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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月已經通過WSET最高級,專業水平甚至夠格去里面當老師,她自然沒必要去報這種培訓班學習。 她實際上是在為明年的“葡萄酒大師”資格考試做準備,如果能成為國際上最高認證的葡萄酒大師,無疑將會為明月酒莊加分很多。 這項考試分為理論和品酒實測,以及一篇英文學術論文,被稱為“世界上最嚴酷的考試”。 目前國內只有一個人能得到這個榮譽,他考到這個頭銜的時候已經四十多歲,現在也已經快五十歲,正是這家培訓機構的創始人。 到時除了書面理論考試之外,還有連續三場盲品測試,所以平常盲品的練習必不可少。 她在一年前就參加這個機構設置的盲品小組,因為不可能總是飛世界各地去各家酒莊游歷,畢竟時間、精力、和金錢加在一起是筆很大的投入。 這個盲品小組就是為此服務,專門去搜刮各個地方的酒,路明月時不時可以品到一些偏小眾的酒,當然期間交的會員費也不便宜。 第二天下午去南港之前,她發個微信通知江曉。 [斯里蘭菲今晚有盲品,結束了去小橘燈找你。] 江曉快速回了一個賤賤的表情,接著又是一段語音。 [等你親愛的,我的‘失魂’現在已經成為店里招牌必點,你一定要來感受它的威力。] 路明月想了兩三秒才記起她說的“失魂”是什么東西,她自創的一款雞尾酒。 - 路明月自己開車回南港,先回一趟公寓,之后打車去斯里蘭菲。 九點盲品活動結束,她又打車去小橘燈。 小橘燈位于南港酒店所在的同一商圈,由此可見,它不同于一般的酒吧,定位比較高端。 要說它是酒吧也不夠準確,用會所來形容大概更合適。 它的一樓是個酒吧,二樓另有包廂,吃喝玩樂一條龍,很多富家子弟愛來這。 據說老板就是個富二代。 這個據說是路明月聽江曉說的。 這個富二代其實路明月還見過一次,就是歐漸維。不過她來過小橘燈幾次,并沒見過他。 車剛停在小橘燈門口,江曉的語音就來了,“親愛的你在哪呢?” 路明月抬頭看看透著詭魅燈光的門里,“剛到你店門口,怎么了?” “太好了,幫我頂會班,我已經和經理說過了!” 路明月驚訝,“什么情況?” “有點急事,來不及跟你說了,你的調酒功力我信得過,拜托拜托!” 江曉急急說完,就把語音掐斷。 路明月怔愣兩秒,有些莫名其妙地走進去。 門里已經有個臉熟的男服務生迎上來,“小路姐,快跟我來換衣服,小賈快頂不住了!” 小賈是江曉助手還是徒弟來著?路明月記得她好像說過。 好吧,路明月硬著頭皮跟上去。 服務生帶她到員工更衣室,指了江曉的柜子給她,隨后就避出去,關上門之前還陪著笑催促,“姐,你可快一點,客人都等著點酒呢!” 路明月也不耽擱,上前把門反鎖,立即拿出江曉掛在柜子里的制服換上。 這里調酒師的制服是白襯衫、黑馬甲,下面配了黑色包臀短裙。 路明月雖然個子比江曉高,但人纖細,所以衣服大小都沒問題,就是裙子短了些,一彎腰就容易走光。好在她本來今天穿的也是裙子,里面有打底褲。 她照照鏡子,伸手往下拽拽裙子,還是有些皺眉。 門外這時又響起敲門聲,路明月咬咬牙,一想算了,反正調酒師一直站在吧臺里,倒也不用擔心會走光。 于是,她抬起頭開門出去。 - 此時,樓上某個包廂里。 呈U字型分布的一組黑色真皮沙發上分散坐著七八個男人。 一個蓄著胡子一副雅痞裝扮的男人掏出根煙,剛要點上,火就“呼”地一聲被旁邊人吹滅。 他皺眉,不滿地看過去。 歐漸維抽走他嘴里叼的煙,塞回到他衣服兜里,拍拍他胸口,“別弄得烏煙瘴氣的,想抽出去抽去!” 旁邊有人笑著調侃,“小高,我說你怎么就沒點眼力見,也不看看今天誰在這里?!?/br> 小高一聽反應過來,偷瞥某個方向慵懶靠著沙發的身影一眼,“嘖”地一聲拍拍自己腦袋,“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他擠擠眼笑,“漸維哥今天面子夠大的啊,能把榮少請到這里來!” ☆、第三十六章 “漸維哥今天面子夠大的啊, 能把榮少請到這里來!” 小高恭維地碰碰歐漸維面前的酒杯。 歐漸維面露得意,“我那也是請了好幾次,與期才賞我這個臉?!?/br> 事實上, 連他自己到現在都有些疑惑,榮與期今天怎么就答應來了? 原本早上他正好為公事去榮華集團, 他是知道榮與期出差的,按行程應該還沒回來, 卻沒想到竟然在公司碰見他。 聊了會才知道他前腳剛從德國飛回, 直接從機場過來。要走時他順口提了一句,“晚上在小橘燈攢了個局, 都是認識的,賞臉過來?” 他原本不抱期望,誰知榮與期突然抬頭問了句,“幾點?” 他當時都愣住了,要知道一年里他不知道攢過多少次這種吃喝玩樂的局, 榮與期沒一次參加過,他這次也只是例行公事客氣問問, 哪想到他竟然有興趣。 小橘燈喧鬧, 他怕榮與期不喜,當時就說:“要不改南港酒店或者小南城?清靜點?!?/br> 只要榮少給面子來, 去哪都成??! 榮與期看他一眼,語氣淡淡,卻不容置喙,“小橘燈挺好?!?/br> 于是, 這才有了榮少今天的大駕光臨。 先前調侃小高的那位穿粉色襯衫的男人晃晃酒杯中的紅色液體,湊近聞聞,撇嘴,“這什么酒?味道不怎么樣啊?!?/br> 小高咂舌,拿起酒瓶看看,“這還不怎么樣?一瓶大幾千呢吧?” 他這話音剛落下,就有一兩聲嗤笑。 小高面色頓時有些尷尬。 歐漸維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心里也覺得有點沒面子,尤其還是今天榮與期在場的情況下。 這個小高是他老婆那頭的一個遠房表弟,被他老婆硬塞到他身邊做事,說是跟著學東西,其實還不是放個眼線盯著他。 雖說這個小高家里也算富裕,但跟周圍坐著的這些人一比,眼皮子還是淺了些。 他斜眼看向剛才嫌棄酒不好的那位,打趣道,“陸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可是聽說你最近三天兩頭地往我店里跑,還專門找人家調酒師的茬!” 被叫陸鳴的那位穿粉襯衫的公子哥忙舉起手,“冤枉,我可沒有半點找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