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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贊揚夫妻倆教女有方, 能培養出這么有出息的女兒, 恭喜秋實股票大漲, 甚至還有人要請教孩子教育秘訣。 好不容易發打完眾多電話,夫妻倆看看節目采訪, 再看看股票行情,面面相覷,心情復雜。 股票大漲, 市場看好秋實發展,該開心。 但是,一想到這些都是秋薏帶來的,兩人又無論如何開心不起來。 秋山怎么就沒這本事。 這個敗家子,接管哪項業務,哪項業務就開始萎縮下滑,秋實集團被他折騰得都連續幾個月負增長了,股票一直綠。 而秋薏呢,參加國家級大賽獲獎,名利雙收之外,還助力了公司發展,股票持續飄紅。 這么一對比,夫妻倆氣不打一處來,喊來秋山,一通劈頭蓋臉的教訓。 秋山被罵得莫名其妙。 同樣在關注秋實股票的,還有郁家。 郁家庭院里,一潭大氣典雅的噴泉半遮掩在郁郁蔥蔥的梧桐樹下,環顧一周,三幢主色調相似,造型各異的別墅各據一方。 左側別墅里,三樓主臥,一名私人醫生從房間里出來,叮囑管家:“注意傷口別沾水,我會每天按時過來換藥?!?/br> 灰白色調的房間里,郁淵半躺在床上,臉上有幾處擦傷,右臉顴骨處貼了個創可貼,右手裹著層層紗布,隱約還有血絲殷出。 郁夫人把手機屏幕遞到郁淵眼前,語帶責備: “聽于助說,收購秋實集團,你要求暫停了?你看看秋實現在的股票,都長成什么樣了,錯過之前的好時機,之后我們再想收購,就得多花幾倍的代價?!?/br> 郁淵瞥了眼手機屏幕上秋實股票的K線圖,抬抬裹得像粽子一般的右手,墨色的眸子無辜又痛苦: “媽,我都這樣了,頭也跟著疼,您就先別提這事了……” 郁夫人無奈地白自己兒子一眼,心疼又責備:“你還知道疼啊,從小就練習各種格斗訓練,一般人根本不是你對手,我還不了解你,這次故意受傷又想捉弄誰???” 話音剛落,門口管家小聲通報: “夫人、少爺,老爺子和郁大少來了?!?/br> 郁淵躺好,閉上眼睛。 郁老爺子走進門,徑直來到郁淵床邊,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郁淵順勢睜開眼睛。 “爺爺……”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右手撐在床上,“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然后舉起右手,血已經浸透整個紗布。 郁夫人站在一邊,不禁也跟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都替自己兒子疼。 郁老爺子原本還算淡定的臉色,看到血之后,立馬陰沉了下來,厲聲對一起來的郁深說: “你怎么搞的,怎么能把弟弟傷成這樣!” “……”郁深看了郁淵一眼,眼神復雜,最終也只能認錯道歉,“對不起,鬧著玩,不小心玩過了?!?/br> “鬧著玩?”郁老爺子皺眉,“拿刀鬧著玩?” 郁淵主動解圍: “爺爺,真的是鬧著玩的,哥哥原本把我喊過去,是想了解下汽車共享業務在周邊城市的覆蓋情況,其實除了濱城,周邊其他城市,汽車共享已經完成硬件布控,到市場宣傳階段了?!?/br> 郁深臉色難看,目光兇巴巴地盯著郁淵,礙于老爺子在場,只能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氣。 此刻他才突然明白,為什么這個弟弟那天故意挑釁激怒他。 為的就是要逼他動手,在老爺子那里,先占據情感優勢,然后再從他手里搶業務。 郁老爺子果然順著郁淵的話問下去:“周邊的汽車共享業務進展這么快?那如果也覆蓋濱城,還需要多久?” 郁淵回答:“最多兩個月?!?/br> 郁老爺子看向郁深: “你手頭的項目,還需要多久?” 郁深語塞:“……還要,半年,不過我這邊是全流程,從生產到系統開發,都是我們自己建生產線?!?/br> 郁老爺子回:“你是重資產,郁淵采用的是輕資產模式,長遠來看,盈利測算,你們有測算過嗎?” 郁淵示意管家拿來一份文件,遞給郁老:“測算過了,您看看?!?/br> 郁深:“……” 果然掉進了這個弟弟的坑里。 他咬牙切齒,后悔當初怎么沒多派幾個人,把這個弟弟再看緊一點,讓他有機會背地里搶了市場。 郁老爺子文件看完,當場拍板: “郁深,你手頭的汽車共享項目停了吧,這個業務交給郁淵做?!?/br> 郁深:“……好?!?/br> 郁淵:“謝謝爺爺信任?!?/br> 兩兄弟視線對上,表面風平浪靜,實則硝煙暗起。 郁老爺子又叮囑小孫子好好養傷,同時再次呵斥郁深下手沒輕沒重之后,起身離開。 郁夫人既高興又心疼,連忙關心郁淵手上傷勢。 郁淵不以為意地笑笑,從床上下來,取過藥箱,慢條斯理地把殷紅的紗布一圈一圈拿下來,自己開始消毒處理傷口。 手心的傷口有點深,還在往外溢血。 他左手拿著酒精棉擦拭完傷口,然后熟練上藥,纏紗布。 傍晚的夕陽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照進屋里,光影下,把他好看的五官襯托得更加深邃立體。 郁淵臨窗而站,遠遠地看著對面郁深的住處,深不見底的墨色眸子里,浮起一層冷冷的笑意。 管家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新手機:“少爺,卡已經補辦好了?!?/br> 郁淵點頭接過。 之前手機和郁深打架時,摔壞了。 開機后,一連串的未接電話提醒信息進來,手機一時滴滴響個不停。 光秋薏的就十幾個。 郁淵眉間恢復慣常溫度,剛要給秋薏回電話,韓牧的電話先打了進來。 郁淵毫不猶豫地摁掉。 然后撥出秋薏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秋薏的聲音輕快而驚喜:“你終于出現啦,我還以為你被壞人綁架了,過了今晚再聯系不上的話,我就要報警了?!?/br> 郁淵不禁輕笑: “我沒事,在家里處理點事情?!?/br> “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把蔣玥教訓了一頓,當時她在臺上別提有多糗了,也就是沒證據,有證據的話,我絕對當場公布出來,讓她徹底下不來臺?!?/br> “是嗎?你是怎么教訓她的,給我講講?” 身后,韓牧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聽了郁淵的話,嘖嘖不停: “和誰打電話呢?這么有耐心,還聊這么無聊的話題,為了這個,掛我電話,你良心不會痛么?” 郁淵慢條斯理地回頭,眼神警告,讓他保持安靜。 韓牧惡作劇心起,故意湊近,剛要開口說話。 郁淵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剛剛沒用完的那卷紗布,直接塞進了他嘴里,笑意沉沉的眼睛里