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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得到他么。 逐逐眈眈,癡心妄想。 被秋懷明暗示的次數多了, 秋薏叛逆心起,索性在一次總辦會上, 把秋山近期慘淡的業績和失誤扒個精光, 然后把他的業務管理權移交他人, 僅讓他主管內部行政。 這等于直接把秋山架空了。 秋懷明雖然萬般不愿,但是無奈秋薏有理有據, 當著所有高管的面,他也只好點頭同意。 周楓情知道這事,差點氣個半死。 經過袁棋精心準備, 慶功宴安排在周五中午。 周四,由于學校有考試,秋薏沒有去公司。 考完試之后,她收拾好東西,剛要走,夏竹和楚冬把她拉?。骸澳愣济α艘恢芰?,下午帶你去放松一下??!” 秋薏揉了揉確實有點酸痛的后頸,問道:“去哪啊,酒吧不去,那種地方越待越累?!?/br> “酒吧多庸俗,西郊新開發一片天然溫泉,我們泡溫泉去吧!” -- 三個女生吃完午飯就開車直奔溫泉而去。 秋薏剛啟動車子,突然想起來郁淵,于是隨手給郁淵撥了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br> 秋薏不以為意,掛掉電話,踩油門,跟上夏竹和楚冬的車子。 車子駛離校園,匯入主路車流,秋薏再次撥打郁淵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br> 信號不好? 秋薏微微皺眉,決定過一會再試試。 其實自從酒吧那次之后,她和郁淵就沒見過面了,她一直忙公司的事,根本沒時間找他。 而郁淵,也沒找她。 三輛跑車,顏色各異,轟鳴張揚,在市區車水馬龍中穿梭不停,幾乎越過大半個城市,最終駛離高架,拐進幽靜的景區小道。 山道盤旋曲折,道路兩旁種滿竹子,綠意盎然,隔絕冬天的蕭瑟,生氣勃勃。 三輛跑車一路盤旋而上,到達山頂停車場,然后乘坐景區接駁車前往溫泉。 接駁車上,秋薏再次撥打郁淵電話,還是無法接通。 她皺眉,忍不住再撥一次,依然還是那個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br> 秋薏不禁犯嘀咕,從學校到這兒,已經兩個小時了,他在哪呢,怎么一直沒信號? “夏竹,幫我問一下陸壹,這幾天郁淵都在忙什么?” 夏竹開她玩笑:“郁淵的事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秋薏無奈攤手:“最近一直忙公司的事,幾天沒聯系,結果失聯了?!?/br> “失聯?這么嚴重?你這個小哥哥有點不一般啊?!毕闹襁呁虏圻厯芡懸茧娫?,“喂,哥,郁淵呢?” 電話里,陸壹語氣不悅:“你問他干嘛,幫秋薏問的吧,郁淵不在,好幾天沒來研究所了?!?/br> 眼看接駁車已到達溫泉入口,秋薏擺擺手,索性放棄掙扎:“算了,不管他,泡完溫泉再說?!?/br> 三個女孩在溫泉區吃喝玩樂一下午,天色漸暗,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走到門口,剛好一輛接駁車上還剩兩個座位,秋薏想起在山頂溫泉俯瞰環山時,有一片空地,看起來很適合開發成景區度假酒店,于是對夏竹她倆說道: “你們先回去,我剛好看下場地,就當是新業務考察了,晚點走?!?/br> 夏竹和楚冬打趣:“哦呦,任性大小姐變成事業女強人了,那你一個人小心點,早點收工,新開發的地方,管理還不完善,別太晚??!” 秋薏不以為意地點點頭:“沒事,放心吧?!?/br> -- 那片空地在溫泉區后方,地勢稍低一點,秋薏和夏竹她們揮手告別后,轉身沿著小路往回走。 幽靜小道,路燈稀疏,竹林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在地面拓下影影約約。 秋薏沿著小路一直走到盡頭,終于看到一片開闊場地,地方很大,一眼望不到邊界。 顯然景區尚未來得及開發這片空地,除了一堆堆土坡和石頭之外,還有一些破舊的平房。 借著月光,她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往場地中央走去。 隨意走進其中一間平房,她打開手機手電筒,看了一圈,荒廢的房子,四處塵埃,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秋薏下意識地撇撇嘴,抬腳打算離開,還沒來得及轉身,身后,鐵門哐當一聲關上,隨即咔嚓一聲落鎖。 秋薏一驚,大步走向門口,顧不得門上的灰塵,用力拍門,喊道:“誰啊,怎么鎖門了,里面還有人呢?!?/br> 外面鴉雀無聲。 她只能繼續拍門,邊拍邊喊: “來人啊,開門啊,我被鎖在里面了?!?/br> “有沒有人???” “誰在外面,快給我開門?!?/br> 就這么持續了近十分鐘,外面終于有聲音傳來,不耐而不屑:“喊什么喊,到時候就放你出來了?!?/br> “什么時候放?”秋薏緊接著問。 “明天吧,收到通知就放?!?/br> 秋薏抓住對方話里的關鍵,問道:“收到誰的通知?誰讓你把我關起來的?” 門外一陣嘲笑:“拿人錢財,□□,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秋薏一想也是,聽對方話里的意思,應該只是把她困在這里而已,不會涉及人身安全。 想到這里,她膽子大了許多,轉而威脅道:“再不放我出去,我報警了?!?/br> 門外又是一陣嘲笑:“當我傻子啊,這塊地方信號被人屏蔽了,本來我還計劃先搶下手機再鎖門,沒想到天助我也,輕松完成任務?!?/br> “……”秋薏連忙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沒信號。 外面聲音傳來:“行了,你老實待著吧,我休息去了,勸你省點力氣別喊,這種地方根本沒人來,喊了也白喊?!?/br> 秋薏:“……” 聽著外面腳步聲越來越遠,她環視了一圈又破又亂的狹小空間,眉頭緊蹙。 這種環境,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她不死心地踮著腳,通過鐵門上部的柵欄往外看,尋找逃脫機會。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遠處溫泉區的燈光逐漸全部熄滅,這片空曠廢墟的黑暗又深了一層。 秋薏腳都踮麻了,眼前除了越來越荒涼的視覺感受,根本就連個人影都看不著。 她默默嘆氣,跺回房間中間站著,想起到處碎土灰塵,有點無從下腳,只能像被罰站了似的,規規矩矩立在一個地方。 就這么站了好久好久,秋薏又累又困。 她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夜里十二點了。 她有點支持不住,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站一整夜,于是一咬牙,把羽絨服脫了鋪在地上,然后坐在上面,抱著膝蓋休息。 -- 夜漸深,夜深人靜。 這片空曠場地的另一角,一間破落平房的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