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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停駐交談幾句,或者放學路上碰到也會一齊走。 事情發生在一個周五的傍晚,因為江中有晚自習的習慣,即使是周五放學,學生們也回不了家,成群結隊的到校外的美食街吃晚飯。 那天,她先和朋友占了一張桌子,還有兩個空位,人滿為患的拉面館中,這兩個位置顯得尤其金貴。 她抬頭,看到兩個高挑的男生走進來,下意識就喊:“程玉,這里有位子?!?/br> 也的確是程玉。 黎梨沒看錯,但程玉身邊還有一個人。 她的朋友吳可可一瞬間瞄到對方時,竟然倒吸了一口氣,失態之色,堂而皇之。 直到程玉帶著對方在她們對面坐下,吳可可還是一副驚慌失措,小鹿亂撞的倒霉模樣。 黎梨感覺丟臉,哭笑不得配合著詭異氣氛,吃了一頓四人飯。 當時,吳可可和周非涼都是沒說話的,只有她和程玉偶爾聊幾句,她對周非涼的印象就是,白。 比程玉白。 手指纖長,吃飯慢條斯理,但速度其實一點不慢,而是姿態雅觀,令人忽視吃飯這個本身事件,容易被他本人抓住眼球。 黎梨這小小的一接觸周非涼后,不僅理解了吳可可,也理解了學校里的大部分女生。 但是,也僅僅是理解,她轉瞬就忘記了對方模樣。 大約一周后,程玉突然來找她,站在她班級后門,引起女生們小小的一片轟動聲。 如果說周非涼是高不可攀的謫仙,那程玉就是落入凡塵的翩翩公子,同樣備受矚目。 黎梨出去了問他什么事。 程玉竟然遞給她一封情書。 粉色的封面,上書三個剛勁有力的字:黎梨收 她受驚,嚷道,“你干嘛!” 在她心里她和程玉是一個戰壕的同志,一起在廣播站插科打諢,友誼不要太純潔,他竟然遞情書給她,黎梨一下哪能受得了,神色都崩潰了。 程玉見她受驚,忙解釋,“不是我!” 但黎梨已然受驚,忙推手說,“不是你好。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看。拜拜!” 說著就落荒而逃。 她真是被程玉嚇死。 從小到大她男性朋友極少,程玉是難得一個對她沒企圖,和她做得來朋友的男生,她不想失去。 所以虛驚一場后,那封情書真正的“寫手”被黎梨退避三舍,一想起對方就后怕的討厭家伙。 當然如此,她情緒如此,程玉也識趣的不在她面前提。 兩人相安無事,繼續做著好朋友。 至于那個倒霉蛋,黎梨才不會管呢。 到了學期末,大家學習都很緊張。 吳可可卻突然出了意外,談戀愛失敗不要緊,還被耍。 吳可可談的那個男生在一班,和吳可可在一起談的原因簡直可笑。 因為他想接近黎梨。 覺得黎梨美,夠味,但是不好追,于是退而求其次和吳可可談起,借著女朋友是黎梨同桌的優勢,混來幾次和黎梨同桌吃飯的機會。 接著覺得戲演乏了,就把吳可可一腳踹,堂而皇之分手。 黎梨聽聞來龍去脈被氣得心臟都疼。 那天下午,她沖到一班找人,當著他們全班人面,一杯子水潑了對方全臉,并丟下兩個字“垃圾”轉身利落帥氣的離去。 雖然余光中注意到自己剛才的一杯子水波及了旁邊的一個正在午睡的男生半臉,但怒發沖冠中,拉不下臉來道歉,氣沖沖的就走了。 那個男生不是別人,他叫周非涼。 黎梨后來找程玉,讓他幫忙向周非涼轉達歉意。 程玉莫名其妙望著她笑,搞得黎梨很奇怪。 程玉笑完后說,“你自己跟他道歉?!?/br> 黎梨哪肯,莫名其妙跟一個完全不熟的男生道歉,很有搭訕嫌疑,她拒絕,“你朋友不會那么小氣吧。算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他不會放心上?!?/br> “你錯了?!背逃袷掌鹦σ?,正經說,“他非常小氣?!?/br> 黎梨煩躁,試探著道,“那行吧。今晚下自習,校門口見我請你們吃涼皮!但大少爺不領情我就沒辦法了……” 程玉一句話堵死她路:“他最喜歡吃涼皮了,謝謝你?!?/br> 靠…… 黎梨兩眼瞪得骨碌碌的,抗拒之意明顯,但是沒辦法,程玉特別固執,當晚就拉著周非涼在門口等她。 她看到忽明忽暗光線中,那男生凸出來的喉結,和等待中心思不外露的側顏,就覺得一陣頭大。 難搞。 這是黎梨對周非涼第二印象。 …… 醒來時,男人眉間痕跡簇的很深,仿佛一座山丘,陰郁而孤僻。 旁邊有一個咀嚼的聲音,但是飄著怪味,令他更加不適。 忽地,那個咀嚼的聲音停頓,怪味移到他鼻尖,他不可思議一挑眉,徹底清醒了。 晨光微熹中,那個女人蹲在床邊,端著一個碗,朝他一舉,笑著,“吃涼皮嗎?回味下少年時代?!?/br> 周非涼:“……” 同床同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更,么么噠。 ☆、情書 黎梨穿了一件墨綠色的睡裙,黑長發挽在腦后,臉上未沾粉黛,白皙通透的膚色,眸底干凈,漾著笑意,純純粹粹的樣子,朝他問早安,“涼爺要起床了嗎。需不需要我回避?” “哪來的涼皮?”他輕輕一問,平淡又冷漠的眸子注視著她的眼睛。 黎梨覺得他似乎要看她到天荒地老,但心里提醒自己,這是幻覺。 不能因為昨晚失態,彼此抱在一起睡了一覺,就對他這張無害的臉做更多期待。 當然,伏法的同時,勸降也是一種藝術。 她希望他坦白從寬,如果真有對峙的那一天。 至少他還能保持最后一點良知,讓她對逝去的青春有個念想。 “你這什么眼神,給我送行?”他挑眉,終于情緒有些起伏了。 黎梨一笑,“我只是覺得涼皮挺好吃。你不吃可惜了,是我們學校當年那個味道?!?/br> “江中離這里飛機隔五個小時,確定是那種味道?” “我給你盛一碗?!?/br> “不用。就這碗?!彼鹕?,低頭發現自己襯衫沒脫,長褲更加不用說,好心的給他脫了鞋算她的最大慈悲,“這叫伺候?” 他漆黑的眸質疑著她,仿佛在問,昨晚說好的伺候呢? 黎梨賞了他一個大白眼,“我也要能掙脫您的臂膀再說?!?/br> “我抱你了?” “明知故問?!?/br> “你好像不生氣?” 黎梨笑,“生什么氣。我還得借著您的東風,打入高層次圈,好找個老實人上岸嫁了。怎么敢得罪您?!?/br> “這就是求包的目的?”他一覺醒來,好像變成個好奇寶寶。 黎梨耐心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