幾乎神不知鬼不覺。 將微型紐扣攝像機裝在襯衫扣子上,她正大光明以送中藥的名頭進入。 對方是昆哥的太太,買了她的藥,還問她使用方法。 黎梨空余時間里趁機放了四枚攝像機和三個監聽器。 等這些畫面和資料傳送回國時,由滇省禁毒總隊大隊長一手負責,打擊昆哥販毒走私集團的專案組當即成立,并且由黎梨負責情報工作。 她在紅樓極不方便工作,不但要躲著周非涼,還有阮八那些人。 不過,周非涼給了她“報復”的機會,她有時候就必須在他面前透露進展。 比如她和昆哥太太一面之緣后,在對方家里拍到幾個小年輕,她懷疑那些全是被騙來的“騾子”,偷偷攝下他們面孔后,直接匿名郵件發給中國公安。 “把他們全端了?!彼陲堊郎瞎室夂苌档闹v一些意氣用事的話。 刀疤男守在旁邊抿著唇不語。 周非涼提點:“國內的排毒屋肯定不止一個,地接的人要重點掌握,不然他繼續招聘騾子,事情永遠沒完?!?/br> “哇,三爺你好懂?!崩枥娼o他鼓掌,露出崇拜的笑眼。 周非涼懶得回應。 黎梨持續假笑,其實內心早知道國內的情況,那是易簡口中的“大秘密”,這個秘密就是周子健。 做為國內周氏新任的當家人,周子健是個草包,但易簡卻聽到這個草包正在籠絡南亞一些走私團伙,大批往中國運毒。 黃玫剛死不久,周子健就重蹈覆轍,難為之前周子健毒癮發作,周非涼還趕到制止對方復吸,似乎努力付之東流。 她還從易簡口中得知,周子健很上不來臺面,但在洗錢案風波中脫身是周非涼所保,周非涼是何等人物,和對方不在一個量級,但周子健得到了周非涼逃亡后的所有好處,堂而皇之獲得輔佐,坐上主位。 “周非涼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他能威脅周非涼?!碑敃r易簡這么告訴她。 “為什么你知道這么詳細?”她奇怪。 易簡說:“我也不想知道,但有次接近周子健他毒癮發作時暴露出來的。我問不出周非涼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但他說了一個人名?!?/br> “誰?”黎梨驚問。 事情就是這么巧合,當她感覺會從易簡那兒得到一個生死攸關的大秘密時,易簡就真的如她所愿,用極輕松的口吻報出一個對他而言完全不知道含義的人名。 “鄭浩明?!?/br> “哪個浩?”黎梨當時問這句時下顎都在抖…… 易簡摸頭說,“我也不知道哪個浩……但好像是第三聲?!?/br> 第三聲。 郝。 鄭郝明。 A市公安局犧牲在緝毒一線的前局長鄭郝明鄭局長…… 和周非涼認識…… 并且被周子健獲悉,以此要挾周非涼…… 正常的腦袋應該一瞬間就會算出其中的因果關系……但黎梨不敢確信…… 在她關口買那兩串手串時,黎梨沒有告訴周非涼的是,那的確是情侶手串,他一串,她一串,串成一對的…… …… “怎么不吃了?”此刻露臺上,天氣放晴,藍天白云遠處青山,像在畫中。 黎梨聽到他聲音,抬眸去看。 他飲食姿態優雅,一如當初在拉面館第一次見他的樣子,慢條斯理,卻不是動作上的慢而是他本人給人視覺上的觀感,不慌不忙,低調中奪目。 十年了,仿佛永遠都不會變。 黎梨唇瓣顫抖,眸光晃蕩,深深看著他痛笑,想回他,怎么辦周非涼? 你假裝無意配合我的樣子,被發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下我的新文 明當當小時候暗戀她哥時域,時域比她大六歲,她像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哥哥長,哥哥短。 明當當長大后仍覺得她哥哥是最棒的,但情竇初開他人,不知所措,患得患失,有一天甚至還被劈腿,哭得稀里嘩啦在外地等待某人救援。 時域好久才來,面色不明。 明當當拉著他一通買醉結果第二天睜眼和時域裸裎相對,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朋友勸她,當做夢一場。 可明當當不行,她要告他。 所有人都覺得她瘋球了,只有時域猩紅著眼發笑,是啊,他的當當,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半年后,朋友問官司進展。 明當當已經離開時家,獨自成立了攝影工作室在外忙碌,聞聲,懶洋洋一瞥眸,從鏡片內盯對方,“和解,但不原諒?!?/br> 朋友:“……” 追妻火葬場,點作者專欄收,么! ☆、天堂 黎梨嘆氣, 怎么好說? 難道告訴他, 周非涼咱別演戲了, 你早認出我,和在國內時一樣, 當做不知道她身份,影帝影后的杠著,相互欺騙,相互“利用”。 “我想和你開誠布公談談?!?/br> 周非涼聞言沒有大動靜,只是吃粥速度有所放緩,“談什么?” “這件事算解決了,我以后想跟著你?!?/br> “你有什么才能?!彼?,輕蔑的口吻。 “開車, 陪你嘮嗑,還有解悶兒?!?/br> “我不需要?!?/br> “那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不對你負責?!彼馑荚俸唵尾贿^,讓她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黎梨眼神有點變樣兒了, 可惜周非涼看不見, 他只能從聲音上辨別她此時有點不高興, 而眼睛正常的刀疤男則對黎梨的情緒顯而易見。 她不止不高興, 還帶著丁點薄怒,盯著他,“三爺, 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上你了?!?/br> 刀疤男一驚。 這霸氣口吻不知道還以為周非涼只是個良家婦男,她高高在上身份看上他是他的大喜事一般。 周非涼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紋絲不動,甚至聊天的興趣都沒有,話語全是敷衍,毫無建設性字眼,“我有什么好看?!?/br> “長得帥,錢多,身材好。關于身材我還有話說,您那物上的那顆黑痣長得好別致!” “你阮八上身?” “我實話實說么?!闭f完哈哈大笑,“別介意,開玩笑?!?/br> 刀疤男的臉青紅交接,這些年在外面混,葷話不是沒聽過,但這么明目張膽對周非涼使用還是頭一次。 “你慢慢吃?!敝芊菦銎鹕?,拿起手杖,頭也不回離開。 似乎那女人無可救藥,連生氣都沒必要。 但是黎梨發起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