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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黎梨神情過于蒼涼,又帶著笑,很矛盾的驚心動魄感,令人不自覺安靜。 “他覺得需要有人犧牲。因而義無反顧離開?!崩枥娲藭r眼前仿佛出現當年周非涼少年時期的樣子,不比易簡老練多少,渾身上下就剩沖勁,天真,又裝著天真,前方會頭破血流也要蠻行,“他卻不知道,這是一條惡循環,他愛人的同時已經將愛他的人推入深淵,看他掉入深淵的人同樣掉入深淵?!?/br> “我不懂……” “套娃嘛?!崩枥鎿u頭笑,苦澀的不想跟這個傻缺仔交談了,只籠統說,“你不珍惜自己,愛你的人會萬箭穿心?!?/br> 易簡懂了。 “回去吧。這不是你們小孩子可以處理的事?!彼Z氣溫和一點,“別在外面受苦了。否則我們做警察沒有任何意義?!?/br> 易簡垂頭喪氣,然后眼淚像斷線珠子。 他抬頭仰望天空,不讓眼淚掉下來,顯得很傻,但又很真實,他就這么傻乎乎,然后追悔莫及的對她透露,“有一個招騾子的團伙,在網上尋找目標,我就是那時被我媽逼得喘不過氣,沖浪時遇到他們,想賺點錢,擺脫家里?!?/br> “你一開始不知道騾子是干嘛的?” “對?!币缀嘃c頭,“他們和普通年輕人沒區別,帶著我吃喝玩,然后某一天突然就要求我給他們運貨,我不同意,他們威脅欺負冉冉,我害怕了,就同意,沒想到萬劫不復?!?/br> 他又嗚嗚哽咽起來。 黎梨挺煩的皺眉,望望籃子里魚,可千萬別給耽誤死掉了。 好在對方嗚咽一會兒,又重新發言。 “冉冉為了阻止我,和買方人沖突摔下樓死了。我當時已經決定如論如何都要給買方貨的,回來看到她尸體,就知道大錯特錯了。我好像理解了你那句看他掉入深淵的人同樣掉入深淵……冉冉為了我死了……” “長話短說……”黎梨有點急,怕魚死了周非涼又絕食,這傷正在養著呢,催道,“快!” 易簡一抹眼淚,竹筒倒豆子,“她死了后我不甘心就繼續和之前那些人聯系,后來取得信任,就跟著他們來南亞,替他們做騾子,把毒品吞到肚子里然后運回國。然后我就發現了他們的大秘密?!?/br> “你運回國了嗎?” “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做?!币缀喬拐\。 黎梨這才臉色好看一些。 易簡說,“我現在把這個秘密交換給你,你需要給我做一件事?!?/br> “得看你秘密價值幾何?!?/br> “很大?!币缀喲鄣组W著自信,然后又哀求,“我本來就想把秘密交給警方與他們同歸于盡的,但現在我有點麻煩,所以請求你幫我去萬人坑馱一具尸體,是我中途認識的朋友,我得帶他回家?!?/br> 黎梨罵了句臟話,然后想扇這小子一百個耳光。 她沒立時答應。 拎了菜籃子調頭就往回走。 此時已經早上八點,平時早飯做好衣服也洗完,都怪易簡讓她“家庭主婦”的節奏被打亂。 到了紅樓,余光瞄到對方不死心跟過來了。 她冷笑笑,置之不理。 上了樓,一通熱火朝天忙碌,半個小時后鮮香的魚rou粥便出鍋。 刀疤男挑著眉毛問她:“樓下那小子誰?” “還站那兒呢?”黎梨吃驚,又冷笑,還挺有毅力,一具尸體,中途認識的,死都死了還要帶回國,那萬人坑是輕松可以去的嗎? 黎梨無語。 刀疤男說:“讓他上來不?” 經過幾天相處,黎梨已經是他們“自己”人。 實在她演技爐火純青,要跟人演“肝膽相照”時,是個人都逃不出她手掌。 “三爺同意嗎?”只除了那個涼三,對她依舊界線分明。 黎梨苦惱,自問自答,“算了。你把粥端到房間。我下樓把人打發走?!?/br> “三爺在露臺?!钡栋棠姓f。 “那你送露臺啊,廢話,要餓死他?”她都擔心一早上周非涼的飲食問題了,結果這些“身邊人”還沒她上心,真是令人生氣。 刀疤男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然后“嘿嘿”曖昧兩聲。 黎梨:“……” 丫有毛??? …… 到了樓下,黎梨沒看到人,隨意問阮八,那家伙沉浸在按摩女的泰式按摩大法里,哼哼著“妞啊改天你給三爺也來兩下”被她一腳踹歪椅子,嚇得阮八立即換上正經口吻,“不知道,沒看見,走了吧!” 黎梨在門口巡視了幾眼,見人真的不在了,心內腹誹著上樓,如果去萬人坑馱尸,怎么才能避免被鎮上那幫地頭蛇盯上呢?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她是來辦案的,不是挑起爭端。 萬人坑死的都是一身麻煩的人物,哪怕死了也有人在那兒盯著,被當做“同伙”,恐引火燒身。 “臭小子?!崩枥鏌┰甑爻饬艘宦?,然后咚咚加快速度。 到了三樓,推開長窗,露臺上的情景令她立即想拔腿跑,但竹榻上坐著的男人一聲令下,她定在原地。 “站住?!敝芊菦鲎炖锍灾闹?,還同時命令著令她為難的話,真可謂養不熟的白眼狼典型。 黎梨“呵呵”兩聲,強顏歡笑回身,一邊“三爺有何貴干”,一邊對被刀疤男反剪雙臂控制的易簡,惡狠狠瞪眼,那意思是,你丫沒兜我老底吧??!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后有一更,請為瘋狂碼字的作者君加油! ☆、熱涌 易簡剛想回話, 就被刀疤男一個用力剪得兩條胳膊都快斷掉, 他直抽氣, 一時回不出話。 黎梨心里明白,這是不允許他們兩人“竄供”, 于是硬著頭皮去看周非涼。 他正在吃粥,好像胃口不錯,一碗都已經見了底。 她立即說:“我再盛一碗?!闭嫘南M喑砸稽c,而不是逃避眼下場景什么的。 但周非涼那眼神對她不屑,冷淡的,“不用?!?/br> “這位怎么回事?”放下餐巾,他慢條斯理抬眸問她。 黎梨笑,“一個認識的弟弟, 陰魂不散要跟我交朋友,他那么小,鬼才看上他?!?/br> 周非涼驚訝挑眉:“我以為你很丑?!?/br> “您有點禮貌成嗎, 三爺?”黎梨哭笑不得, “我美不美你問你下屬, 絕對可以吸引小弟弟的長相?!?/br> “與我何干?!?/br> “……那你干嘛以為我丑?!辈荒堋耙詾椤彼?? “相由心生。牙尖嘴利之徒。類猴?!?/br> 臥槽…… 周非涼你…… 黎梨內心火冒三丈, 真想把從前他舔著臉追她的不要臉事一件件講給他聽。 他此時高高在上極了,以為她是落魄本地女,要靠他大發慈悲施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