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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淡淡笑道:“你們先聊,我去找下韓牧?!?/br> 郁淵一走,三個女孩的話題立馬熱鬧起來。 秋薏優雅轉身,坐到沙發上,一撩頭發,洋洋得意:“怎么樣,我的效率還可以吧?” 夏竹撇嘴:“看出來了,你和你的菜,關系突飛猛進,都躺人家腿上了,可憐我的表哥啊,昨晚沒差點被你氣死?!?/br> 秋薏剛好趁機問夏竹: “陸壹是什么情況啊,他以前不是很煩我嗎?” 楚冬開口:“關鍵是,你現在不再去煩他了??!” 夏竹翻翻眼睛:“你不煩他,他反而不習慣了吧,噫,我表哥好賤……” -- 樓下,郁淵找到正躺在椅子上睡覺的韓牧,踢了他一腳:“起來,走了?!?/br> 韓牧冷不丁被踢了一下,條件反射地跳起來,發現是他,抱怨: “怎么叫人起床的,不能溫柔點,嚇我一跳?!?/br> 郁淵笑笑,沒搭理他,轉身離開,韓牧趕緊跟上。 酒吧門口,陽光燦爛,彩燈已關閉,一派低調安寧的景象。 韓牧對著太陽,伸了個懶腰,余光瞥見角落的白墻上,一灘殷紅的血跡。 “哎?昨晚有人打架?” 他隨口問道。 郁淵抬抬裹著紗布的右手,淡然回了一句:“嗯?!?/br> 韓牧睜大眼睛:“是你?那是你的血?不對,怎么可能……你把誰給打了?” “搶場子的人?!?/br> 郁淵淡淡笑笑,語氣嘲諷。 “不知天高地厚?!?/br> “……”韓牧反應了一秒,更加疑惑,“不對啊,那你怎么會受傷?不可能是他們打的吧?” 郁淵看了他一眼,勾勾嘴角,沒回答,徑自往前走。 韓牧“嘖”了一聲,跟上去,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些三教九流的地痞流氓,根本不是你對手,你該不會是又用什么苦rou計吧,這次是對誰用的?” 郁淵笑笑,沒說話。 韓牧只能自己猜,拿起他的右手,左看右看,仔細研究: “紗布的綁法和你的不一樣,還打了個蝴蝶結?女的?woc……該不會是我女神吧?” 被猜到了,郁淵收回右手,一臉坦然: “沒控制住,當著她的面打的,怕她生氣不理我?!?/br> 韓牧:“……” 翻了個白眼。 那幫人怎么沒把你打死。 “那你臉呢?也是他們打的?” 郁淵一臉淡然:“秋薏打的?!?/br> 韓牧:“……?” 反應了一秒后瘋狂吐槽: “兄弟,您這交個朋友可真夠刺激的,敵友混打?!?/br> 怎么沒把你打死。 -- 新的一周,陽光燦爛,秋薏高調地開著跑車回到學校上課,引起同學的紛紛側目。 其實在學校,私下里關于她的議論,風向早已扭轉。 自從那次商業大賽全校匯報之后,大家對她的印象就扭轉了,從不學無術,變成聰明能干,從不受家人待見被限制經濟,變成獨立自強靠自己賺大錢。 現在看到她一身精致打扮,高調張揚,大家眼里除了羨慕和佩服,也并沒有別的負面想法。 不過,很快,當天還沒結束,大家原有的認知似乎又被打破,關于秋薏的議論再次沸沸揚揚起來。 階梯教室里,老師正在上課。 夏竹貓著腰,偷偷跑到秋薏旁邊坐下,遞過手機,一臉無奈:“大小姐,你又上新聞了?!?/br> 秋薏不以為意地接過手機,然后大跌眼鏡,新聞標題真是足夠吸人眼球—— “秋實大小姐近日奢靡無度,疑傍大款”。 再往下看,新聞主要內容就是說她最近前往商場高調掃貨,揮金如土,包場通宵聚會,一夜揮霍上千萬,相比之前的低調生活,突然轉變畫風,疑抱上金大腿,并且附上一張看不清人臉的照片,說她和金大腿一起出去游玩。 秋薏盯著照片看了一會,終于想起來,這個所謂的金大腿就是賀巖。 而同時看到這條新聞的,顯然不止她一個人,班上已經有同學在竊竊私語,時不時地看向她,語氣里不乏驚訝和鄙夷。 夏竹小聲問:“雖然我知道,你這種顏控,絕不可能看上這個男人,但是其實我也很好奇,最近你怎么這么有錢?” 秋薏無奈地給了她一個白眼,一針見血:“怎么,如果這個男的長得好看,你就相信了這條新聞?” “……沒有沒有?!?/br> 夏竹連連擺手,含糊道。 “我這不還知道你喜歡代課小哥哥嘛!” 秋薏故意追問:“這么說,如果沒有小哥哥,你還是會相信了哦?” “……說不過你?!?/br> 夏竹語塞,拿回手機,直接溜了。 秋薏默默嘆了口氣,連夏竹這種閨蜜好友都半信不信,更別說其他見風就是雨的吃瓜群眾了。 秋實的股票估計要跌。 雖說按照書中進度,這個時間點,秋實是該出現危機了,但是如果危機的□□變成了她的花邊新聞,那就不好辦了。 關鍵是外公即將治愈出院,遇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自己外孫女的緋聞把自己家的股票給綠了。 特喵的,這則新聞到底是哪個陰謀鬼才搞出來的。 要命。 還有小哥哥,他看到了新聞沒有,他該不會誤會吧? -- 郁淵自然看到了這則新聞,而且接到了父親打過來的越洋電話,要求他趁秋實股價這波下跌,完成收購。 市中心CBD商圈一棟商務樓頂層辦公室里,郁淵放下電話,視線落在電腦屏幕那張看不清人臉的照片上。 “過來?!彼^都不抬,沖于助勾勾手指,“查查這個人是誰?!?/br> 于助上前,繞過辦公桌,看向他的電腦,然后喉嚨一哽: “郁少,這張照片連臉都看不清,恐怕不好查……” 郁淵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筆,敲了敲屏幕上新聞首發機構的名字,看向于助,眸子里的笑意有點冷:“再說一遍?” 于助心里一抖,立即領會,連連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去查?!?/br> 按照郁淵的提示,于助第一時間聯系新聞發布機構,很快便找到編輯這則新聞的人,但是剛表明來意,對方便掛了電話,再打過去,一直拒接。 如實匯報后,郁淵拿起外套,走向門口:“有地址嗎,去他家里?!?/br> “有?!庇谥ⅠR跟上。 一路上,于助坐在副駕,時不時地通過后視鏡,偷看一眼自己老板,心中有無數個問號,但是又不敢問。 之前讓他停止收購秋實股票,就已經讓他莫名其妙到現在了,而現在又跟一個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較上了勁。 照片里的人是誰,有那么重要嗎?非要大晚上的跑人家里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