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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郎當地挑釁質疑:“姐,你該不會和郁氏串通,故意坑秋實吧?” 連續三個問題,秋薏還沒來得及反駁,現場賓客便又開始討論起來,看向秋薏的眼神開始變得五花八門,質疑、同情、嘆息等,什么意思的都有。 現場討論聲太大,秋薏只好拿起話筒,表明態度:“各位前輩,現在這種緊急情況,無論我說什么都沒有說服力,而且還浪費處理事情的時間,我會用結果回答所有的質疑?!?/br> 她對著場下鞠了一躬:“我現在需要離開一下,恕無法奉陪,各位請隨意用餐?!?/br> -- 秋薏趕到公司的時候,反收購正處于白熱化階段。 郁氏來勢洶洶,緊跟秋實動作,把收購價格也提升至兩倍,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秋薏看了眼時間,距離收盤還有一個小時,她一咬牙,說道:“提價到二點五倍?!?/br> 袁棋猶豫了一下,說道:“秋小姐,公司賬上可利用資金已經不多,即便是現在的價格,也支撐不了多久了?!?/br> “……” 秋薏皺眉,一時間陷入困境。 這種爭分奪秒的時候,充裕的資金萬分重要。 秋實被動應戰,資金儲備必然處于劣勢,而短時間內,根本沒可能搞到大筆資金。 同時,此次郁氏和秋實之間收購和反收購之戰已然在市場上掀起波瀾。 一眾合作伙伴翹首觀望的同時,有的已經按捺不住,開始頻頻電話聯系,打探秋實情況,甚至有些直接通知取消后續合作。 “秋總,之前我們談好的兩家投資,剛剛打電話來說,要再考慮考慮?!?/br> “秋總,高端私家花園項目,已經有好幾個客戶來電說要暫停了?!?/br> “秋總,我這邊好幾個客戶打電話問秋實后續計劃,聽意思,他們應該不打算續約了?!?/br> “秋總,公司賬上流動資金只剩一百萬了,已經全部盤查一遍,沒有可以快速變現的資產?!?/br> …… 辦公室里,人來人往,帶來一個又一個壞消息。 秋薏眉頭緊鎖,別的不說,眼下最緊急的資金問題,依然毫無頭緒。 所有的資產變現,都需要時間。 袁棋不無擔憂地提醒她: “今日收盤,如果我們不能有效證明秋實處于上風,那么估計那些正在觀望的客戶,也會撤離,到時秋實可能就會處于四面受敵的處境,貸款融資都會很難,惡性循環下去,搞不好就此破產都有可能?!?/br> “……知道了?!鼻镛矡o奈地擺擺手,想了想,拿出手機打算給賀巖打電話,碰碰運氣。 電話接通,助理的聲音傳來:“您好,賀總最近出國考察,有事請過段時間再聯系?!?/br> 秋薏:“……” 失望嘆息,實在沒辦法,她開始翻手機通訊錄,只是平時交往的朋友都還是學生,零花錢不缺,但是想要一次性拿出大額資金來,可能性不大。 但是非常時期,湊個幾百一千萬,應該也沒問題,只是即使湊到,對于反收購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解決不了實質問題。 沒有辦法的辦法。 總不能坐以待斃。 秋薏找到夏竹電話,剛要撥出,公司財務突然著急忙慌地跑進來,語氣興奮:“秋總,公司賬上突然多了一大筆資金?!?/br> “哪來的?”秋薏手上動作頓住,問道,“有多少?” 財務搓著手,難掩激動: “我大概看了下,起碼十位數,對方是個人賬戶,好像叫…郁淵?” 秋薏:“……” 財務見秋薏沒反應,問道:“秋總,這錢可以用嗎?” 袁棋和現場幾個cao盤手也紛紛看向秋薏,其中一個cao盤手說道:“我們賬戶里已經沒錢了,對方還在大肆收購?!?/br> “用?!?/br> 秋薏聞言,索性點頭。 恩怨對錯,先保住秋實再說。 -- 與此同時,郁淵一路飆車回郁氏。 車上,他給于助打電話詢問情況。 于助小心翼翼,小聲回他: “郁少,你父親突然回來了,他得知秋實收購暫停后,勃然大怒,然后就親自cao縱收購的事了,沒人敢攔?!?/br> 郁淵:“……” “你們現在在哪?” “在公司,頂樓辦公室?!?/br> “十分鐘后,電梯在一樓等我?!?/br> “是,好的?!?/br> 郁淵下了電梯,直奔辦公室,然后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拔掉了電腦電源。 辦公室里,十幾臺電腦cao盤界面,瞬間熄滅。 郁父愕然一瞬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斥責道:“你干什么!” 他轉而命令身邊幾個特助:“接通電源,繼續cao作!” 幾個特助剛要動手,郁淵看向他們,眼神凌厲:“不準動?!?/br> “……”特助面面相覷,身形頓住。 郁父拍桌:“想造反啊你,早就讓你收購秋實,沒想到你居然中途暫停,現在又想做什么?” “對不起,爸,請您停止收購秋實?!庇魷Y語氣禮貌,眼神卻堅定如冰。 郁父不可置信,兩眼氣到冒火:“你給我再說一遍?” “請您停止收購秋實?!?/br> “啪”的一聲,郁父給了郁淵一巴掌,咬牙切齒再次問道:“你再說一遍?” 郁淵面不改色,語氣堅定,再次重復:“請您停止收購秋實?!?/br> “啪”,又是一巴掌。 郁父手勁大,打得毫不留情。 郁淵嘴角已泛起血絲,他舔掉嘴角血絲,不以為意地笑笑,語氣淡淡,說出的話卻堅定異常: “打死都是這句話?!?/br> “你…!”郁父已經揚起的手頓在半空,氣到發抖,他猛地收回手,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骨頭到底有多硬!” 說完,郁父轉頭沖自己特助說道:“把我鞭子拿來!” 于助站在門口,聞言,不禁一個激靈。 他雖是郁淵助理,平時很少和郁父打交道,但是在郁氏,誰不知道郁父常年習武,專練鞭子,隨便一鞭子下去,都是皮開rou綻。 偏偏郁父為人霸道嚴厲,真的忤逆了他,他絕對能把人往死里打。 而郁淵,表面溫潤有度,謙遜有禮,骨子里其實和郁父是一類人,強勢強硬,認準的事情誰都休想改變。 很快,特助走過來,恭敬地遞過鞭子。 父子倆視線對上。 郁父眼神犀利火暴,黑著臉,盯著自己兒子,往空氣甩了一下鞭子。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響徹整個辦公室,把幾個圍觀的人嚇得一個激靈。 郁淵眼神堅毅,和父親對視,直接脫掉外套,轉過身去,用行動表明自己決絕的態度。 郁父冷哼,抬手揚鞭。 “啪!” 手起鞭落,郁淵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