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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那晚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可是不省人事怎么能辦人事。 還是清醒的,跟她裝醉。 以至于現在賴上她,說什么她主動的,要她負責。 她一個女生負什么責,真是見了鬼了。 發生那種事,她還少了層膜呢,而他少了什么? 穿上褲子什么都可以不認。 謙準輕輕松松的接住枕頭,放到一旁,從床邊拿了個手機,退回到沙發去坐了。 蘇千尋透過手機屏幕看見謙準安安分分的坐回去,眼珠眨了眨,一個壞主意忽然涌上心頭。 她從床上爬起來,把上衣的扣子故意解開兩個,領子扯到肩膀處,露出大半個白皙圓潤的肩膀。 她走到謙準面前,抬起一條修長纖細的大腿,輕飄飄的搭在他的腿上,腰肢扭動,惺惺作態的姿勢十分明顯。 單手勾住他的脖子,低頭盡量讓自己的身體靠近她。 尤其是那只肩膀。 聲音也扮做扭捏妖嬈的樣子:“謙弟弟,你真的不喜歡人家這個樣子嗎?” 謙準:“………” 蘇千尋雖然是混娛樂圈的,但她走的清純路線,并不是性感女神。 網上給她的評價也是可鹽可甜系。 這么忽然變嫵媚,他還是第一次見,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他伸出一根手指,點住她的肩頭,把人往后推,聲音沙?。骸疤K千尋,你給我注意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是嗎,謙弟弟?”蘇千尋勾起他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拖長了音調說道:“你會怎么樣對我不客氣呀?” 謙準要比蘇千尋大一歲,蘇千尋叫他謙弟弟純粹是因為,謙準是謙家的老二。 她叫謙家老大謙哥哥,自然的就喊謙準為謙弟弟。 謙準的不客氣兩三年前就做過了,但是蘇千尋跑了。 現在他是不可能再輕易對她做出什么的,只不過嚇唬她一下。 現在看蘇千尋不害怕,他便伸手給她把衣服整理好,“好了,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拍戲?!?/br> “無聊,”蘇千尋松開了他。 回去拿起手機繼續刷。 忽然看見朋友圈里的一條新動態,她的目光立刻定住了。 為了確定這條動態是不是真的,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聲音有些不確定:“謙哥哥離婚了?” 算著謙修結婚的時間也不過半年,怎么這么快?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沙發上男人的警覺,他目光掃過來,死死的盯著蘇千尋,眉心微蹙,雙眼散發的目光猶如寒冰一般,冷的令人窒息。 蘇千尋沒在意到他的神色,繼續翻謙修的朋友圈。 竟然只有一條發布離婚的信息,再沒其他的內容了。 心里嘆了口氣,原來謙家哥哥過的并不幸福。 沈苑覺得衣服不好,正要去換,就在這個時候聽見樓下的門響了,她來不及換衣服,趕緊找出一件外套搭在身上。 里邊的衣服只到大腿根,她雙腿又白又長,蘇千尋夸過好幾次,說她要是進了娛樂圈,就這一雙腿就能秒殺眾人。 但是她匈小,還沒有她小拳頭大。 睡裙是深V領的,那看著她的身體也是溝壑有致,很誘人。 剛才蘇千尋還說她要是個男人,早就撲過來了。 沈苑拿了件長外套,這樣就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在外邊根本看不出她里邊穿了什么。 “三言哥哥,你回來了,”沈苑一下樓就看看見蘇竟言抬手按眉心,猜想他喝多了,心疼的說道,“我去給你弄一碗冰糖水,你醒醒酒吧?!?/br> 蘇竟言確實喝多了,在屋里坐著還沒感覺出什么,一出屋,被風一吹,那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便上來了。 再加上新手司機開車不穩,他被顛簸了一路,這會昏昏沉沉的,胃也不怎么舒服,有種想吐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這會不能活動了,得找個地方老實的躺著,否則沒準一會真吐出來。 他不可想讓沈苑給他收拾垃圾。 沈苑沏了糖水回來,看見蘇竟言已經躺到了沙發上,把水杯放在一旁,想把他扶起來:“三言哥哥,你喝點水?!?/br> 蘇竟言握住她的小手不讓她動:“丫丫,陪我待一會兒?!?/br> 他的聲音帶著酒后的虛弱,和他平時給人的堅毅性格完全不同,好像很需要人保護的樣子。 沈苑怔了一下,坐在他身邊,點了點頭:“好?!?/br> 蘇竟言很滿足她這么乖巧的聽話,握著她的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揉捏。 “丫丫,”他這會酒精上頭,大腦不怎么清醒,暈暈乎乎的,完全憑著感覺在說話。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早知道他這樣就不催他回來了。 沈苑心疼他,給他輕輕的捋著額頭,“嗯?” 蘇竟言握著她的小手,悶聲悶氣的,好像充滿了委屈:“我好想你?!?/br> 心尖忽然顫了一下,沈苑大腦空白了幾秒,眼睛也慢慢的染上濕意。 她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醉酒后的他好像一只原形畢露的小怪物,以前披著遁甲,把自己偽裝的很好,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是這會兒,卸下全部偽裝,只有最真實的面目,讓人覺得特別心疼。 沈苑輕輕的描摹著他的臉部輪廓。 他的臉型有些方,輪廓清晰,下顎線條卻很硬朗,是那種當過軍人不經意就會透漏出來的威武霸氣。 平時給人的感覺很強勢,這會在柔和的燈光下,卻仿若受了傷的小獸,可憐巴巴的。 沈苑心臟像被人攥緊了似得疼。 手指落在他的薄唇上,輕輕的按了按:“三言哥哥,對不起?!?/br> 下一秒,她整個身體都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按著下壓,然后她就趴在了某個人的匈膛上。 沈苑驚訝的看著蘇竟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喝到這種程度,她相信對方是干不出什么的。 有點小遺憾,她里邊穿了很漂亮的睡衣呢。 是誰說的男人酒后會犯錯誤,那他絕對是沒喝多。 蘇竟言一手按著沈苑的背后,一手細細的摩挲她的臉頰,可眼神卻有些迷離,好像身處一個很虛幻的空間里。 “丫丫,”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沈苑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也能聞到他滿身的酒氣,卻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相反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就是心里有些緊張,小鹿亂撞,躁動而火熱。 “三言哥哥?!?/br> 女孩的肌膚通透,細膩,蘇竟言一邊摩挲著,一邊繼續含糊不清的自說自話:“知道你走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你?!?/br> “可是沒人知道你去哪了,我去找沈琪姐,還被她罵了一頓?!?/br> “她罵我不爭氣,為什么抓著一個沒良心的女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