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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給自己一個不后悔的機會,一切看韓似開竅的程度,在必要的時候,他會推波助瀾,他想要什么,就會爭取什么。他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知道韓似也不是。“我哥,韓之酌?!备咭韵肫鹂偸且簧碚b,筆挺正直,長相俊朗,能言善辯的韓律師,心底一片抽搐,他想的很好,現實卻總是在他措手不及之處給他一刀。☆、第二十六章以高以對韓之酌寥寥幾面之感,那是個不能惹的人,韓之酌表面是個風姿綽約的斯文人,內里卻十分殘暴冷酷。他和韓之酌第一次見面,在Gay吧里,韓之酌為了找個欠債累累的證人,他外表的欺騙性過于驚人,掩蓋了一身的兇性,導致他還沒找到想找的人,已經被酒吧里的男人團團圍住了。韓之酌冷著一張俊臉,身上寫滿了生人勿近,而在gay吧的人才不管那么多,難得一見的極品男人,他們怎么會放過?高以在公司的大廈里見過韓之酌幾次,知道對方是個律師,身著正裝表情嚴肅的模樣根本就不是來尋歡作樂的,他對于有男人頻繁靠近他,顯得十分暴躁,高以看夠了戲,矯捷的從人群中滑到了他身邊。他一把抱過韓之酌的胳膊,微笑對他說,“怎么來這么晚?害我等那么久,走啦?!?/br>韓之酌顯然被他驚了一下,他想甩開的胳膊在聽見高以的話后,放松了姿勢,卸開了力氣,還有人躍躍欲試想上前抱韓之酌的胳膊,被高以揚眉怒視,那人往后退了一步,高以又恢復了一張溫和的臉。“抱歉,我對我男人占有欲很大,別惹我?!备咭允蔷瓢傻某??,和老板多少有點交情,他往常只過來喝酒,從不和人419,也不和人搭話,對他不懷好意的男人總被教訓,一時間他在酒吧聲名鵲起,高以我行我素依舊,仿佛他來這只是簡單的過過酒癮,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宣誓一個男人的所有權。酒吧的人也沒再往韓之酌身邊湊,沒多大會兒,之前堵著韓之酌的人群散開了。高以低聲對韓之酌說,“跟我去廁所?!?/br>韓之酌跟著他進了廁所,高以伸手鎖上了廁所的門,他雙手抱在胸前,將韓之酌從上到下,從腳到頭的掃了兩遍,開口道,“律師先生怎么會來這里?”韓之酌任由他打量,他當律師幾年來,最不怕的就是被人看,更何況他長相并沒有不堪入目,聽見高以的問話,他沒有回答,只是輕巧的掃了高以白皙俊秀的臉龐一眼,若有所思的問,“你是gay?這里很亂,你看起來不像亂來的人?!?/br>高以笑了笑,“來gay吧不代表就是亂來,也許是來喝點小酒,回家好入睡?!?/br>韓之酌:“哦?”他笑容鋪滿了整張俊臉,“謝謝你幫我解圍,我叫韓之酌。在你樓下律師所工作?!?/br>高以調侃他,“不會我今天告訴你我的名字,明天就在辦公桌上看見律師函吧?”韓之酌抬眸看了他幾眼,“留著名字,我好報恩?!?/br>高以不再啰嗦,“高以,不求報恩,但求無過?!?/br>韓之酌啞然失笑。后來高以聽公司人八卦才知道,韓之酌去gay吧是因為證人要求他去那里,否則不出庭,至于作證后那個證人被韓之酌用什么手段惡整了一頓,高以不得而知。中秋佳節,又名團圓節,他和韓似韓之酌無親無故,貿然和人過節,怕是不太好,他問:“方便嗎?”“方便啊,你不來,我和我哥就得吃外賣了?!表n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著高以苦訴年少時被韓之酌黑暗料理毒害的歲月,高以聽的頻頻發笑,沒曾想韓似和韓之酌還有這種黑歷史,韓之酌一張俊臉掃四方,像沒有能難倒他的事情一樣,哪里知道,光一個做菜,便能讓他舉手投降。“我哥多年苦練的廚藝一如當年,我吃他做的飯,得提前備好健胃消食片?!表n似略委屈道,他自己是個廚房殺手,韓之酌比他還可怕,認清自己是廚房絕緣體后,還不死心,研究出一道道堪稱□□的□□料理,吃一次,眼冒金光一次,絕望一次。“如果真的不介意,就一起過中秋吧?!备咭孕闹n似說的凄慘無比,事實遠沒有那么夸張,卻還是心軟了,對這么一個人,心軟就像輕微感冒,他也不愿意治愈,就這樣吧,他對自己說,認了吧。韓似回到家后依舊很興奮,他思來想去,大概是高以答應和他們一起過中秋節,帶動了他大腦里的細胞,各個活躍的不似往日,他將這事微信給韓之酌,丟開手機,沖向了書房,他腦里有千萬種設計稿,趁著靈感還在,他需要抓緊畫出來。畫滿了十幾套設計稿的韓似,滿足的洗澡入睡,次日依約在機場接韓之酌。韓似接到了出差一月有余的韓之酌,韓之酌拍了拍副駕駛的座位,倚在椅背上,長舒了一口氣,出差吃不好睡不好,忙的死去活來的,回來終于能放松一把。“你說高以和我們一起過中秋節?”已經不悶熱的天氣,韓似將車窗半放,涼爽的秋風順著車窗刮進車內,在車內溜達足夠順著后座車窗又回歸自然,韓似伸手放了首舒緩輕音樂,韓之酌的聲音隨著音樂的伴奏輕巧的飄入他的耳朵。韓似用眼角瞟了他一眼,韓之酌神色不明,看不出悲喜,儼然修煉成喜怒不形于色之人,韓似放棄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的想法,老實的點頭應答。韓之酌盯著他弟弟看了半晌,心里嘀咕,這小子不會在他出差的一月里,被高以掰彎了吧?想他識人無數的雙眼,在知道高以性取向之前,都沒有看出高以是個gay的事實,更別提他這個假如半路滾入了岔道的弟弟,他略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怎么了?事情不順利?”聽韓之酌嘆氣,韓似以為他事情不順利,他正在心里打著稿子,思尋著怎么安慰韓之酌受傷的心靈,韓之酌一句話就將他這份心轉變成怎么弄死他才不會有人懷疑是熟人作案。“我親自去辦理,哪有不成的事?倒是你,怎么忽然和高以這么熟,還請他和我們一起過節,你對他做了什么?”韓之酌比較擔心自家弟弟一不小心落入高以的套里,高以外表小白花,內置藏了個食人花也說不準,韓似在人情世故方面頗為欠缺。“沒有的事,我們兩都不會做飯,他會做,而且他一個人過節,我想三人過節也熱鬧些,再說,我不想做你的小白鼠?!表n似擲地有聲的回答。韓之酌哼了一聲,“他會做?很好吃?”他也知道自己廚藝不佳,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年少的韓似都被他做的菜吃怕了,吃一種厭一種,韓似的挑食和他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很好吃?!表n似點頭。“你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